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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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休息;以至於現在頭暈目眩,而且有些發燒。下床時,盧文電腳一軟,差點又要倒下,柳願寬立刻伸手將他攔腰扶起。
看著盧文電的樣子,柳願寬非常不放心,「趁現在錦衣衛準備走的時候,咱們混在裡面一起出去。」他如此提議,卻被盧文電拒絕。
「呸,誰是咱們?你……」盧文電又氣又急的說,轉念一想,這個人害了他的家人、卻又救了他一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才是,「……惡賊,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別再跟著我了。」
柳願寬慚愧的低下頭。他到門邊一邊注意外頭的狀況,一邊說:「盧四公子,並非我不要臉的死纏爛打,而是現在情況不明,能否讓我保護你出去,以免出差錯。」
「哼,你以為自己功夫好,瞧不起我?」盧文電斥之以鼻,「我和錦衣衛熟得很,如果被你這個惡賊跟著,才會害我遭受池魚之殃。」盧文電不耐煩的怒瞪對方,「等我出去把傷養好了,到時候再找你報仇!」
「盧四公子,我說過,柳願寬這條命是你的。」柳願寬坦然的說,同時再將小匕首交給他,「隨時請你來拿。」
盧文電別過臉,一言不發的走出門口,趁機混入緹騎和酒客中離開了鎮安坊。
「掌櫃,打一斤酒。」
盧文電走進杏花樓隨意挑了一張桌子逕自坐下。掌櫃嘴上答應,卻不禁皺了眉,一大清早的就打酒喝,這個面有菜色的小夥子難道是不要命了?
等待之餘,盧文電右手撐著頭,他的左胸還隱隱作痛。或許應該先找大夫才是,可是他現在的心情很混亂,不喝點酒恐怕無法平靜。終於,小二拿了酒和酒碗過來,先為他倒了一碗。
盧文電立刻將那碗酒一飲而盡,頓時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燒,並且咳嗽不已。他出身茶莊,的確不是一早喝烈酒的料。
「傻小子!一大清早的喝什麼酒?」
盧文電突然聽到背後有人說話,同時用力在他的左肩部拍了一下。他立刻痛得飆出眼淚,「誰?」回頭一看,是孫隆參,「你這個蠢大個!想死嗎?」
「怎麼說話那麼臭?」孫隆參一臉無辜,「是梅千戶要我出來找你。」
「我師父?」盧文電有些訝異,想不到梅留雲竟然這麼惦記他。
「是啊,傻小子快從實招來,昨晚到哪裡去了?到處找不到人。」
盧文電的腦海中再度浮現前一晚的不堪情景,他的臉色一黑,不小心脫口而出:「上妓院……」
「真是忌諱,你不是丁憂戴孝?這種時候別上妓院,你不怕衝煞?」孫隆參好心的提醒,盧文電搖搖頭,衝煞,可不是嗎,看看他現在不只受傷,還受到那樣的遭遇。
看盧文電無力的垂下頭,孫隆參於是拍拍他的肩膀希望他打起精神,然而他幾下都拍在盧文電的左肩上,讓他痛得幾乎叫出來;低頭一看,胸前似乎微微滲血。「蠢大個別再拍我的肩了,想把我的肩拍斷嗎?」盧文電氣憤的說,孫隆參立刻一臉好心被當驢肝肺的模樣,「我是好心為你打氣!你肩痛的話,也得怪昨晚你上哪個姑娘的時候姿勢不對吧。」
盧文電的臉色又暗了下來,上什麼姑娘,自己還差點被人上了,一想到這裡,他又為自己倒了一碗酒。
「別再喝了。」孫隆參拿開酒碗,「快和我回錦衣衛衙門,梅千戶還擔心著。」說完便叫掌櫃算了酒錢,然後拉著盧文電往錦衣衛衙門走去。
朱宸濟慢慢的回到寒山寺,他在天剛破曉時走出廂房,身上衣著不整,刻意瞧了梅留雲一眼;梅留雲卻冷若冰霜,連聲招呼也不打。
他嘆了一口氣,其實他一晚根本沒好過。一開始,他想盡辦法輕薄調情,故意逗得金釵們嬌笑喧鬧,目的其實是想讓梅留雲吃醋。然而對方卻像不動明王似的,一點也不受騷擾;反而是之後金釵們不勝酒力,一個個或臥或躺的睡著了。廂房裡只剩他一個人清醒,鬱卒的喝了整夜的悶酒。
踏進寒山寺的廂房,他先請人備熱水好洗去一身酒氣,由於喝酒太多有點頭暈,便盤算著想找盧文電為他沏一壺醒酒的茶,那小子是茶莊出身,必然知道沏醒茶一些方法。
然而他到處看了看,卻不見盧文電的蹤影。
「老衲有帖醒酒的醍醐良方。」稍後,明吾大師請朱宸濟到禪房裡,「豐施主,淺酌怡情、大飲卻不宜;不但傷身,也容易誤事。」
「多謝大師提醒。」朱宸濟這才想起當天的大事,不禁慚愧。
早課過後,「淨」字輩的首座弟子便招集寒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