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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江澄聽聞此言,心中卻好生感嘆起來,他往日看得通透,那姒家娘子心中對兄長並無男女之情,倒是十分掛記他的夫主金喬覺,如今大哥錯怪了闞漣漪和荀薰,他明明是替人前來說合,又推說是錢九央求他來的,裡外裡倒給自家兄長收買了多少人心。
作者有話要說:飛天賢良淑德~
☆、第百三十四回
對江澄想到此處;不由對那姒飛天心中越發敬重起來,因點頭笑道:“大娘子說的哪裡話;就算兄長一時惱了教訓我們;難道真能不認麼;少不得陪著小心聽了才是正經,如今我正要去往漣漪兄弟處路過;可巧帶了大娘子過去倒也便宜。”
飛天聞言點點頭道:“如此偏勞你了。”兩人行動之間說些閒話;一時之間來在那闞漣漪的門房之外,飛天正欲上去打門;那對江澄卻扯住了他的衣襟笑道:“姒娘子且慢;咱們瞧瞧進去,看看他作怪了沒有。”
飛天聞言覺得不妥;轉念一想那對江澄與闞漣漪都是一處玩笑慣了的兄弟;此番淘氣一回卻也不妨事的,因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先進去,我隨著罷了。”兩人說著輕手輕腳往那漣漪的院房之中試探而去,行至窗邊之際,卻聽得內間有人耳語,倒把兩個唬了一跳,只聽內中漣漪的聲音道:“如今我哥哥是疑惑上我了,雖然恩准了你們的婚事,倒因為昨兒姒家娘子擅自外出的事情責打了我們兩個一回,如今你進來只怕不是時機,不如晚幾日聽我號令再進來呢。”
但聽得另外一人的聲音遲疑道:“前兒是你親自傳了薰妹妹的手信給我,教我速來提親的,怎的一日之內又變卦,我們的婚事不好耽擱的,內中緣由你豈有不知?”又聽得那闞漣漪的聲音似是有些羞澀道:“你小孩子家懂什麼,倒將這些風月故事教訓我來?”
姒飛天聽得半懂不懂之時,倒是那對江澄有些見識,因猛然推門進去呵斥道:“孤竹明哲,你混說什麼!”房內兩人見了他都是一驚,闞漣漪定睛觀瞧之際,卻是他自小親厚的兄弟對江澄,因稍稍放鬆了警惕道:“你卻做什麼裝神弄鬼的前來糊弄人了,他雖然前番反出山寨去,到底不曾投靠了朝廷做鷹犬,此番跟薰姐姐又是大哥允婚了過了明路的,怎的就不能來。”
對江澄聞言冷笑一聲道:“你聽聽他方才言語之中說的什麼?你是個小孩子家聽不懂這些混賬話我也不怪你,如今你且問他可是做了什麼作踐薰妹妹的事情,若說沒有,我對江澄此番給他磕頭賠不是!”
飛天在門外聽了半晌,心中揣度著,竟是那孤竹明哲與薰姑娘有了什麼不清不楚的勾當,只怕就如同自己年幼之時一般偷嚐了禁果犯下大罪,如今要說那對江澄怨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他們既然是未婚夫妻了,終究無妨,計較那些閨房之事也是無益。想到此處因打起簾子進了房門。
房內三人劍拔弩張之際,忽見外面有人進來,闞漣漪與對江澄見是飛天,連忙上前見禮,剩下那孤竹家的孩子愣在那裡,還道是天仙下凡一般。飛天見了這樣的反應倒也見得多了,因點頭微笑致意道:“這位想必就是孤竹家的哥兒了,只是不知道如今幾歲年紀,念什麼書。”
那孤竹明哲兀自驚豔之際,但聽得對江澄咳嗽一聲道:“問你話呢,做什麼只管愣,這是山主的貴客,姒家娘子,小子還不上前見禮的?”那明哲聽了,方知是近日名動竹城水寨的姒飛天,聽說早年與山主不知有什麼恩怨瓜葛,兩人養下一個哥兒,卻又不是夫妻的,如今好似得罪了什麼江湖上的歹人,帶著孩子往山寨之中避禍來的。卻不想生得這般面嫩貌美。
想到此處,連忙上前見禮道:“孩兒給夫人請安。”飛天見他十分懂得禮數,心中就有些歡喜了,一面上前親身將他攙扶起來笑道:“哥兒不用恁般多禮。”那孤竹明哲聽聞天籟,因躬身答應了道:“是,孩兒屬羊,今年十九歲了,尚且不曾行了冠禮,不曾讀書,上了幾年學房,些微認得幾本書幾個字,不敢在夫人面前賣弄。”
飛天見他此番行狀舉止溫文謙恭,與志新有些相似之處,因點頭笑道:“這樣知書達理的孩子是錯不了的,方才的話我都聽見了,如練惱得也是有禮,只是如今既然家中大人雙方都允婚了,這些細枝末節卻不用十分拘束的,不過留他在漣漪房裡到底不便宜,不如跟我往後頭去吧,我帶他見見小官人,兩個差不了幾歲,只怕說得上話也未可知。”
闞漣漪見狀,知道飛天替他解圍,因心中十分感念道:“多謝姒家娘子此番迴護,只是哥哥面前……”飛天聞言笑道:“這不值什麼,我替你說去,斷然不能叫你吃了掛落就是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