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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我在南元懷中沉沉睡去,但是夜半十分卻突然驚醒,因為的耳邊又傳來了那個惡毒老婦人的那些冰冷的話語,你走不掉的,瑞蘇……這個皇宮,你是永遠不能離開的……哈哈哈……
再也離不開,我坐起身,茫然的想,為什麼……我到底是誰?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離了皇宮,我是想逃去哪裡?
我在深宮中,坐著至高無上的帝位,離開皇宮,我還是什麼,還能是什麼呢?
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再不能離開皇宮,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再不可以離開這裡?我流下一滴冷汗,為什麼,我是誰,究竟可以是誰?
想到這裡,我低下頭,看了一眼南元,南元,南元……我輕輕喚他,南元還在睡夢中,恬淡的睡顏很是可愛,我看著他熟睡的模樣,心中卻有著一種不可壓制的痛楚。
是因為我給予他一切,所以他才會在我的身邊,可是,可是若是有一天我再也不能給他什麼,他是否還會留在我的身邊?
南元?我看著他,我究竟想到的是什麼,而你,想要的又是什麼呢?
要是有一天,我一無所有,你是不是還願意就如今日一般的陪著我,留在我的身邊?
我伸出手,撫摸了南元睡夢中的臉……
夜風,一如我心中的冰涼。
死亡
第二日的早朝上,文武百官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側簾之中再沒有人影,他們先前有著一些驚訝是神情,隨後便是低頭寂靜。
我看著他們把想要表現的那一股無可名狀的猜疑驚慌強壓心中,故意裝出鎮定的模樣覺得真是很可笑。
我清清嗓子,故意帶著沉重的語調說,皇太后她老人家鳳體欠佳,突然病急不適,所以,從今以後,皇太后只在後宮中靜養。
燕穆家族的燕穆琅瞬間臉轉變了幾道彎的顏色,嘴巴半張著,似乎著急著要說些什麼,但是他最後張著大嘴什麼都沒說,只是低下了頭,很好笑的是,雖然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但是他是嘴巴仍舊張大著,忘記了合攏。我看著他的嘴巴里可以塞進一個大雞蛋,差點笑出來……
於是,政事上奏持續著,但是在我看來,都是一些無聊的瑣事,我仍習慣於在大臣上疏時把眼神稍微往側簾那一邊斜過去,但是今日那裡空空如也,我倒是有些不習慣,但是政事一般我都是懶於決策管理的,於是我大概有著自己的性子,點頭或者搖頭。
下面的大臣倒是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處,因為或許他們早已和我一樣,什麼事情都不會經過自己的大腦勞神傷思,只是機械的接受執行而已。我們都戴著各自沒有表情的面具在演一出如同嚼蠟沒滋沒味的戲劇。
很快下朝了,我冷眼瞥過下朝出了殿門外接頭交耳的議論紛紛,還有圍繞著燕穆琅臉色慌張的群黨分子們,看來,這真是斷送他們美夢的殘酷時刻了。
果然,燕穆琅家族很快就請見皇太后,可惜,我全都以皇祖母身體欠安不能接見為由,許多人在宮外徘徊但是都被我阻隔在外,其中就有午時趕到的瑞文。
瑞文他倒是耳風聽得快。
他被冰嵐宮的一眾士兵攔截,於是氣沖沖的來到御書房找我理論。
我看著怒氣衝冠由遠及近的瑞文。人還未進入殿室,但是聲音卻灌了進來。我倒是悠閒的捧著《詩經》在看。
瑞文衝了進來,大聲質問我,為什麼攔著與皇祖母見面?
我冷笑,冷冷的笑,看著他,說,皇祖母誰都不想見。
不可能,瑞文大聲喊道,不可能!她不可能不想見我!
她老人家現在情況不佳,所以誰都不見。我慢條斯理的翻了一頁書卷,悠然的對瑞文說。
這次瑞文沒有說話,但是我似乎聽到了他咬牙的聲音。
又變成了那個沉默冷峻的瑞文王了麼?我瞥了他一眼。
他怒目注視著我,眼睛裡似乎有著紅色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的確,換了誰誰會不氣不怒呢?明明被皇祖母密詔入宮共商大事,但是轉瞬之間情勢全變,明明有把握的全域性竟然滿盤皆輸,恐怕無論是誰都難以接受這般戲弄無奈失望憤怒吧。
就在我與瑞文兩個人僵持著誰也不說話時,南元從外面端了兩盞茶進來了。
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我們兩個人都微微動了動。我是正面看著南元走進,不由對著他微微笑了一笑,點頭示意沒事。本來南元看到裡面站著一個渾身殺氣的人還有些遲疑是否方便進來,但是看到我對他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