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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會將厥殤與清術二人扯為一談。
厥殤搖頭。
心中突然有種巨石落下的感覺。
可又未完全著地,我繼續問:“那他是誰?”
“這個不重要。”厥殤繼續倒酒,一杯又一杯送入口,突然輕輕地將酒杯一置,嘆了口氣道:“不提他的事了,我累,休息吧。”
我望著安安穩穩躺在龍床上的厥殤,無所適從地望望四周。
睡椅子?我怕閃了腰。
睡桌子?我怕閃了脖子。
看來……我望著地面糾結地想,只有在地上將就一夜了。
好在地面上鋪了一層厚厚的錦毯,不會太陰冷。
正準備席地躺下,厥殤伸手將我一把拉到床前。
冷風拂過我的面頰,我倉促地站定,雙目中不僅有疑惑。
厥殤指指寬大的床:“裡面還有位置。”
所以,是要我和皇帝同塌共眠嗎?我有些誠惶誠恐。
厥殤的手依舊牢牢地握著我的,目光溫淡地看來,卻有著無法拒絕的堅持。
我就這樣和他對峙著。內心苦苦地做著掙扎。
其實以現在的武功,要掙脫開厥殤的手實屬易如反掌。
只是我卻沒有這樣做。
在厥殤身旁躺下的時候,心如鹿撞的感覺越來越強。
腦海中閃過奇奇怪怪的很多事。每一件,卻都與厥殤有關。
儘管將自己包裹在黑色中,他依舊渴望著溫暖吧。
厥殤的手伸來,為我掖好背角:“睡吧。”
我嗯了一聲,卻不閉眼:“你不睡?”
厥殤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不要有所期待,就算睡覺我也會戴著面紗的。”
希望落空,我識相地閉上雙眼。可怎麼也睡不著。
許久,聽到噗地一聲輕響,微微睜眼時屋中已然漆黑一片。
冰涼的髮絲灑在我的臉上,灼熱的氣息從一旁撥出。
一雙手輕柔地搭住了我的背,將我圈入一個消瘦卻溫柔的懷抱。
我花了好久,才意識過來,自己正被厥殤抱在懷中。
心頭,晴天霹靂。卻又在下一秒泛出絲絲縷縷甜蜜的感覺。
是錯覺麼?
我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為什麼覺得這個懷抱是如此的熟悉。
第二日醒來時,厥殤已經梳洗完畢,坐在外面吃早點。
淡淡的粥香飄進來,我的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一聲。
有點猴急地穿了衣服梳洗好,坐到飯桌上時,厥殤已然吃完早點。
“明日八月十五。”
我喝著粥胡亂地應了一聲。
“我們出去賞月吧。”厥殤看著我錯愕的臉,自顧自道:“聽說有個熱鬧的燈會。”
“可陛下不是……”
“皇帝也有需要休息的時候。”厥殤的語氣溫淡如故。
練了一上午的劍,陪亙兒和除雷吃午餐時,仍舊沒有看到原雪姮的蹤影。
這才想起他為了所謂的事務,出遠門了。
奇怪的是,亙兒不像昨日,根本不吵不鬧乖巧無比。
我好氣道:“你不想你爹爹了?”
小傢伙故作神秘地露出一個酒窩:“不告訴你。”
我不與孩子一般見識,轉頭問除雷:“原雪姮到底去哪裡了?連兒子都不要了?”
除雷敷衍道:“老朽也不是很清楚,柳護法也知道,宮主的事情老朽不便過問。”
既然探不出究竟,我就不去白費力氣。
下午由火進宮找厥殤,出來時正遇到我。
我跟他提了提明日出宮過中秋之事,他表示很有興趣,於是我不計前嫌,友好地邀請他一同出遊。
下午陪厥殤讀了會兒書,我就請辭興沖沖地跑回了房,翻箱倒櫃理了一大包東西。
其中以零嘴居多。
亙兒聽說明天要出宮,興奮地抱著我。不過很快被我甩開。
小孩子可憐巴巴地跑去找厥殤告狀了。
理完包袱,我坐在地上,看著周圍的一片凌亂,心中很有成就感。
細細一算,我,厥殤,亙兒,由火,除雷。令人期待的五人行!
腦海中,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我有些可惜地想,要是病秧子在,湊湊熱鬧倒也不錯。
……》
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