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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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微笑的時候,那笑容也酸酸澀澀的。外面都在盛傳父皇是在為了母後的病憂心,可朱文奎卻知道,只不過是因為有一個人不見了,就是那個他叫“師父”的人。朱文奎也問過兩次,但每次父皇都笑得極勉強地告訴他──那個人會回來的,只是口氣越來越不肯定,表情也越來越僵硬。所以朱文奎不敢再問了。
一個年節,和之前的每一年一樣,索淡無味的過了。年節過後,朱允炆開始實行他的誘敵深入計劃,而他的叔父,也沒有讓他失望的一路向皇城打來。
只是朱允炆的心裡,卻開始有些動搖了。
他打這個江山要做什麼?一個沒有飛影的江山。就算他真的整個河山盡受囊中,飛影就會回來了嗎?答案几乎是肯定的:不會!
飛影離開的越久,朱允炆反而越記起飛影在皇宮裡的不快樂,他在這裡的時候似乎常常皺著眉,即使最開心的那段日子,他也沒開懷大笑過。而皇宮裡面各方勢力的眼線眾多,即使他收回了江山,也無法正大光明的和飛影一起生活在這裡,勢必遮遮掩掩,從前他最恨陸鼎原的一點,不是他不珍惜飛影的愛傷了他的心,反而是他讓飛影做影衛,活在見不得光的地方。而現在,他居然也要這麼對飛影嗎?永遠不能正大光明的活在眾人眼前,而是躲縮在旁人看不見的角落?
胸口又疼了!朱允炆閉上眼忍過去。
自從飛影走後,他再沒吃過藥。不知道是傷病的餘根未盡,還是思念飛影的緣故,這痛每天都會來上一、二回,久了,竟也習慣了。之前還會捂胸輕喘,現在居然閉個眼睛就能平靜的忍過去。
“父皇,你又一夜沒睡?”早上,朱文奎來給朱允炆請安,順便一同用早膳,卻發現本應神清氣爽的清晨,父皇卻是滿眼的疲憊。
呵,他哪裡睡得著?空置的床位一片冰冷,沒有那個微微怕寒的身體相依偎,他竟然不知道怎麼能讓自己安寢。不到累極了,他已經少有能睡上幾個時辰的時候。
“父皇,您再吃些吧!”看朱允炆只吃了半碗清粥就放下了,朱文奎勸。
“你吃吧,朕去看奏摺,等下上朝要用。”
不吃不睡,這怎麼能成?父皇就算當真是真龍下凡,也不能只靠喝水活著啊!朱文奎整個小臉都皺了起來。
年後,一切軍事異動幾乎都在朱允炆的算計之內,無論是徐輝祖和燕王串通好的忽勝忽敗,還是平安率眾將領的詐降──他只是要送一隻軍隊進敵營去牽制他們的兵力。朱允炆將徐輝祖招回,只是不想他的軍隊和燕王匯合,到時便當真難以反敗為勝了。
這一日,廣寒宮裡抓住了一個人。
“主子,這人在谷外已經徘徊兩日了,被我們抓住後,他直呼要見韓公子。”人是秋宮的影衛親自壓進谷來。
“見我?”
“見量?”
韓量和陸鼎原具是一愣。韓量是從未來來的人,在這地方又沒什麼熟人,誰會要專門見他?
“這位便是韓量韓公子吧?我家主子讓我把這封信親自交給您。”對方一掙便掙脫了影衛的壓制,可見功夫相當了得,剛剛不過是故意服軟罷了。來人單膝跪到韓量面前,雙手將一封信舉過頭頂。
看對方這架勢,韓量隱約也知道對方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
“皇宮死士?”這時候飛影也從屬下那裡得到訊息,趕了過來。對方袖口領邊的刺繡暗紋他再熟悉不過,怎麼說他在宮裡也待過一段時日,又是在朱允炆身邊,況且,朱允炆什麼都不曾瞞他不說,他還專門去查過一陣子死士的事情。
“飛影大人?”對方在聽到聲音後抬頭,卻發現原來是前陣子一直跟在皇帝身邊的人。
飛影在朱允炆身邊的那段日子也算風光,宮裡誰不認識他?可要說宮裡的人,因著太多,飛影卻是認不全的。
(5鮮幣)文雲秋飛130
飛影有些懊惱,怎麼離開皇宮後,就沒想著換下他那張慣常用的臉?這下輕易的讓人認了出來。
“您也是來出任務的嗎?”死士剛問完,就後悔了,剛剛因為一時驚奇問了出來,卻因為飛影表情尷尬,而突然記起,他們在任務期間是不容互相打探的,除非是一起完成任務的人。
“他不是來出任務的,事實上,是你們的皇帝將人從我們這裡請走的。”見飛影不知如何開口,陸鼎原代飛影回答了死士的問話。
死士低頭,再不敢胡亂開口。
“行了,你回去告訴你主子,我們知道了,定會準時前往。”韓量看完信,將死士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