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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離開了清虛門,她卻非要喚他一句師兄。
“……不是讓你待在盟主府休養?”襲清蔚皺著雙眉,不知為何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
“師兄,罄兒聽聞你受傷怎還能安心待著?便偷跑出來了。”她有些俏皮地說到,仿若單于府未曾被滅,她依舊是那個高傲的單于小姐,而那模樣天真如一平凡姑娘,“說來也巧,路上卻遇到了兩位掌門。”
她的笑有種強顏歡笑的意味,灼傷了人眼。
“罄兒不必如此。”他說,雙眸平靜地望著那穿著淡粉錦繡衣的少女,他自然是知道單于罄心中的苦楚,他又何曾沒有體會過?
單于罄強笑的嘴角有些僵硬的扯了扯,轉而問向楮虞,“清蔚師兄的傷勢如何?”
楮虞瞧了一眼襲清蔚,說到,並不嚴重,“單于姑娘不必過於擔心。”
“可熬藥了?”她又問。
“剛派人去熬了,估計還得一時半兒才能端來。”他規規矩矩地回答,當真一幅書生模樣——他本便是書生。
“那我去幫忙。”單于罄笑了一下,盈盈轉身只留下一抹淡影。
單于罄走出廂房便一刻不緩地往廚房方向去,眼眸裡閃過一道令人發寒的精光。
廚房裡的僕人正忙著做伙食給傷員們,進進出出,飄著渺渺的炊煙和淡淡的飯菜香。
她拉住一僕人,道,“盟主的藥在哪兒?”
僕人地頭想了一下,用手指指向廚房的小角落,“在那兒,還沒熬好。”
單于罄道謝一番,穿過灶爐便瞧見熬藥的是個小僕人,年齡不過十一二歲,她對著他微笑,“讓姐姐來吧。”
他睜著漂亮的大眼眸瞧著她不說一句話,她便伸手摸了摸他柔順的頭髮,“……去玩兒吧。”
或許因為孩子愛玩的天性,一句去“玩兒吧”敵得過千言萬語,仰著花朵般的笑容便活蹦亂跳出去了。
單于罄挽起裙襬蹲下身子,用大蒲扇扇著火苗,火便越燒越旺,熱騰騰的火把她的臉都烤得燥燥的微微泛紅有些燙。
她可從未乾過這些事兒。
半柱香過後才熬好了藥,將黑乎乎的藥倒入碗中。
眼眸裡閃過若有若無的光芒,抬頭張望了一番,便從袖子裡取出一小包藥粉倒入湯藥中,用勺子攪勻了端起藥離了廚房。
她端著熱騰騰的藥站在硃紅木門口輕輕叩門說,“師兄休息了嗎?”
裡頭不緊不慢傳來一句,“進來吧。”
襲清蔚半坐著,左手執一本書,恍恍然,看得有些入神,面色依舊慘白,右臂也依舊提不上勁兒。
“師兄把藥喝了吧。”她帶著柔柔的笑意,端著碗上前,“不然就該涼了。”
他微微皺眉,“放那兒吧,我待會兒便喝。”
單于罄不慌不忙,掩嘴笑著,“那可不成,楮公子可讓我看著師兄喝下去呢,說是以師兄的性子斷然不會喝……。楮公子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師兄莫要為難罄兒才是。”
襲清蔚抬起冷徹的眼眸與她對視,看著她盈滿笑意的眼,一時間覺得怪異,卻又說不上來。
“好罷。”他有些無奈放下書,端起還在冒著熱騰騰水汽的藥,一口乾盡,只覺得喉嚨被燙的火辣辣的,面色卻不改。
單于罄接過空碗,師兄好生休息。
淡粉身影施施然轉身離開,關上硃紅木門,她的眼眸裡又一次閃過狡詐之意。
嵩山門前堂內,徐誠槺和葉勝一邊喝著茶,一邊詢問死傷人數,又是幾句客套的安慰之話。
“陳掌門,莫要再惱了,”徐誠槺似安慰地說到,“到時候只要我們三人聯手,定能滅了那邪教分桃谷。”
陳道面露疑惑,“三人?”
“哈哈哈我的陳老兄不會以為那盟主是什麼好貨色吧?!”葉勝笑著說道,“那日煙城你也看到了,盟主可是放走了尤宿溪,你難道不覺得這其中有詐嗎?”
“依葉掌門的意思是?”陳道想來也覺得有些怪異,心中有些眉目了,卻依舊小心翼翼地問到。
“老夫倒是覺得那襲清蔚和邪教根本是一夥兒的!”葉勝瞄了一眼陳道那幅猶猶豫豫賊眉鼠眼的模樣,越發覺得是個蠢人,不過越是蠢的人越是容易唬弄,“……到時候我們三人奪了斷魔功法,將其練成,功力大增再去奪了天下,自立為王,豈不快哉?”
陳道微微皺著眉頭,本覺得不靠譜不過當下聽到這句話便動心了,試問天下英雄豪傑誰不想自立為王號稱第一調遣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