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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檯面的東西怎麼可比。”興興頭頭的和韓氏說起今日的威風來。
只是在擺飯時,半日不見薛雲上回來用飯,韓氏問了才知道,原來是王妃叫去了,葉勝男和關雎一併跟去服侍了。
“我說怎麼不見她們人影,原來都躲出去了。也罷,省得我瞧見她們也吃不下飯。”完了,韓氏趕緊用飯,只說吃完了正好去給王妃定省。
可一個人用飯的,到底沒意思,只吃了幾口韓氏便放下了,才要整裝去見王妃,就見薛雲領著葉勝男和關雎回榴緋軒來了。
韓氏趕緊上前問道:“母妃叫三爺去什麼事兒,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也好過去立規矩的。”
薛雲上進裡屋把外頭的衣裳一脫,只著一件直身,連革帶也不用,出來吃了茶才道:“你有這份心意,母妃便喜歡了。只是母妃如今身子不好,不喜太過人多嘈雜的,我也不過去陪著吃飯。聽母妃說已把中饋之事交給你了,你只管安心打理妥當,便算是你對母妃的孝心了。”
這些自然是薛雲上的話,以王妃的性子沒有這樣好聽的話,可是向薛雲上抱怨了半日的。
韓氏那裡知道這些的,自然便當真了,越發覺著自己整治籜兮她們是對的。
罷,薛雲上便讓人去備水櫛沐了。
韓氏這才又想起自己夜裡是不能伺候薛雲上的,心裡又一陣氣悶,可她就偏不提讓薛雲上到別人屋裡歇著的話,只看薛雲上是個什麼意思。
等薛雲上從盥洗耳房裡出,韓氏就躲出去盥洗了。
雖如此,韓氏到底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特別是等她再回上房不見薛雲上後便慌了,當下便質問採繁她們了,“三爺呢?可是被你們拐帶了去?”
關雎上前福身道:“回三奶奶,從前三爺睡前都要看會子書的,這會子正在東廂書房看書。”
韓氏聽了這才稍放下心,一揮手把關雎人等都揮退,只留下她的人跟前服侍。
沒了閒雜人等,韓氏對映雪是沒有什麼不說的,直拍著胸口道:“唬我一跳,只當三爺真去了那個小娼婦屋裡了。”
映雪一面拿香膏子給韓氏勻面,一面道:“雖說只不過這兩日的功夫,可我冷眼瞧著,咱們三爺不是那樣的人,有分寸得很,可疼奶奶著呢。”
韓氏頓時又紅了臉,嬌嗔道:“小蹄子也不知道臊的,張嘴就說什麼心疼不心疼的。”
說著,主僕二人就笑鬧開了,最後還是映雪告饒了才完。
韓氏這時再看時辰鍾,吩咐道:“你們去回三爺,就說時候不早了,明日還得家去見我爹孃,讓三爺還是早些安歇了吧。”
完了,韓氏又讓人點上安息香。
若是是關雎人等在定會告知韓氏,薛雲上是不喜這些香藥的,可韓氏把人都遣到上房外頭站著了,便沒人告訴她。
映雪得了韓氏的話,直直便往東廂房來,就見薛雲上果然在看書,而葉勝男則遠遠地在另一邊屋裡不知道在調製什麼,但怪香的。
今兒的規矩也不白學了,映雪進去小心翼翼,端端正正地給薛雲上福了福,說話也知道分寸了,“回三爺,三奶奶讓奴婢來回來三爺,時候不早了,明兒還要回門的,還請三爺早些回屋安歇了才好。”
薛雲上將書一丟,揉了揉眉心,“知道了。”
罷了,映雪又規規矩矩地福了福身,這才退出去鬆了口氣,暗道:“總算讓三爺挑不出錯來了。”
薛雲上看了看那頭屋裡的人,喚道:“依怙。”
葉勝男端著素日燻蒸香露用的銀盞過來,福身道:“奴婢在。”
看著就連回話也遠遠了的葉勝男,薛雲上很是無奈道:“我頭有些疼。”
葉勝男道:“現下三爺也要安置了,不好再用那些藥油的。不若今兒這安神香裡的香草油,奴婢再加重幾分?”
薛雲上卻搖搖頭,“不必,香味兒重了我愈發不好睡。你上回用香草油給我按頭上的穴道,就很有用。你就再給我按按吧。”
葉勝男遲疑了須臾,到底還是放下銀盞,踅身去取來香草油和一瓶玫瑰花香露,各點了一滴在手上搓熱,站薛雲上身後,從薛雲上眉心揉捏起,慢慢到太陽穴,風池穴等。
薛雲上一直閉著眼,葉勝男按完也不好說話,但收手時卻忽然被薛雲上抓住了手,輕聲道:“依怙,我從來沒喜歡過誰,在這上頭也不知該怎麼做才能得你的歡心,只能按我自己心裡所所思所想的,能為你好的來做,難免的不會出錯,惹你生氣。可只要我知道錯了,就定都會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