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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在宮裡拜堂那麼倉促,連件禮服都沒有怎麼能算數,等到了是沙國要他穿上禮服再拜一次才行,還要喝過了交杯酒才能算數。”
“主子,你不會拜堂拜上癮了吧?”小亮狐疑地看著他。
“找打!連爺都敢戲弄。”景虹賞了他一個響頭。
“主子!你又欺負人!”
如歌淡淡地看著打鬧在一起的兩人,突然心頭有種說不出的酸楚滋味,他默默別過眼去,不忍打破這溫馨的時刻。
三人回到了客棧,直到吃完晚飯,天黑時莫一寧還沒回來,景虹悶悶不樂地跑去如歌的房間詢問。
“公子,大王他留下話說有點事要辦,讓我們自己起程回沙國,到了邊境再跟他匯合。”如歌說。
景虹聽完一臉委屈的表情,又不好對著如歌抱怨,只能耷拉著頭回自己的房間。如今離了宮,對莫一寧的依賴,不知不覺深了許多,一想到他不在身邊,景虹就不安起來。
第二日清晨,景虹就起了個大早,去布店拿到禮服。做工果然精細,鮮紅奪目的顏色配上奢華的金邊,捧在手裡卻很輕盈,讓人一看了就有喜慶的感覺。
“客官,這胭脂紅是由珍貴的染料製成,即使擺上個幾十年,顏色還是這樣鮮豔絢麗,保證不會褪色一分。”掌櫃誇讚著。
景虹滿意地點點頭,交代小亮細心收好,就準備立即起程上路。昨晚睡得極不安穩,他只想快一點,再快一點見到那個人。
忽然布店門口閃出個人,眼睛直直地看著他們,如歌立刻警惕地擋在景虹身前。
“太子派奴才傳話,請公子去城西的品珍軒一聚,有要事相談。”那人壓低聲音說。
景虹怔了怔,擺擺手道:“叫你家主子別等了,小爺沒空應付他。”
那人還想再說些什麼,景虹一下打斷:“我們走吧,還要趕路呢。”
看著景虹一行三人越走越遠,那人只能回到城西覆命,景瑜正在二樓的雅間裡喝酒,見他一個人回來,心裡已經有了底。他揮了下手,讓那人退下去,然後拿起酒壺,端在手上細細看著,像是鑑賞一件名貴的寶物。
忽然,修長手掌一翻,酒壺便隨之墜到地板上,白色的瓦片和酒水散了一地,陣陣幽香的酒味揮散在空氣中。
他堂堂炎國皇後所出的大王子,打生下來便註定是未來的君王,加上天資聰慧武功不凡,十四歲便立下赫赫功績。自小以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景煞天之外,無論是誰都爭相討好。
只有那麼一個景虹,無德無能卻偏偏受盡寵愛,架子端得比他這個太子還高。就算現在被貶為庶人,卻也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嬌縱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令景瑜感到可恨,真想看那個人跪在腳下,痛哭流涕的模樣。
光是想象,已經覺得大快人心。
一路上果然像如歌所說,莫一寧始終沒再出現,原本貪玩的景虹竟轉了性子,埋頭一心一意的趕路,連小亮也嘖嘖稱奇。因為小亮不會騎馬,只能買了駕馬車,由如歌趕著車前行,整個月來三人幾乎都是在馬車上度過。
一路從繁華漸漸到冷清,他們越來越接近沙國邊界,風土人情也和都城比起來有些不同。這裡空氣比較乾燥,夜以繼日的趕路,景虹憔悴了不少,唇上裂開的幾道痕讓小亮看得心疼。
“這就是紫荊關,過了這道關口就算出了炎國了。”如歌指著眼前的城牆說。
景虹跳下了車,用不捨的眼光周圍看了下,才問:“一寧呢?”
“大王應該先過去了。”如歌聲音有點低沈。
再深深地看一眼周圍的景色,景虹說:“那我們也出關吧。”
如歌點點頭,表情有點凝重地看他:“出關前,大王又傳了話來。”
小亮和景虹對望了一眼,困惑地看著如歌,明明關口就在眼前,隔了一道牆就能與莫一寧匯合,為何此時還要叫人傳話。
“大王說,公子現在雖然已不是王族,但仍是自由之身,一旦過了紫荊關,公子就是大王的人,將來的命運就不是掌握在你自己手裡了。”如歌說。
景虹心跳莫名地加快,有種奇怪的預感在心裡佔據著,放眼望去那一道關門彷彿就是一道坎,是他生命的轉折點。那一道灰色的磚牆,隔開的不僅僅是兩個國家,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公子,請三思。”這句話是如歌自己加上去的。
他越是沈重的模樣,景虹越是感到不安,牆的另一面到底有什麼,連小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