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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到城牆兩端,應該會有所收穫才是。”
“既然這樣那就聽你的。”景胤天擺擺手,完全對這場戰上事不上心。
果然如紅衣男子所料,沙國的軍隊雖然一直著重衝向城門,可慢慢騎兵身後分出了兩支小隊,朝城牆頭尾奔去。此時一直潛伏在低窪地區計程車兵也現了身,加入那兩支小隊一起進攻,好一計聲動擊西。
可是炎國卻早有準備,城牆上出現許多士兵,頓時巨石頭和利箭紛紛齊下,讓敵人完全措手不及。
“大王!城牆兩端竟然會有埋伏,可惡至極!”如歌失去平靜地破口大罵。
莫一寧卻一直盯住前方的城牆,距離太遠他看不太清楚,只能把眉頭鎖得死死的。
“大王!”如歌驚呼一聲。
因為莫一寧突然衝出去,他嚇得趕緊跟上:“大王!快回去!再往前走就是炎國的射程範圍了!”
莫一寧卻彷彿沒聽到他的話,手裡的馬鞭不停抽打著,只想離那城樓近一點,再近一點。
“呵…那人可是沙王麼?”景胤無聊了一天總算打起精神。
“沒錯,請殿下下令發射弩箭。”紅衣男子說。
黑色的披風飄揚在身後,雖然身在戰場裡,卻能看見那人脫離了隊伍往他們的方向衝來。下完命令以後,景胤天看著那一路狂奔的人,饒有興趣地勾起嘴角。
“那沙王莫非瘋了不成?”景胤好奇地問。
紅衣男子冷冷地看著,清澈的眼裡沒絲毫動盪:“也許吧。”
如歌眼見莫一甯越來越接近城門,心急得像被火燒了似的,再別無他法之下拿出一直背身後的弓箭,瞄準莫一寧的馬臀射了出去。
“嘶!”馬兒一聲長鳴,顛簸了幾下抓狂起來,毫無防備的莫一寧被摔下了馬,在地上滾了半圈才站起來,黑色的長袍上沾滿泥土。
“大王!”如歌把馬停在他身旁,硬聲道:“大王請冷靜,若此時出了意外,輕則動搖軍心,重則讓我們多年的心血付諸一炬!”
他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澆醒了莫一寧,他轉過頭看看城樓上那道紅色的身影,咬咬牙跨上如歌的馬。
“回去,下令撤兵!”莫一寧說。
看著那兩人又掉頭轉回去,景胤天嘖了一聲,無趣地走回椅子上去。紅衣男子也別過頭,眼裡閃過一線光芒,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慶幸。
這一仗,當然是沙國敗了,只是損失的人數不算太多。
但在沙國軍營裡,沙王卻絲毫不沮喪,反而許久不曾出現的笑容隱隱掛在嘴角。如歌邊幫他處理摔下馬時受到的擦傷,邊小心的觀察著他的臉色,動作輕柔心裡卻忐忑不安。
“寡人好象看到他了。”莫一寧突然說。
如歌楞了下,立刻道:“大王,王妃已經過世多年,那人只是穿著紅色衣服而已。”
“你又知道我所說的是誰?”莫一寧眼睛盯著他。
“大王……”如歌被他看得心虛起來,訥訥地道:“這還用猜麼,大王這幾年來雖然一直忙著攻打炎國,可是卻不曾真心笑過一次,王妃當初住的帳篷,大王是到哪就帶到哪,裡面的佈置更是完全不曾變動過。”
“有那麼明顯嗎?”莫一寧苦笑了下。
如歌嘆了口氣,邊收拾好傷藥邊說:“大王,我和如墨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每次喝醉後,你都會抱著王妃的牌位呆坐,眼裡一點生機也沒有,好幾次我們嚇得以為你想就這麼跟王妃去了……”
這點莫一寧無法否認,清醒的時候,他是萬人景仰的沙王,只有醉了以後,心裡想的唸的,都只有一個人而已。
“讓你們擔心了。”莫一寧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寡人知道自己的責任有多重大,絕不能辜負你們每一個人付出的努力。”
如歌溼了眼眶點點頭,為莫一寧也為自己。
他和如墨十四歲來到炎國,在送去當奴隸之前被一個權貴相中,如墨知道他剛烈的性格,於是不惜獻身去勾引那個權貴的注意。後來如墨被帶走,他被送到礦場後每日過著像狗一樣累死累活的日子,但是上天還是不打算放過他。沒想到會被工頭看中,在被侮辱之前他劃花了自己的臉,結果雖然被打得半死卻總算逃過一劫。
後來的日子更是艱難,但一有機會他還是打聽如墨的訊息,傳聞他換了好幾個主人,更有一次被折騰得剩半條命在大街上。那時的日子,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獄裡,但為了讓沙國未來的百姓可以脫離像他們這樣的厄運,所以這場戰爭只能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