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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嗯?”鍾離祈回頭微蹙眉頭。
“給我備車馬,我要去趟帝都。”奚蘇柚緩緩說道,嘴角噙這一股若有若無的笑,笑裡參雜的是疲憊與淒涼。
鍾離祈欲言又止點頭出去備車馬,她想問蘇柚去帝都做什麼,不覺得很危險麼?這樣的天氣對蘇柚的身子很不好,況且本來就有陳年舊病了,卻始終沒問出來,蘇柚做什麼都是有他的理由的把。
他做的一切從來都不是為了他自己。多年以後,鍾離祈每每想起他,都奢望他能自私幾分或許就不是這般結局了。
馬車很快就備好了,奚蘇柚手心捏著那塊刻著無角之龍的翡翠玉佩,淡墨綠色,若隱若現有一個“螭”字。那是納蘭螭給他的權利——隨意進出宮門。
“蘇柚,我陪你去吧。”鍾離祈還是放心不下奚蘇柚,帶上藥便要跟著奚蘇柚一同前往。
看著鍾離祈這般放心不下自己的模樣,奚蘇柚只好讓她跟來,“好。”
帝都離分桃谷不遠,兩個時辰就到了,帝都也比任何一處熱鬧十分,欣欣向榮,繁華至極的模樣,從未好好享受過帝都的繁華。
養生殿內,納蘭螭黃袍加身,君王氣質一覽無餘,眉目清冷如用刀雕刻而成一般,薄唇緊抿,手執一本奏摺,大意是講希望派兵干涉江湖。
納蘭螭鄙夷一笑,若真是派兵出去了還不得天下大亂,到時候有志之士皆說自己是昏君對百姓下手,可就真是一灘渾泥了,這李大人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仗著自己是老臣元老就這般對他指手畫腳的,哼。
“皇上,有人求見。”小順子低首含眉走上前來低聲喚道,怕驚擾了正在看奏摺的皇上,唯唯諾諾的。
納蘭螭抬眸看了看窗外的天,這個時間段還有人來覲見?緩緩道,“是誰?”
“唔,奴才不知。”小順子的腰彎的更低了都成了九十度的模樣,拂塵抱在懷中都彷彿要拖在地上了,“那人持著皇上您的玉佩,無人敢阻攔。”
玉佩?!
納蘭螭眼眸一愣,薄唇緊抿,“快讓他進來!”
“嗻——”小順子彎著腰小碎步地退了出去,片刻後便領著奚蘇柚進來了,而鍾離祈則在外頭的殿裡候著。
鍾離祈有些震驚——沒想到蘇柚居然與當今聖上關係匪淺?這的確有些讓她想不通,像分桃谷這樣的邪教,朝廷不應該是欲將其除之而後快的嗎?為何蘇柚還如此淡然來到宮中,憑藉一塊玉佩毫無阻攔就見著的皇帝?
——只有一個原因能說明,蘇柚和當今聖上的關係肯定有更深一層。鍾離祈覺得腦袋有些發疼不願去多想,便喝起小順子送上來的茶。
皇宮內的茶果然是極品啊。
“皇上。”奚蘇柚畢恭畢敬地雙手作揖對著納蘭螭喊道。
納蘭螭放下手中的奏摺上前,眉眼盈盈,“阿宿怎的今日有空前來?”
奚蘇柚從未來到皇宮之中,以往納蘭螭也曾邀請他來,他卻始終不肯來過。今日奚蘇柚自己前來,的確讓納蘭螭有些驚訝與欣喜,然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吧。
“想必阿螭這幾日也有聽聞江湖中的動亂把?”奚蘇柚微站直身子,將冰涼的手插入大紅袍子之中,瞬間暖和了一些,他看著納蘭螭烏黑的瞳孔說道。
納蘭螭點了點頭——阿宿與他永遠都只能談這些麼,說實話,他心底有那麼些許的失落,可總比什麼都不談來的強吧?
“朕不擔心。”他笑著說道,“朕的阿宿會把一切都打理好。”
“那樣就好。”奚蘇柚也以微笑回之,“我來便是想讓阿螭莫要擔心,阿宿說的話都會做到的,那些欲造反之人阿宿也統統都會剷除的。”
“阿宿留下用膳麼?”納蘭螭看著奚蘇柚笑的模樣,卻看到他眼眸中一晃而過的悲愴,又想起之前奚蘇柚給自己回的那封信,心下又是一陣觸痛。
“不了,谷內還有事呢。”奚蘇柚笑著微微鞠躬然後轉身離去,留下一道大紅色的倩影落入納蘭螭的深黑眼眸之中。
鍾離祈見奚蘇柚這般快就出來,立刻上前,“辦完了?”
“嗯。”
“現在去哪兒?”鍾離祈問道。
奚蘇柚打量了下鍾離祈,笑著說,“阿祈跟著我那麼久了,今日自然要陪阿祈去帝都內玩上一番。”
姑娘家的都愛逛街,鍾離祈便笑開了眼,像一朵花開在奚蘇柚的眼裡。
帝都當真是繁華至極,鍾離祈跟在奚蘇柚身後到處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