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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單薄,隨著身後男人的律動,危險的搖晃著,不時的傳來刺耳的「咯吱」聲,彷彿下個瞬間,就會破裂坍塌。
徐賾絕不會不知道這一點,故而幾下用力的衝撞過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帶著惡意的緩慢廝磨,不緊不慢的抽出,再有氣無力的徐徐進入。
與身後的動作相反,握住他前方的右手卻出人意料的快速捋動著,急切又堅定的燃起了他全身的熱焰後,帶著薄繭的拇指卻冷酷的堵住了發洩的入口。
秦軒微張著嘴,急促的喘息著,被折騰得幾乎站都站不穩。
偏生外頭這一片寂靜中,單調的腳步聲卻令人驚駭的越走越近。
「徐公子,可有事故發生?」被木門的響聲驚動的守衛,在門外擔憂的詢問著。
先前撥出的熱氣早已浸溼了脆弱的窗紙,此刻只須輕輕一碰,便會破出一個老大的洞來。
明知這只是例行公事的詢問,秦軒卻依舊緊張得一顆心幾乎跳出胸口,只能半倚著侵犯他的男人,動都不敢動一下,溼潤的黑眸無助的閉了起來。
他好後悔,早知徐賾發起火來如此恐布,半夜三更就更不該跑來,跑來了也該馬上就走,幹嘛要沒事去挑惹他。
可是,明明先前還是一副深情款款對他說喜歡的人,一轉身,就莫名其妙的和別的女人成親,偏偏新娘被他搶了,又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秦軒越想越不甘心,側了側身,狠狠的一口咬住那鉗制著他的手臂,心下打算,再不鬆手,就絕不客氣,就算磨碎了牙,也一定要咬下一塊肉來。
身後的男人果然如他所願,微微的鬆開了壓制的手臂。
隨後,卻突然摀住了他正在喘息的雙唇。
秦軒的掙扎不過維持了一瞬,下一刻,劇烈連續的撞擊就強悍的奪走了他全部的神智。
虧得預先被摀住了嘴,不然難保在如此激烈的情事下,他不會當著巡邏守衛的面,就這樣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
眼看教訓得差不多,下次縱然再借他十個膽子,紫衣人恐怕都不敢再來胡鬧。
徐賾這才好整以暇的停下來,出言回答守衛的詢問。
「沒事,方才就寢之際,有隻野貓跑來鬧騰。」他的聲音在黯淡的燭火中萬分的鎮定,「現下已捉到了。」
剛一說完,只覺得黑暗中,左手腕又是一陣鑽心的刺痛,看來是秦軒惱怒之餘,再度兇悍的咬了他一口。
「是是,沒事就好。」守衛無聊的打了個呵欠,提著手中沉重的長矛,轉身走了開去。
想來過了今日,嚐到了苦頭,就不會再來招惹他了吧!
徐賾抱起懷中人,溫柔的將秦軒放在不遠處的榻上,不捨的親了親情慾薰染下暈紅的雙頰,覆住了張口就要抗議的粉唇。
一夜情濃,清晨醒來之際,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了紫衣人暴烈的脾氣,昨日被他這樣一番肆虐,也不知鬧騰起來,要怎生收場。
尤其秦軒此刻望著他的目光如此古怪,全然預料不到,接下去他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
他這頭兀自警惕的戒備著,身側睡飽了的美人,卻只是愜意的伸了伸懶腰,明豔的臉孔帶著笑,「徐賾,你很愛我是不是?」
「……」徐賾絕沒想到,秦軒一覺睡醒,第一句話就有本事讓他張口結舌。
「我都快要和柴小姐成親了,」見他不語,那邊赤裸的美人徑自的刁難他,「以你的性子,理應和我劃地三尺,保持距離才是,可是你昨晚還是忍不住……」
「可見你一定很愛我。」他徑自下了結論,「到你自己都無法控制自己的地步。」
話剛落,就見原本一臉嚴肅的徐賾竟然微微的臉紅起來。
秦軒大樂,整個人都趴到了他的身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溫熱的肌膚緊貼著他,明媚的笑容帶著由衷的歡欣。
徐賾看著這樣的他微微的心軟,卻還是忍不住提醒道:「你和柴小姐的婚事已經定下了。」
「我有法子解決。」秦軒笑意盎然的望著他,露出那種天不怕地不怕,慣於胡作非為的氣勢,「姓徐的,這都是因為你,所以你不準恨我。」
徐賾尚在疑惑他的話中之意,就見秦軒對他露出了不懷好意的詭笑。
「來人哪!快來人哪!救命啊!」先前被欺負時,為了怕守衛闖入,努力壓抑著不敢出聲的人,這會兒忽然大刺刺的慘叫起來。
徐賾一呆之後,霎時明白了他的打算,不禁沉下臉來喝了一聲:「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