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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腦兒的說與蕭益,蕭益心下大喜,沒想到居然平白無故的得到一員猛將!他決定,回去後立即推薦郝衝做將軍。王演之再囂張跋扈,也不能妨礙他任免自己家臣吧。到時候明裡他是自己秘書子承父業,暗地裡讓天子給他兵權,誰能奈他何?正好,天子那五千精兵無良將統領,暫時由天子黨的人接管。接管精兵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王演之看不上眼的老頭吳楷先。對此,王演之簡直狠得牙癢癢。這些都是萬里挑一的好兵啊!這下可好,讓這個老東西拐了去不說,還天天讓這些兵出去種田!王演之想尋個錯處都沒辦法找,人家種田礙著你了?你不吃飯啊!王演之被氣得無話可說,只能逐漸打消奪過兵權的念頭。反正他也不缺這些兵,到時候稍加訓練,精兵也就有了,犯不著跟那個只知道噁心他的老頭生悶氣。
蕭益當下就把想法告知郝衝,郝衝當即點頭答應,他早看那個王演之不順眼了,更何況對方曾想置他於死地。如今他投靠天子,又身在蕭府,就算王演之要暗殺他,也得考慮考慮影響。陵城別的不多,就是人多。人多眼雜,呵呵,不好辦吶。至於雲堅去留,跟劉一一樣入住蕭府即可。蕭益打算把他們倆認作自己乾兒子,一來給府中添點人氣;二來好好培養作為未來天子黨。不出幾年,待他們年滿十五便可上戰場殺敵,或作為謀士。反正,總有用處嘛。蕭益一路觀察,見雲堅也是個早慧的,且嘴巴很緊性格與劉一截然相反,此人將來用作謀士或許更為恰當。這下,天子黨突然增加三人,其中郝衝簡直可以以一當十,蕭益樂得合不攏嘴。
心情好,傷勢恢復情況就好。後半程路他們走的非常愜意,經常是歡歌笑語。劉一恢復了原先活潑的性子,路邊遇上野兔,他還會像以前那樣跳下馬車跑去追。但畢竟傷沒好全,動作沒以前靈活,倒是被兔子野雞搞得灰頭土臉。冬天了,動物本就少,這些出來覓食的都是餓得受不住的,一個比一個精。劉一滑稽樣子惹得全車人大笑,杜啟明一笑就會扯動傷口,一邊哎呦哎呦的捂著還一邊發笑。眼見寒冬即將過去,年節將至,定州富裕且還算安定,路上村莊很多。村子裡的人都開始忙活著過年的東西了,杜啟明他們都看著眼紅。還有半個月,即是除夕。蕭益算算,大概月底三月初他們才會到陵城。
沒辦法,馬車小馬匹差,拉得動他們已經不錯了。而且,馬匹一路上被折騰的元氣大傷,現下,還是不要太過讓它疲倦為好。他們進入定州沒幾天,王演之就已經知曉。接到密報,王演之很是平靜的看完而後將來信付之一炬。由最初的憤怒到現在的平靜,在蕭益這件事上他已經淡定了。既然上天都幫他們,他無話可說。不過不打緊,這又不是輸掉城池軍隊,他現在依然雄霸一方,實力屈居容肆之下。他們帶回了尋找的人又怎樣,況且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都傷勢不輕,哼,等挺過冬天再說吧。就憑他們幾人還想翻天?王演之搖搖頭,翻了天又如何,天下諸侯何止他一家,連他都覺得與其他諸侯角逐費力,更遑論勢單力薄的天子?只需時刻盯著即可。
相比王演之的淡定,田許林簡直已經狂躁了。他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真真是頭一回。雖然王演之在這件事上並沒說什麼,但是看得出來,尤其是自己老對頭商端文那一臉得意的樣子。他敢打包票,這些個臣子私下裡還不知怎麼議論他呢。連叔父田閔這些天都沒給他好臉色,因為這件事搞得滿朝皆知他叔父顏面掃地。都說田許林不僅不中看更是不中用,紙上談兵虛有其表,這還算有口德的,其他的話更是難聽。商端文非常解氣,他偏就看不上這田許林,心胸狹窄之輩且身份又不是很高貴。就算是二等士族,也是分上中下等的。他們田家說起來,還不是其中甲等呢,有什麼資格跟他搶功勞?尤其在蕭益這件事上,商端文更是看不起他,這人根本假公濟私公報私仇嘛。如此做法,若是日後與容肆打起來了,可怎生了得。誰惹了他他就咬誰,要是有將軍惹了他呢?也要被報復麼?窩裡反,這可是大忌啊!
況且,自從田許林出山以來,商端文在王演之眼裡的地位大打折扣。他承認,對方出的計謀是很不錯,也讓王演之的西征小勝了幾場。可這算什麼,他也立功不少啊。再者說,他弟弟商端楊更是馳騁沙場,所向披靡,為朝野名將。這下田許林顏面掃地,王演之雖然沒說什麼可他斷定,王演之心裡覺對不好過。因為,田許林的失敗正好扇了王演之臉一巴掌。朝野上下都看他的笑話,王演之這些天的表現更是證實了商端文的推測。他這些天表面非常平靜,可總是透著股陰暗氣息,跟人說話冷冰冰的叫人越來越不敢接近。雖然平常他就不苟言笑,但這次太過了。接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