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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
由火見我失神,打斷仍舊喋喋不休的清術:“洛城他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你少說一句吧!”
清術冷笑:“不記得?我看是假裝不記得來逃避責任吧!你看看他害了多少人!不記得,我就偏要讓他記起來……“
突然,清術的話生硬地停住,他眼神怪異地注視著我身後,洩氣道:“宮主……”
“一年了,你還未學會改口?”
猝然轉身,身後,一抹黑色的身影氣勢凌人地立著。厥殤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奇怪,可怎麼怪卻也說不上來。
清術垂下頭:“陛下。”
厥殤厲聲道:“你還記得崔堂主是怎麼死的?”
清術一忪:“他……亂說話。”
厥殤沒有再說話。氣氛瞬間降溫。
由火笑道:“陛下怎麼又回來了?“
此時此刻不得不說我對由火刮目相看啊!什麼叫勇敢,這才叫勇敢!雖然他平日比較話癆,但真正需要他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站出來了不是!
厥殤道:“我忘了一件事。”
我們三人乖巧地站在原地等厥殤宣佈答案。
厥殤跨步上前,風馳電掣間將我的手緊緊地箍住,即使隔著髮絲,我依舊能看到他眼中閃出的熠熠光彩。
想掙脫,可是身體卻彷彿在一瞬間失了力。我仰著頭,呆呆地與他對視。
他見我未有反抗,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馬上被喜悅代替。
“走吧。”
是在……對我說?
我支支吾吾道:“去……去哪裡?”
“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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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飛柳揚風注重先發制人……而這招風調雨順則需要凝神後發……“
除雷放慢速度示範,老邁的身體在擺出這些招式的瞬間脫胎換骨,賞心悅目。
我認真地站在一旁默記,然後上前依樣畫葫蘆地擺出一個個招式。
除雷滿意地點頭道:“不愧為柳蒙的兒子!”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每次我練得好,除雷就會這麼誇上一句,看似誇獎我實則誇獎我爹。不過見他誇得歡快,我也聽得樂意。
回想起被厥殤“請”入皇宮那日,一眨眼居然已經過了一月有餘。期間,由火帶著亙兒進宮好幾次,據說是因為亙兒總哭著要二爹爹,所以才迫不得已違例進宮。
既然違例不處罰已是寬宏,可厥殤居然寬宏到直接把亙兒接進了宮,連帶著病秧子和除雷也進了來。
厥殤說我身子骨好適合練武,且內力雄厚無比,簡直無人能與我匹敵。
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有過什麼內力,但被厥殤如此一說,倒真的興致勃勃習起武來。一練才知此話不假,別人學幾年的功夫,我靠著渾厚的內功與除雷所言“不愧為柳蒙的兒子”只需幾日就能學會。
這樣一個月下來,不僅在皇宮混了個臉熟,武功也飛速增進。
說來也奇怪,本來平平凡凡不覺如何,練了武學與他人切磋後,我的好勝心被激出來了,於是練武也愈發地勤奮。
用內力將劍與空中畫圈,發力送出——
園中落葉四散,於空中飛騰。
隔著金色的葉片,厥殤黑色的身影在園外靜靜地佇立。
分明才剛來而已,我卻有種他已然到了許久的錯覺。
收劍,和除雷打了聲招呼後便如往日一般跟到了厥殤的身後。
一前一後靜默地走著,卻覺得異常地安心。
習慣畢竟是習慣。一個月下來,每日黃昏厥殤都會找我去書房陪讀。從剛開始的坐立不安,現在的我已經練就了濫竽充數的巧技。
雖然有時仍舊會穿幫。
“你的書。”
“嗯?”我從書中抬起頭。
看不到厥殤的表情,就連猜也很難,唯一聽到的聲音告訴我,他在笑。
“書拿反了。”
我臉一紅,將書翻了個面。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在厥殤面前我總顯得狼狽不堪。後來習慣了被他“挑刺”,我就安慰自己道人家畢竟是皇帝,龍的化身不是!被他看看笑話我說不定還能沾點仙光延年益壽。
“不喜歡戰國策麼?”厥殤的聲音恢復了正常。
我搖搖頭,皺眉:“都是打啊殺的,打仗有什麼好!有那麼多精力還不如多花點心思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