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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的府尹。”何仵作說話如連珠炮,聽的楚大人一愣一愣,好不容易才插上話。
“你說什麼?誰'嗶'求不滿,我只是隻是……”
楚江開欲言又止的態度叫何人覺心火又蹭蹭往上冒,道,“只是什麼?”
楚江開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又見何人覺臉色愈發森冷,心下也不知作何想法,看著何人覺看了好一會,覺得雙頰越來越熱,急忙扭過頭。此舉進一步刺激到瀕臨爆發的美貌仵作,他再度向前逼近,好巧不巧絆到自己寬鬆的衣襬,又恰巧去扶住放著花瓶的梨木花架,那花架子輕,受不住力,傾斜下來。
其實有時候緣分真的很重要,像先前向捕頭意外與楚大人跌成一團,除了被何仵作誤會之外並沒有發生什麼意料之中的事情。而狗血一如楚何二人者,自然不同。也不知是何仵作無心,或者楚大人有意,總之,看他二人一個向前撲倒,一個順手攬住腰帶著對方轉了一圈,最後摔倒在軟塌上;花瓶嘩啦一聲碎成廢瓷片,一個抬頭,一個低頭,四目交對,萬千火花……
燭光昏黃,但是楚江開還是看得出來何人覺微微發白的臉色。人好看怎麼樣都好看,或者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又或者說楚大人實在太會想,此時此刻,在楚大人眼中的何仵作,霎時間變得更加俊秀更加動人更加的……誘人。
本來就係不牢的裡衣鬆散開來,形狀優美的鎖骨一覽無遺,一雙冷厲的鳳眼因為驚嚇而顯得波光粼粼,雙唇也微微輕啟……這叫人怎麼忍得住?
楚江開臉上火燒火燎,想扭頭卻移不開粘在何人覺身上的視線。
算算算!楚江開從來不說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
他奮不顧身地吻下去。確實是奮不顧身,這一吻的後果,誰都不敢確定盛怒之下的何仵作會做出什麼事情。
楚江開不敢深入,只在對那一雙唇瓣無盡地愛 撫。如果他有勇氣睜開眼睛,一定會看到何仵作眼中的不滿,非常不滿。
何人覺可比楚江開乾脆利落得多,直接翻身反壓,在楚大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嘴就啃上去。楚大人幾時見過何仵作如此主動,一顆心快飛到九重天高。
何人覺的吻並不似楚江開般溫柔,跟土匪似,純粹是掠奪性質的,牙齒還時不時碰到楚大人的舌頭,微微的疼痛中帶著難言的曖昧。
但是很快的,楚江開就覺得不對勁了,原先點燃的小小火焰被撩撥得越來越熱烈,鋪天蓋地朝他席捲而來。
“唔……”何人覺似乎也察覺到不對,終於與楚江開分開,撐起上半身定定地看著他,頭髮垂到他臉上,有些癢癢的。
楚江開似被蠱惑了一般,將他一縷如墨的長髮執到鼻端,喃喃地說;“是玉蘭花的味道。”
何人覺眉頭蹙起,拉回頭髮,坐起身,楚江開也隨之坐起,注視著何人覺的側臉,只覺得那輪廓優美得使人沉淪。
何人覺突然轉過來,凶神惡煞模樣盯著楚大人看,楚大人背脊一陣發涼,心虛地問。“怎麼,怎麼了?”
何人覺拿出一卷畫,丟到楚江開面前,什麼話也不說,只用那雙細長的鳳眼冷冷瞪楚大人。楚大人兢兢業業拿起,展開來。
不看還好,這一看,恰似一道天雷劈下,將他楚江開劈成焦炭。
那畫上畫的是什麼,才叫楚大人震驚至此?
那是一副春宮圖。若是普通的男女交 媾也不至於如此。但那圖不僅是倆個男人赤 身 裸 體糾纏在一起,重點在於這兩個人一個頂著楚大人的臉,另一方個……是何仵作。
那有著何人覺臉的人跨坐在有著楚江開臉的男人的身上,長腿圈住他的腰,頭微微向後仰,一副享受模樣,表情柔媚入骨。
楚大人的嘴張大得可以塞入倆個鴨蛋,看看畫看看黑著臉的何仵作,看看何仵作,再看看畫,重複數次,將畫中人與面前人重疊——那似被冰霜凝凍住的眉眼,若是真露出這樣神情那該是如何妖嬈如何妖冶……不想還好,一想楚大人就忍不住了,只覺得溫熱的液體從鼻腔中流出來。
“楚江開!!!”
撫了龍逆鱗,也不過如此罷。
“衛歸!衛歸!!你出來!”楚江開提著一杆銀槍,煞氣沖天地到衛畫師的住所。
在他驀然發現自己最近頻頻被何人覺誤會之後,楚大人終於爆發了。第一個被找麻煩的自然是害得他昨晚被何仵作大罵,暴打,摔門的罪魁禍首——衛歸。雖然似乎賺到一個吻,咳,那個先忽略!
楚大人手上的槍可是大有來頭。楚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