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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則明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
我小時候是被師傅撿回來,他教會我武功,後來他離開人世了。我按他遺願出來走走,經過一個鄉縣,我看到了他,那個改變我今後一切的男子,他冷漠淡然,不喜與陌生人交談,我那時被他迷住,便在那鄉縣留了下來。
劉奕宣聽說他以前曾喜歡個男子便神色黯淡,他多麼希望自己就是黎則明唯一愛過的人,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黎則明這哪是話?!這簡直就是一把刀子,一下一下紮在劉奕宣的心坑。劉奕宣的腦袋立刻膨脹發脹,耳朵嗡嗡直響,若不是他想知道後續發展,強迫自己硬聽,恐怕劉奕宣早已心痛得聽不見黎則明說的話。
我找個荒廢的破廟作為住所,常常在縣上流蕩,哪家需要苦工我就幫哪家打工,沒有人要我做事,沒有錢,我就到破廟旁的林子去打野食。
說實話,到縣上流蕩不僅僅為了找工作,更是為了時不時可以看見他。
他很愛與文人交往,他常常同他認識的朋友在一家酒樓的雅閣談詩論畫。為此,我也在那家酒樓當過小二,在酒樓的那些日子是我那段時間最美好的日子。
後來,他認識一個到縣裡遊玩的文人,那文人似乎很厲害,因為他常常看著那個文人,眼裡流露出仰慕之情。
在酒樓裡,日日看他們談笑風生,我的心很痛,就像他們拿錘子對它猛敲一樣。所以,我最後決定離開那裡。
我是離開了酒樓,可是捨不得離開他生活的縣子,我依然住在那間破廟,就為有時可以遠遠看他一眼,知道他過得開心自由就好。
那裡的居民都對我有印象,有事要幹都會來找我,畢竟我可以幹很多一些人幹不了的事,更何況我收的銀子少。
所以我不再遊蕩,我找個陰暗小巷蹲著,等人們有事找我。
那天早上,看到他跟那個文人一起遊山玩水,文人還親了他,他沒有拒絕,還臉紅地窩進他的懷裡,所以我心情鬱悶地蹲回小巷裡。
儘管天在下雨,我沒有躲避,我想天是在可憐我,為我流淚,可是我不明白,既然它可憐我,為什麼不把他留給我!?
師傅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我想我真的很傷心,因為我的眼淚混著雨水流了下來。
突然,一兩銀子滾到我的腳邊。是他!他撐著傘在不遠處看著我,許是他心情很好,以往,他不會做這樣的事。
有手有腳,幹什麼不好,卻在一邊悲天憫人……
他說得很小聲,但我還是聽到了。
我撿起那一兩銀子,走到他身邊,攤開手上,露出銀子。我想告訴他:我不是要飯的……許是太開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