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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另外一個方向掉轉。與此同時,那邊也傳來了另外一聲馬叫。
言子星臉色一變:是墨風!
言子星暗罵一句,趕緊向關著墨風的馬棚跑去。
「怎麼回事?」拓跋真皺眉:「那邊是什麼人?」
他身後的侍衛答道:「回殿下,是早上來送貨的商隊。」
拓跋真皺了皺眉,眯著眼望了一會兒,低頭拍拍額娜的頭,道:「乖孩子,你認錯了。咱們走吧。」說著踢了踢它,額娜戀戀不捨地走了。
言子星跑到馬棚,拉著墨風的韁繩,壓低聲音怒道:「早晚讓你們夫妻團聚,現在別壞我大事!」
墨風委屈地打個響鼻,垂下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它被言子星染了顏色,身上灰灰的,夾在一群拉貨的馬匹中間,顯得毫不起眼。
言子星好言安慰了它一會兒,捧了一捧飼料過來親自餵它。
到了傍晚,言子星迴到帳篷,小五盤腿坐在小桌旁喝奶茶,見他進來,跳起來行禮,又嘿嘿笑道:「少主,我已經回來啦。瞧,這些都是王妃賞的。」
桌上擺著豐盛的晚膳,還有新鮮蔬果,在草原上很是難得。
言子星在他對面坐下,道:「王妃怎麼樣?」
小五道:「美人。大美人。就是有點清冷,不太愛說話,看上去有些孤傲。她肯定是西厥人,不過說話有點口音,可能是從邊遠部落嫁過來的。」
「還有什麼?」
「目前沒有什麼了。明天王妃可能還會喚我過去,到時我再借機探些訊息。」
「不用勉強。以自己安危為重。」
小五感動地道:「多謝少主關心。屬下會竭盡全力的。」
言子星笑笑,不再言語。
晚上入夜,言子星溜出帳篷,按照白日探好的路線,躲過巡邏的侍衛,輕巧地來到王子的大帳下,側耳聽了聽,用刀尖挑開後帳的縫線,鑽了進去。
西厥人是遊牧民族,追逐水草生活,經常遷徙,因而他們的傢俱、器物也與明文兩國不同,簡便結實,輕巧易帶。
言子星鑽進帳內,床榻裡側有一扇屏風,映出一個人影,若隱若現,水聲嘩嘩,是拓跋真在沐浴。
言子星掃視一眼,見屋內沒有可藏之處,唯有床榻後面稍有空隙。
拓跋真畢竟是西厥二王子,草原上的搏塔圖宏,他的床榻寬大舒適,四角立柱,掛著紗簾。言子星躲在後面,簾子一角正對著屏風裡側。
他探頭看了過去,見拓跋真背著對他,赤裸著身子坐在及半腰的木桶中,往身上潑著水,一頭黑髮捲曲地披在身後。
言子星定定地看著他。這是三年來,他第一次看見他。
白日裡匆匆掃了一眼,這人似乎一點未變,時間並未在他英俊的臉上留下痕跡,反而周身氣勢更加內斂,多了幾分穩重。
一個侍婢捧著熱水進了大帳,轉到屏風後面給拓跋真添水,之後拿起布巾幫他擦背。
這原是奴婢該做的事,可言子星卻看得雙眼冒火,醋海翻湧,恨不得一拳將那婢女打出帳外。
好在拓跋真揮了揮手,將那婢女趕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拓跋真清洗完畢,突然站了起來,赤條條地轉過身。
言子星心臟咚地一下,好似被重拳撞擊了一般,眼睛眯了眯,黑眸閃著慾火,深沈了下去。
拓跋真一身肌肉糾結健美,雙腿修長,肩膀寬闊,蜂腰緊實,彷佛隨時都在等候嗜血捕食的獵豹一般。
他拿過乾布巾隨意往身上擦了擦,抬腿邁出浴桶。
言子星喉嚨深處咕咚一聲,嚥了口口水,好在被拓跋真出浴的水聲掩了過去,不然定會被他發覺。
拓跋真擦乾頭髮,也不穿衣,就這樣赤條條地翻身上榻,隨手抽了條白色的毯子蓋住下身,雙臂枕在頭下,似是要睡了。
言子星就站在紗簾後面。他內力深厚,屏息靜氣,非他大哥那般的高手很難察覺。
二人距離不過三尺,卻彷佛遠在天涯。
拓跋真閉著眼,過了一會兒,翻了個身。過了片刻,又翻了個身。
他彷佛難以入睡,這般輾轉了幾回,忽然雙手伸到身下的毛毯裡……
言子星心中一跳,明白他要做什麼,不得不極力抑制住自己。
拓跋真嘴裡發出低沈的喘息聲。
他仍然閉著眼,雙眉中間皺了起來,嘴唇微張,矯健的肌膚上沁出汗澤,肩線流暢,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