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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就此將人丟在荒郊野外。
徐賾楞楞的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馬鞭,卻驚駭的發現,本該是烏黑的鞭梢,竟抹上了幾縷暗沉的血色。
這縷暗沉又彷彿在流動,一絲絲滑落下來,最終凝成了幾滴怵目驚心的鮮血,無聲無息的滴落到腳下的泥土中。
徐賾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縱身,掠上樹梢,解開了掛在枝頭的驚雷鞭,將昏迷的秦軒抱下樹來。
懷中人原本皎潔晶瑩的容色,到此際早已化作了一片慘白,那一身鮮亮的紫衣,如同剛被冷水浸過一般,溼漉漉的彷彿能擰出水來。
那是秦軒在劇烈的疼痛中,背上自然而然湧出的冷汗。
更為棘手的是,那身紫衣上暗沉的顏色,正在迅速的加深,幾乎遍佈了整個後背,強烈的鐵鏽味道撲鼻而來,帶著一種不祥的氣息。
徐賾心頭微微的沉了一下,任昏迷的秦軒靠在他的肩上,小心翼翼的一層層解開懷中人的外衫和中衣。
入眼所見,是一大片細緻瑩白的雪肌,嬌嫩滑膩的觸感猶勝閨中好女,便是因著眼前過於嬌柔的肌膚,使得尋常的馬鞭都變作了罪惡的兇器。
那一鞭,落在了尋常的成年男子後背,至多不過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紅痕,偏生遇著了體質特異的紫衣人,卻成了皮開肉綻的致命傷。
溫潤白晰如上好玉石的後背上,猙獰的傷口撕裂開來,血紅的皮肉翻卷著,宛如惡魔張著唇,無聲的嘲笑著他自以為是的正義感。
徐賾心中深深的後悔,說什麼目無王法,他如今這般的作為,又與這當街傷人的富家公子有何不同?
細細的將隨身攜帶的金創藥抹在傷口上,徐賾從包袱裡取了件外衫,裹住了懷中半裸昏迷的人。
起身一抬頭,便望見了在樹下吃草的老馬,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