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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無法立即找到他。”
“原來如此,那還勞老先生找人叫他過來。”楚江開並不惱,只是淡然地說,“想必老先生一定有快速知會他的方法,不然一旦發生意外,卻不能通知護院,那這護院僱著有什麼意思。”
這事楚江開說得很對,連顧管事也找不出話來反駁,只道,“煩您稍等。”便轉身出去了。
楚江開示意張小乙跟上去,自己尋了只椅子坐下,喝著真的是很清的清茶。
才喝了一口,外邊便傳來腳步聲,楚江開只道是顧管事,頭也不抬,道,“老先生可真有效率。”才說完,又想起不對,就算是真的那麼快也得是張小乙先到啊,他抬頭一看,眼前人身著深綠色綢衣,腰間掛著明月環,約是卅五六的年紀,眉目中隱隱透著戾氣,竟然是莊重言。
尷尬一笑,楚江開道,“認錯人了真不好意思啊。”
莊重言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該不好意思的是你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查出殺害我兒子的兇手。”
“……”總不能說自己不想去雲雨夢澤所以才來顧家的吧,楚大人暗自嘆氣,道,“那件案子暫時沒有眉目,向捕頭正在查其他線索。”
莊重言道,“為何你不親自去?難道這個小小護院的性命會比我兒子重要?”
雖然說著“重要”,但是楚江開並沒有在他眼中看出任何他的莊敘的重視和傷痛,楚江開道,“人命無貴賤。”
莊重言走近幾步,道,“既然無貴賤,為何有人死後草蓆裹屍,有人死後千金陪葬?”
“那是死後的事情,與人命本質無關。”
“怎麼無關?因為貧賤,所以只能用草蓆裹屍,因為富貴,所以千金陪葬。”莊重言又走近了,鞋尖幾乎快碰到楚江開的鞋尖。
楚江開卻是鎮定得很,道,“人命無價,不能用死後下場來評價,不管是草蓆裹屍還是千金陪葬,最後總是歸於塵土。”
“楚大人,你倒是有趣得很。”莊重言突然笑了,陰森森叫人看不透,他彎下腰,雙手撐在椅子扶手上,將楚江開困在其中。
面臨這樣的壓迫,楚江開也不畏懼,道,“莊老爺您也不差。”
莊重言並不在意楚江開的話,只捏住他的下巴,道,“樣貌好,又牙尖嘴利,真是可惜了。”
楚大人再呆,也不會呆到問他可惜什麼,伸手握住莊重言的手腕,將其拉開,道“青天白日,大庭廣眾,太過親暱可不好。”
“你是說,夜闌人靜時候就可以嗎?”莊重言笑容有些曖昧。
楚江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只好道,“若是兩情相悅,自然無不可。”
“看樣子楚大人已經有意中人了?”
“不錯。”一想到那個總是冷冰冰的美貌青年,楚江開面容露出幾許與平日溫和不同的溫柔神色,好似帶著無盡的思念。
“對方也是男子?”莊重言又問。
楚江開沒料到他這樣的一問,頓時是呆住了,片刻才緩過神來,猶豫又堅定地點點頭說,“是。”
莊重言突然像變了個人,臉上神情難以言喻,他道,“看在這點上,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嗯?”這真是意料之外,楚江開難掩驚訝。
“其實顧西被害的那天晚上,我正在顧府,也目睹了整個過程,因為事情發生就在後院,我當時和顧易之在喝酒。”
夜半,微風,有雨。
我與顧易之坐在花園的亭子中,烤著火爐,吹著夜風,看著雨落,喝著溫酒。
顧盼就在前面的花廳中,吹著笛子,她不但唱歌美,吹笛也美。
就在這個愜意的時候,突然角落裡傳來一聲低喝,什麼人?
沒錯,是顧西的聲音,他似乎聽見了什麼人翻過牆頭的聲音,所以拔出刀,迎了上去。
因為是晚上,又下著雨,我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只能模模糊糊看見是個個子很瘦的人,只能聽見兵器碰撞在一起的錚錚聲,和他們說話的聲音,對方的聲音聽出男女,但是聽不大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好像是,你又來做什麼的樣子。
感覺上顧西是認識對方的。
顧易之一邊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邊要侍者帶顧盼下去,顧盼卻不肯,站在那裡,眼睛盯著打鬥在一起的兩人……我知道顧盼看不見,但是有那種感覺,她死死地盯著他們。
後來,那歹徒似乎又翻牆跑了,顧西和幾個人追了上去。
後來,其他人回來了,顧西卻沒有。
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