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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衛國土,方寸不讓!”其餘站著的將領立刻高喊。
景瑜將手中的軍旗插在身側,從一旁士兵手中接過軍令:“奮武將軍李魁。”
“在!”原本跪在兩旁的其中一個將軍站了起來,走到臺下令命。
“現命你帶五萬兵馬負責守衛西門和南門,建壕溝,築崗哨,七日之內必須完工。”景瑜把令牌遞了過去。
“奮威將軍馬忠。”等那人上前聽令時,景瑜又道:“命你帶兩萬射手部署在東門和北門,再帶四萬日兵馬日夜搶修正東門機關,務必要謹慎完成。”
景瑜最後拿起一塊令牌,看著忘憂道:“現任命冰國軍師為副帥,餘下兩位將軍追隨在副帥左右,聽候調遣,另外,全城閒置兵馬將由副帥統領,有違抗調遣者如同違抗軍令,斬無赦!”
眾人皆驚訝地看著他,此話一出,等於忘憂的權力僅次於主帥,並且能調動整個金川關餘下的十萬大軍。
他跪在地上抬起雙手,捧著沈重的銅牌:“末將遵令。”
景瑜上前扶起他,眼光掃過周圍一圈,又回到忘憂身上:“如今副帥可有何守城良策?”
“回主帥,沒有!”他大聲地應著,聽到陣陣抽氣挺起胸膛,雄姿英發地說:“末將認為,再堅固的城池也有弱點,死守不如主動出擊,削弱敵人的力量,則等於減少了城池的危害。”
“那你有何計劃?”景瑜又問。
“與其坐等敵人來攻,我軍更該利用高居臨下的地形,在城外設陷阱並埋伏,更應佈下陣法誘敵入甕,即使敵軍破陣靠近城池,力量也會被削若許多,到時再配合城牆上的機關,定能讓沙賊寸步難近。”忘憂說。
景瑜聽完定定地看了看他,轉過身去問:“諸位將領對副帥的提議又何意見?”
經過剛才的一番話,打消了眾人的顧慮,齊口道:“屬下任憑副帥調遣!”
早聽聞之前守城時忘憂兵法精湛,加上今日一鳴驚人,連景瑜也暗暗吃驚,想不到忘憂雖然年紀輕輕,已有大將之風,一字一句都帶著不可違抗的威嚴。
“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你剛剛說話的語氣和神情,都帶著帝王家的霸氣。”回到主帥營後景瑜拍著他的肩膀說。
在他的手碰到自己時,忘憂卻退了一步,跪下道:“主帥,如今在你眼前的人是一個名叫忘憂的炎國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當年的景虹已被逐出族譜,世上也再無此人。”
景瑜楞了楞,眼前的人冷靜並且堅毅,他笑著道:“好!忘憂,希望你不會讓本太子失望。”
“絕不辜負主帥厚望。”忘憂答。
雖然不明白景瑜的態度為何轉變了那麼多,可到了今時今日,忘憂還是無法喜歡這個人。因為他身上總有股詭異的感覺,就像是現在,明明是笑著,可是卻在他的眼底看不到一分笑意。
今日,正是農曆初十,黃曆,宜開渠破土。
風讓把戰旗都向西擺動著,沙國軍隊集結在關外五里處,站在城牆上眺望,遠處的軍馬一層又一層地排開,只等一聲令下便如浪潮湧上。守方主帥景瑜已經聳立在城樓上,他手握紅纓長槍,放眼俾倪城下,身旁卻見不到副帥的蹤影。
原來忘憂早已立馬城下,身後帶著上萬騎兵,一拉韁繩,白色的駿馬揚蹄而立,隨後如梭般急奔而去。他身後的騎兵也立刻揚鞭,緊隨上去,密集的馬蹄聲宛如排山倒海之勢傳來。
莫一寧也率領軍隊,向金川關方向推進,卻在三里外停駐下來。忘憂舉起手,身後騎兵立刻原地不動,只見他一人獨自上前。敵方卻也是如此,兩隊人馬隔著一段距離,只有莫一寧策馬而上。
“無恥沙賊,竟敢揮兵侵佔我河山,殘殺婦幼百姓,今日本將便要你血債血償!”忘憂拔出腰尖配劍直著幾步之外的人。
“血債血償!”他後方的騎兵立刻高呼。
莫一寧黑色的駿馬上前兩步,黑色的頭盔下雙眸熠熠發亮:“可笑至極!多年來你們奴役我沙國子民,尚不知節制一再苛稅重賦,寡人如今領軍討伐炎國暴君,乃是正義之舉,為自由而戰。”
“討伐暴君,為自由而戰!”他一語而落,身後的大軍也高喊道。
兩人騎在馬上,誰也不服輸地瞪著對方,除了深深的敵意,還夾帶著一絲絲亢奮。號角聲響起,代表戰爭已經正式拉開帷幕,連空氣中都瀰漫著重重殺氣。
城樓上景瑜伸出手,拿過一旁士兵遞上白色小旗,他高舉在半空揮了下,城下計程車兵立刻喝了聲,將手裡的長矛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