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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地說道,“身體並未全部康復不許離開。”
襲清蔚眼角盈了一汪笑意,修長的手指揉了揉蘇柚柔順的青絲,道,“好。”
他說好,便當真會留下一年?奚蘇柚也有些吃驚了,他以為阿襲不會如此爽快的答應,畢竟明眼人都能知道如今外頭的局勢如何。
襲清蔚也不再問奚蘇柚為何離開不再問奚蘇柚去了哪裡也不問為何奚蘇柚與鍾離祈相遇,不知道為什麼,他只覺得自己若是問了蘇柚便會又一次離開自己。
一個人用情能用多少次?以前是襲清河,如今是奚蘇柚,他卻不知道自己用情有多深。
——
自從襲清蔚醒來至今已經有兩個月了,剛醒來那會兒身體還不能瞎動彈,硬生生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能下床。
天也已經到了夏季,當真是熱得連知了都要給烤熟了,知了在樹上叫喚的也無精打采。這不因為實在太熱了,前不久就從不安城訂冰塊兒來,這小酒肆裡兩大缸子滿滿的冰塊,一天也不知道要換多少回,索性直接在地窖裡也凍起冰塊來省的整日往不安城跑。
小酒肆裡在半個多月前便又多了道奇異的景象,來吃酒喝茶的都要多看上一眼。平日那櫃檯旁都只是奚蘇柚一人添了張軟塌,這回是變成了兩張,鋪上涼涼的席子。
奚蘇柚躺著看著手中的賬本,算著支出和收入——事實上支出遠大於收入。
而襲清蔚則在一旁側著身子看書,看的什麼書奚蘇柚也不管,他實在不是很喜歡看書,寧願看賬本。
明歡那丫頭最近真是越發猖狂起來,連店也不看了天天往劉二家裡頭跑,說人家母親身體不好啦咋的咋的,又說劉二忙著賺錢,便要去照顧人家母親。
“阿祈,把明歡嫁了把。”奚蘇柚翻著賬本沒頭沒腦冒出一句,“吃我們的卻給劉二辦事。”
鍾離祈聽著就笑開了,蘇柚還不是為了省口糧才這麼說的麼,若讓明歡聽了去還不得羞死惱死。不過這事兒的確要好好想想,明歡也老大不小了,笑著回答,“她回來我就與她商量商量。”
襲清蔚側過臉,嘴角噙著一抹邪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