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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放棄了,就這麼接受家族安排,與那金家小姐聯婚,這麼過一輩子就好了。
想著,他餘光掃了下身旁那淡紫衣袍的女子,無論如何卻也放不下。
金家也算是有名的家族,家裡四代都是當官的,官兒還做得挺大,家底也殷實十分,跟滄莊聯婚則是門當戶對,極好的。
唉,他心裡嘆了口氣,也沒聽徐誠槺說什麼,江湖事情他著實不想管什麼了。
“你倒是說句話呀?”人音嘈雜,花袹語不知怎的有些惱。
“嘻嘻嘻,滄染就是有點想袹語了。”他不正經地笑了笑說道。
花袹語瞥了她一眼,輕哼一聲,繼續聽徐誠槺說些胡話,無非是些客套話道謝話,總而言之就是他是新武林盟主,說什麼會盡快攻下分桃谷。花袹語心中一笑,真是屁話,當分桃谷那麼好找?
楮虞自那日起也茶不思飯不想,整日呆在房間中,連花滿樓尋找分桃谷的事情也暫停了。
沒了襲清蔚的日子真的不習慣,襲清遠推門而入,“楮虞可好些了?”
楮虞伏在案上,抬頭看見從光源處走來的襲清遠,那一剎那的芳華就像是見到了襲清蔚一般,瞬間迷了眼眸,強顏歡笑,“好,自然好極了。”
“楮虞莫要擔心了。”襲清遠笑著上前,“清蔚不會有事的,放心罷。”
他垂首,苦笑了一番說,“那是最好。”
我也信他會回來,他心說道,便起身,“重新幹活吧,好久沒出去走了走,清遠可願意陪我出去走走?”
“好。”襲清遠笑著,沒有平日那般嘻哈紈絝的模樣,而是淡雅地笑著。
外頭陽光明媚,刺得他的眼眸有些睜不開了。
嵩山的景色也算是極好的,在山頂之上,望下去涼城便彷彿被一層青霧掩著,朦朦朧朧也有些仙境的意味。
“子漆呢?”楮虞邊走邊問,想起一般清遠身旁都會跟著個莫子漆,那個黑衣的男子,從他的眼眸裡可以真切的看到他的心思。
“管他做什麼?”襲清遠聽到子漆便面色有些不好了。
“清遠,你要什麼,就去做什麼,”他望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說道,“莫要以後來不及便後悔了。”
襲清遠笑了笑,“楮虞不也是麼?”
“呵呵,我怎麼可以和清遠比。”他想要什麼?他想要的卻是永遠得不到的,而清遠不一樣,他明明心裡有他卻不願承認。
“楮虞怎的開導起我來了?”襲清遠掩嘴笑著,“……我覺得有些累了,需要找個地方安靜的過日子了。”
暖暖的陽光撒在二人身上,便不多話了。
滄染走了,不告而別,這讓花袹語有些惱怒,平日可是趕他走不走如今卻這麼一句話也沒留下。殊不知,他這一走,邊真的是咫尺天涯,再見枉然不曾認識。
第二日,襲清遠也走了,同樣不告而別。
莫子漆當真無法想到襲清遠竟會這樣離開,便去尋了楮虞。
楮虞也早就起了,在檢視今日花滿樓送來的情報,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了,黑衣少年大步走入,他問,“楮虞知道清遠去哪裡了麼?”
楮虞放下書卷,抬起文弱的臉看到他滿臉的害怕——他覺得那就是害怕,就如同自己害怕阿襲再也不回來一般,他搖了搖頭說,“不知。他走了?”
“今早沒尋到他,去他房裡頭包袱也沒了,只留下這麼個字條。”說著黑衣少年遞上一張紙條。
就此別離,望君莫尋。
匆匆忙忙的字跡,有些發抖的痕跡,望君莫尋,得要多大的勇氣才能下出。
楮虞也不知原由,“他說他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過日子。”
“我會找到他。”黑衣少年的眼眸如琥珀一樣明媚,“與他一同過日子。”
轉身走向外頭明亮的世界時,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少年氣勢沖沖的模樣,又想起雎寧城的種種,煙城的往事。
匆匆離去,他任憑尋遍海角天涯也定要尋到那白衣紈絝少年。
“呵呵,我倒何時能尋到你?”楮虞自嘲一番。
不過,相見何如不見時。
又是幾日過去,奚蘇柚才終於到達了不安城,這是一個小城,連城門都斑斑駁駁,不安城三個大字也有著歲月侵蝕的痕跡。
馬車緩緩駛入,不安城的街道更多的像是衚衕巷子,大路不多見,挨家挨戶都連著,看起來蕭條十分,但這酒樓茶樓什麼糕點店人流卻也極大。
這平安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