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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倆關係能夠和善,倚靠兩位未來國公的力量,保護一個江寧商會,綽綽有餘。
要知道,大明最厲害的勳貴,也只能是國公了,王爺也不能算。
臨分別之時,朱鳳悄悄的對徐秀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徐秀想要獲得魏國公府的虎皮,不付出代價顯而易見是不能的,一成乾股就這麼奉送了上去,如此,江寧商會由跑步前進,又來了一個彎道超車,風風火火。
其後又在上海縣的吳淞口同陸家一起出資開辦了一個造船廠,用於製造海船,偷偷摸摸,十分隱蔽的位置;歸根結底,國內所有的商業佈局,都是為了將來海外的貿易所服務,他可不想平白無故被陸家卡脖子。
忙了將來的謀劃,徐秀又一次踏上尋找一枝梅的路程,這一次,他要往南走,江西見了嚴嵩,面對這位機智的小夥伴,徐秀只能笑罵他老狐狸,而嚴嵩只是搖搖頭,笑笑不說話,養望多年,他的書法已經成長為一代國手級別,如今恐怕陸深都比不上嚴嵩了。
徐秀心中一陣腹誹,你說秦檜、嚴嵩這樣的超級公認大奸臣都是書法大家,那這字如其人又有什麼用?當然,某一方面也是有道理的,書法帶出人物性格,也是有一定的參考範圍,可若真的完全當真,也不是個事。
看到他的好字,徐秀也一時技癢,一筆狂草一氣呵成,也讓嚴嵩稱讚,兩人就在吹捧中過了一上午,又道分別,徐秀道:“小羊,幫我謄錄一下那個草書。”
可徐揚拿來左瞧瞧右瞧瞧,只好說:“認不得,老爺你跟我說吧。”
徐秀拿過來不由臉一紅,咳嗽道:“你怎麼不早點問我,我也忘記了。”
自然又是一個日後文翰社通訊之餘的笑話了,甚至可能是更大範圍內流傳的笑話,徐峻嶒書狂草,事後不識也,到也能成為一個流傳後世的典故。
而作為笑話的本人,徐秀也只能無奈,心想這倒真是倒了血黴了,草書這個東西本人過了一段時間後看不懂很奇怪嗎?一點都不奇怪。
分宜縣沒有訊息,江西地也沒有訊息,一路往南,進入了廣東地頭。
在這個交通不太便利,通訊非常落後的時代,要想找個人,真的是非常困難,可沒有辦法,自己的愛人能不去找嗎?哪怕大海撈針,哪怕佯裝自己在遊山玩水,佯裝自己在調研全國,都必須去,必須把一枝梅挖出來。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
人真的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一乾二淨嗎?
顯然不是,一枝梅已經甦醒,可腦袋還有點轉不過來,他不知道自己在何處,可他開口的第一句便是,“秀?”
我來也悄悄的拉著談允賢道:“前輩,這是什麼個情況?”
相比於我來也的奇怪,談允賢就淡定了許多,直說:“時間太久了,過幾天就會好的。”
原來我來也見一枝梅飛鴿傳信,才知道這趟送許大人回鄉的路不太好走,便一路緊緊的跟隨過去,一開始一枝梅到也順利,可不久後六扇門的人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而一枝梅為了保護許進,只能以自己最不擅長的正面對敵來面對,雖然拼死擊退了那些人,自己也深受了重傷,失血不止,性命只在旦夕間。
此時我來也趕到,給他用了談神醫配置的藥丸勉強吊住了一條命,急忙傳信談神醫救命,一個往回趕,一個往外走,為了逃避各種刺客的追剿,談神醫與他們相會在了湖北安陸。
談允賢一方面給一枝梅保命,而我來也卻去調查起了六扇門的事情,至此幾年下來,卻是沒有回到江寧。
聽了這段時間的事情,一枝梅沙啞著嗓子道:“不知峻嶒如何了。”
談允賢替他針灸後道:“一開始叫秀,現在又叫峻嶒,呵呵。”
“前輩。”一枝梅認真道:“多久了?”
“三年了。”
“我要回去,我要去找他。”
“你現在是廢人,怎麼去找?安心養病,三年都過去了,也不差這一些時間。”
似乎看出他心下的不安,談允賢繼續道:“如果這幾年的分別你都害怕的不得了,那說明你跟對他沒信心啊。”
“有的。”
“那就接著康復,你當時失血太過,又中了毒,能活著都是萬幸,雖然睡了幾年,可要恢復到以往,還需要些日子。”
一枝梅躺回去後道:“感謝前輩救命之恩,一枝梅無以為報,然今生已許,來生必當結草銜環。”
談允賢看都不看他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