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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所,躲到一邊也不叫花娘,也不喝酒,只是看著他們一群人攬花娘,抱小倌,淫靡至極……裴昕詠卻還不樂意了,說,“大哥,一起來嘛。”
楚大人揮揮手錶示拒絕。
裴昕詠哪肯輕易罷休,叫了名花娘過來。
那花娘生的清秀絕麗,端了杯酒,走過來,半蹲著身,道:“這位公子,小女敬你一杯。”話說聲音柔柔蜜蜜,誘惑卻不放蕩,更沒有什麼不規矩的動作,楚江開推拒不得,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花娘唱曲般拉長了音,道,“公子好酒量。”
她一說,竟然同時來幾個人來向他敬酒。這些人有花娘有小倌,楚江開抬手要拒絕,卻感到有些使不上力氣,一杯兩杯酒杯灌入他的口中。
裴昕詠知楚江開酒量不行,半攔著說,“夠了夠了,我大哥不好酒。”
“不喝怎麼成?灌,給我灌!”貌似領頭的少年衣衫不整,卻笑得歡暢,一腳踏在椅子上,手中還拿著一個酒壺。其他人也跟著起鬨,要去灌楚江開酒。
裴昕詠這才感到一絲慌亂,這事情可是她惹出來的,要是有個什麼萬一……
這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口。男人身著玄衣,衣襟有些寬,白玉一樣的胸膛若隱若現,引人遐想。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雲雨夢澤的幕後老闆殷未離。
領頭少年一見他,便道,“殷老闆,來給我們助興的麼?”說罷笑起來。
“葉樅少爺,殷某來領個人。”
那稱之為葉樅的少年神色有些變,卻還是笑,說:“領什麼人?你又換男人了嗎?”
“啊,您又知道了。”殷未離從從容容地揚起唇角,道:“我來領他。”長指一指,正是楚江開。
裴昕詠急了,說:“他不行!他……!”
葉樅卻打斷他的話,對殷未離說,“你目光不錯嘛。”
殷未離哪管裴昕詠,他將楚江開的手一挽,道,“謝葉公子誇讚,殷某不敢當。”他說得不卑不亢。
那葉樅也不知與他有何過節,一雙眉豎著,氣憤卻又隱忍著的模樣。
殷未離轉身就走,末了,對裴昕詠說:“我會照顧好楚……公子的。”
裴昕詠一愣,殷未離是知道楚江開身份的。
殷未離也不逗留,馬上帶著楚江開離開。
葉樅將手中的白瓷杯子捏碎了,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恰似初開紅梅,觸目驚心。
卷十六 巧相逢月下談心事
楚大人:昕詠,來背詩。跟我念。天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中流至此回。
裴少爺:天門中斷楚江呆,碧水中流至此回。
楚大人:再念一遍?
裴少爺:念那麼多遍幹什麼,我整首都會背了,天門中斷楚江呆,碧水中流至此回!
楚大人:是楚江開。
裴少爺:楚江呆。
楚大人:……
楚江開摟住殷未離,胡言亂語,聲聲叫著那個人的名字,“人覺,人覺……”他本來力道便不小,現下又迷迷糊糊,活像只八爪魚,將殷未離扒得緊緊的,心跳不穩,氣息灼熱。
殷未離知道那班公子哥定然是在酒中摻了東西,他們向來愛那樣做,沒想到這次害了無辜地楚江開,不過幸好不是是重藥,他拿起桌上的一壺冷茶,對楚江開當頭澆下。
楚江開打了個激靈,一雙桃花眼中雖然還帶著水汽,人卻清醒了不少,捂著腦袋說,“我這是在哪?”
“雲雨夢澤。”殷未離慵懶的聲音傳來,倒把楚江開嚇了一跳。
“唔……”楚江開回想了一下,記起裴昕詠帶他到雲雨夢澤的事情,覺得頭疼更甚。
殷未離笑道,“楚大人,你不感激我將你自水深火熱中救出來麼?”
楚江開總覺得他不懷好意,現下卻是欠他一個人情,便道,“殷老闆……”
“未離。”殷未離打斷他的話,“叫我未離便可。”
“未……未離。”彆扭地道出這個名,殷未離看著楚江開,笑眯了眼。楚江開稍做停頓,才道,“你要什麼謝禮?”
“謝禮什麼的,我也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不如將你自個兒打包了送給我吧。”殷未離說得忒認真,狐狸一般的眼染上笑意,眉眼彎彎,似弦月,伸出手在楚江開面上劃過,意味深長。
楚江開窘迫地紅了臉,也不知是急是臊。又很快將殷未離的手撥開,惹得他大笑起來。
“楚大人你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