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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們同行,更是南家軍現在的副將——韓曄。
韓曄在進軍旗安城的第一天便病倒了,軍醫幾番檢查之後,回稟南彧漓,韓副將是中了暑熱。南彧漓有些自責,韓曄本就是重傷初愈,還讓他長途跋涉地奔波,也難怪他的身體會吃不消,白日看他在馬背上就有些神情渙散,當時便該警覺的。
韓曄一直在床榻上躺著,腦袋暈沉沉,眼皮也抬不起來,竟是燒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也不見好。南彧漓白天帶兵操練,與諸將商議完事之後,晚上便會去看韓曄。韓曄指尖冰涼,臉上還是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搭在額上的冰布條只一會兒便被捂熱又要換一條。韓曄燒得迷迷糊糊的,偶爾會呢喃些夢話,南彧漓湊得他很近才能聽到一些支離的言語,他聽到他在叫:“黎昕。”
月明星稀,站在月下之人的背影遺世出塵。
“想家了嗎?”南彧漓問。
韓曄始覺身後站了人,忙轉過身,看到南彧漓後微一點頭,“將軍。”
南彧漓含笑走近他,韓曄的容貌並不像他的背影一樣清麗脫俗,而是徹骨的妖嬈,戰場的風沙,讓他的妖豔如血般猩紅,卻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
“你是想家了嗎?”南彧漓站在他身邊,仰望月色又一次問。
韓曄微微抬頭,看著他側臉如刀削一般,深邃分明,唇邊的淺笑卻只讓人覺得溫暖,“月是故鄉明,以前從不覺得,但自從跟了將軍,竟是更懷念家鄉的月色了。”
南彧漓回眸看他,“認識你這麼久,倒是從未聽你說起,你的家鄉在哪兒?”
韓曄側過頭,月色籠著他的身影涼薄,“很遠的地方。”
南彧漓笑了,卻不再追問,只是突然問:“韓曄,你有表字或者小字嗎?”
韓曄搖頭,“沒有。”
南彧漓沉思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