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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抽送著。齊王的長髮伏在自己的胸前,劃過敏感的乳尖,心癢難耐的皇帝開始扭動著屁股,好讓那侵犯的長指更加深入刺探。蘭玫繼續擼動手中的物事,嘴裡發出幾聲磨人的輕哼,催促著身上的男人趕快進入自己。蘭政看見時機成熟,便開弓瞄準,直往那妙處捅去。
“嗯……”蘭玫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那腰還不知死活地扭個不停,讓人直想狠狠地將他凌辱。
蘭政當然不會辜負皇帝對自己的期待,從蘭玫的身體抽離出來以後,讓對方跪趴在龍床上,頭跟前胸都貼在床鋪上,那圓翹的臀部高高地挺著迎向自己。蘭政是故意的,用這個羞恥的姿態,粗魯地插入,撞擊,同時還不停地拍打那放浪的屁股。之後的幾次交歡,蘭政肆意將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的蘭玫,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淫辱著這具不知饜足的肉體。
“嗚……嗚……”蘭玫哭了,同時由於被強烈的快感控制住,理智已經不起任何作用,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單音節,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這使得自己又喜又怕的交媾,是多麼的可怕啊。
雙眼發紅的男人,低頭捧住蘭玫的頭,伸出長長的舌頭為皇帝舔去不斷流下來的淚水,但下身仍然逞著兇,繼續兇狠地刺插蘭玫脆弱的後庭。直到個把時辰過去了,這場漫長的肉搏才算是真正的偃旗息鼓。當蘭政將熱情不知道是第幾次撒播在身下人體內,蘭玫可憐的前端已經射不出任何東西了。
翌日,皇帝從床上起來,望了一眼身旁還沈睡在夢中的男人,看見那張略嫌消瘦的臉,便撫上輕柔地摩挲著,心裡邊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命宮人多喂些滋補的燉品給海若多甫。在哈扎村的日子裡,蘭玫看著一個個服用翳草的人,身材都會顯得日漸清減。太醫也說了,長期服用翳草,身體消耗會變多。而且,現在蘭政服用的,是摻入了春藥的翳草藥膏,雖說分量並不算多,只是起到助興的作用而已,可對於原本傷病的男人而言,這其中對身體的影響和負擔,自然是不必贅述了。
每回夜裡跟皇帝廝磨糾纏過以後,蘭政都要待到午時以後才醒了過來,斯斯然地梳頭洗臉,沐浴更衣。用過早膳以後,齊王便命宮人將自己抬回長生宮中去。一夜沒閤眼的塵央,見到歸來的王爺,頓時掩不住臉上的笑顏,趕忙迎了上前去。蘭政微笑著,輕輕地捏了一下那張楚楚可人的小臉。
“小傻瓜,昨夜沒睡好嗎,怎地頂著這麼大的黑眼圈兒?”蘭政調笑道。
塵央笑著搖搖頭,不好意思說自己沒有王爺伴著,夜不能寐。蘭政徑直走到偏殿,一屁股坐在刻著八仙過海圖案的黑檀羅漢床上。對蘭政而言,只有服用過藥膏以後,這一天才算真正意義上的開始。塵央低頭望著正專注吸食翳草的男人,用著輕巧的力度為蘭政按摩著的腦門,間或小心翼翼地梳理散落在榻上的長髮。對於塵央而言,這樣的時光便是自己生命存在的意義。男人眨了眨眼,抬頭望了一眼塵央,又望向頭頂虛空的地方,只見眼前一片七彩琉璃,不斷在空中旋轉。蘭政正沈醉在色彩繽紛的畫面之中,也只有服用了這藥,自己才有機會目睹這瑰麗的景色。
這平常的日子,就這樣一天覆一天地過去了,直到齊王表現異常的那一日。
正在延英殿的皇帝,聽到安插在長生宮的宮人前來稟告,齊王突然哭鬧不已,舉止怪異,蘭玫便立即放下手上的卷宗,立即擺駕。
“王爺,你認得我嗎,我是塵央啊,一直陪伴在你身側的人!”塵央把男人按在椅子上,反覆地說著同樣的話。
可蘭政完全沒有理會對方的意思,只是一個勁地放聲大哭,齊王哭著要見母後,要見父皇,要見皇弟。匆匆趕來長生宮的蘭玫,一進來便看見這幅景象。
“快告訴朕,齊王他怎麼了?”皇帝質問塵央。
塵央下跪回答:“奴才也不清楚,打從今天一早,王爺醒來以後便是這幅模樣,一直鬧著要見先帝跟王太妃,還有陛下你。”
皇帝走到蘭政跟前,捧著對方的臉,笑意盈盈地說道:“朕不是來了嗎?”
蘭政近距離地盯著來人,縮著脖子,閃爍著怯懦的目光,小聲地說:“怎麼父皇的樣子跟平常不一樣了?”
什麼父皇,連我都不認得了嗎,皇帝心中困惑。
“海若多甫,”蘭玫摁住齊王的肩膀,認真地問道:“告訴我,你認得我是誰嗎?”
蘭政拼命地搖頭,不耐煩地喊道:“我不知道你是誰啦!還有,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的?你這人斗膽直呼太子名諱,該當何罪!”
什麼?太子?皇帝一臉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