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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眼前的人是他所愛的季生,能說不救嗎?
不行,他忍不住了,廣安再不來就他,他就去就柱磨死算了。
〃求求你,讓我上,就這一次,一次就好。〃季生忍得快哭出來,他不想對廣安硬來,不想委屈廣安,可是身體裡的火焰燃著,讓他壓制不了慾念。
廣安是目前離他最近的救命浮木,不下手實在說不過去。
水亮的黑眸純真無瑕卻閃著慾火,半褪的衣服掛在身上,雙手在他身上摸來撫去,充滿情色的表情帶著危險,半壓在嚴安身上的季生理性不到三成。
〃。。。。。。〃他還能說〃不〃嗎?
〃我已經忍不了了,拜託,就這一次,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要我怎樣都行。〃再也忍不下去的季生表情相當堅定不移,灼熱的目光不斷企圖以〃裝可憐〃掩飾。
在心中嘆口氣,一邊想著大勢已去的廣安認了命,一邊放軟了身體環抱住身上的強暴現行犯,若是在這時硬碰硬,不用說,受傷的肯定會是他,衡量兩害取其輕,乖乖就範還可以避開受重傷的機會。
知道自己已被接受,季生低下頭,含住了廣安柔軟的耳垂,輕咬著、玩弄著,他不斷在廣安的耳邊熱切地吮吻著,不曾被如此對待的廣安立即驚叫出聲。
喂喂喂!他又不是白虎街裡賣笑的妓,不用以對待女人的方式舔他的耳朵吧?!
彼此的性器隔著布料廝磨著,刺痛中卻更顯熾熱,季生察覺廣安開始情動,不自覺地磨得更起勁。
越來越深入血中的藥力將季生的神志麻去大半,略顯粗暴脫去衣物的雙手明白地訴說主人早已迫不及待的事實。
不算太輕易地將廣安臨陣咬牙捐軀的雙腿開啟,露出後面的隱私,季生著魔的不顧廣安的不安快速提槍上馬,讓自己的火熱就結合位置直接進入。
猛然被外物刺進了身體,廣安彈跳了一下,本能地想逃離這怪異的疼痛,可是造成巨痛的兇器並不是溫馴的生物,它在成功入侵後展開了一連串讓人措手不及的攻勢。
〃啊啊啊。。。。。。〃
廣安目光迷離,腦中花白一片,整個人都沉浸在痛苦的猛烈襲擊中,對於季生一點都不溫柔的強勢開發顫抖著高叫抗議。
最後,在昏迷前他想到的是。。。。。。
小命休矣。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昏昏沉沉的廣安被一聲突如其來的高昂叫聲驚回神志,他愣了半晌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突然發現那是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季生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交織成一氣,滿室的歡愛聲讓迎著一波波衝撞的廣安直想把自己給埋了。
好疼。。。。。。 他身上都是汗水,聯結倆人的部位痛得發麻,他真的很怕,不知道最後會發生什麼事,身體內部橫衝直撞的火熱異物就像一把燒紅的鋸,來來回回地切割著他。。。。。。
身體忠實的反應著對快意與痛楚並存的刺激,倆人在床上糾纏著、拉扯著。
直到將生命的種子送入廣安的體內,緩下移動速度與入侵強度的季生喘著氣,慢慢的以兩臂撐起身體,在廣安的身上停下了律動,他們的表情都相當激動,紅暈與汗水滿布的臉褪去了少年時的青澀,特別是季生彷彿忍著什麼的模樣。。。。。。那是一張成熟男人的臉。
好怪!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看了十幾年的臉,簡直是陌生男人一樣。
忍不住抬起手撫開季生垂落的長髮,就是這傢伙讓他神魂顛倒了這麼多年嗎?真不可思議。
〃嗯。。。。。。你還好嗎?剛剛你昏過去了。〃退出廣安的溫暖身體,季生鎖起眉問受害者。
〃痛死了,你也太粗魯了吧!也不說一聲就直接上,趕場也不是這麼趕法啊!〃廣安低啞的嗓音彷彿是從大街邊賣藝的老頭子那裡偷來的。
〃對不起,我不知道。。。。。。〃季生懊惱地說。
剛剛被麻得忘了天地,一回神才驚覺身下的廣安純粹是門戶洞開任他吃夠本,而沒有得到一點快樂。
〃你啊!真是。。。。。。〃廣安抬手抹去臉上的冷汗與熱汗說。
〃我。。。。。。你別說話,我幫你,你剛剛沒有。。。。。。我幫你,不然你會傷身體的。〃季生急切地打斷廣安的話頭。
〃喂!我說你。。。。。。〃
一個纏綿的吻讓廣安消音,雙舌不住地纏繞嬉遊,在持續的熱吻中沉浮的呻吟十分情色,揮去大半汗水,季生忍不住又伸出手愛撫起廣安的胸口,他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