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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感交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最後只擺手道:“罷!罷!”
顧雪然雖然醉酒,還是有點理智,知道觸及聞南迴痛處,於是說道:“是啊,真心愛一個人,就可以為他做任何事。如此看來,江黛卿也是真心愛你的吧?他就算知道你是為了救蘇炎暉才跟他做交易,還是答應了。還不惜代價地去刺殺蘇炎暉……”
說到這裡,顧雪然憤懣地又倒一杯酒,一飲而盡。
聞南迴眨眨眼,道:“刺殺炎暉?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說清楚,顧公子?”
顧雪然正氣憤,便把那日的事給聞南迴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聞南迴聽完後有親手了結江黛卿的慾望。自己出生入死將蘇炎暉救出來,差點死在他手下!
顧雪然是借酒澆愁愁更愁,馬上便不再喝了,一拍桌子,起身,道:“聞公子,多謝款待啦,爺我要走了,後會有期!”
聞南迴正要告訴他他酒還沒醒時,顧雪然已經藉著酒力飛出好幾米遠,無從追尋。
聞南迴放下酒樽,只留他一人獨飲。
第五十一章
夜深了,聞南迴才醉醺醺地回到客棧,倒頭就睡。
蘇炎暉日漸萎靡不振,紀如玉深刻感受到這點,於是今夜到驪龍宅悄悄觀察他。
伏在屋頂上,揭開一片瓦,屋內的光亮也頓時穿了出來。
紀如玉看到蘇炎暉一人對著孤燈難眠,手中翻看著一本書,紀如玉隔得太遠,看不到蘇炎暉此時翻得就是以後在武林上大名鼎鼎的《玄梅白簪》。
他只看到,蘇炎暉真的是變得很頹廢,偶爾還會開心一兩次,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垮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想起當年那個隨裴亦墨意氣風發地參加花戲雨喜宴的他,紀如玉不禁感嘆。
輕輕把瓦片放回原處,紀如玉施展輕功飛走了。
幾日後,無聊的蘇炎暉去玉梅宮轉了一圈兒,碰見每天準時到來和宮織星膩歪一陣的白蝶,二人也只是閒聊幾句便分開。
不知不覺又走到烈火樓,聽這名字就知道,雖然這兒有四扇門,可火焰門還是主打。
沒有進去,只是遠遠的往裡看了一眼,卻被一個人從背後拍了一下肩膀,轉身,那人居然是瓷雪!
蘇炎暉驚詫道:“瓷雪姑娘?”
女子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是。公子,我只是問問你你知道去斐月島怎麼走麼?”
蘇炎暉思索一下,搖搖頭。
瓷雪雖有些失落,仍道:“哦,那也沒關係。我只是看那日花魁比賽上你和南宮卓有說有笑,我以為你們是故交了,打擾了。”
說罷女子轉身便要離去,蘇炎暉來了興趣:“瓷雪姑娘去斐月島有何事?”
“不用你管。我看你年紀輕輕,卻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我很欣賞。你是誰?”
蘇炎暉心道這女子還真是奇特,說話不似常人,舉手投足也不似常人,江陵女子都是羞答答水靈靈的,瓷雪卻像個久經沙場的將軍。
“長安蘇炎暉,無字。”
瓷雪才道:“你就是落梅教副教主,果然一副狐狸的樣子。好了,不跟你廢話,再見。”
這回瓷雪沒給蘇炎暉挽留的機會,自顧自地走進了烈火樓,剛一進去就被一群公子團團圍住,埋沒了身影。
蘇炎暉長嘆一聲,小丫頭沒禮貌。
……
無聊的時光,就這麼過去了,轉眼間,已經是七個月之後。
一個月以前,紀如玉告別大家,獨自去了洛陽,大概是因為花戲雨。
七個月了,顧雪然也再也沒有出現。
現在是人間四月天,江陵空氣甚是清新,洛陽也不例外,地處中原,自然一片繁華景象。
安麒陽和安鳳月都已經能喊“爹”“娘”了,兩人都很聰明,說起話來口齒伶俐,這種人將來一定是博學多才的人才。甚至都只有一歲多的兄妹二人,也已經可以跌跌撞撞地走路了,讓安植,重霄天天喜笑顏開,春衣雖然不喜形於色,心裡還是很開心看著兩個小寶貝快樂成長的。
紀如玉在洛陽有一處宅子,和洛十鯉的一樣,挺簡陋,卻可以躲避塵世而逍遙自在。
一個月前紀如玉便密切關注麒麟教的動態,他知道花戲雨是鐵了心要練成《寒雨七式》的最後一式,就算是不能實現統治江湖的野心,肯定也要血洗蓬萊山莊和仙萊派。
只是……紀如玉擔心的是,練這種武功太容易走火入魔了,基本上古往今來的武術家修煉至尊秘籍到頂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