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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爺還小,且自從王妃生下他後,一直都是小心將他養在身邊的,甚少見襄郡王,所以對於襄郡王的死小七爺不過眨巴了下眼睛,問身邊的伺候的人道:“那我是不是要出宮去,不能同大殿下玩耍了?”
只四姑娘哭得是梨花帶雨,泣不成聲的。
也因四姑娘是女兒,不比王府裡的兄弟們受襄郡王的忌憚,且她又是嫡女便多得了許多便是大爺和二爺都沒有的寵愛,所以襄郡王的突然暴斃對於四姑娘來說,算是晴天霹靂了。
襄郡王的死,讓當初不管是為了什麼進宮來的王妃等人都不得不去宮了。
彼時,太妃也從被軟禁的院子裡出來了。
四爺和四奶奶李鈺到底是年輕,雖掌家些時日了,可到底沒經歷過這樣的大事,自然就沒了頭緒,手足無措的。
在聽說太妃出來後,四爺和李鈺就如同見了救星般,諸事沒有不請了太妃的示下再辦的。
這般一來,好不容易才將太妃的耳目爪牙都清乾淨的王府,又重新落太妃的手裡了。
太妃出來的頭一件事,就是將襄郡王的心腹盛有餘給拿了,罪名是襄郡王臥病之時,疑似存了不軌之心,再將王道光召了回來。
當日,太妃在打發了四爺和李鈺如何派送訃聞,如何上摺子稟告皇帝后,便親至王府牢房過問盛有餘的審訊。
“如何?”太妃問王道光。
王道光忙躬身請罪,道:“老奴無能。”
太妃卻並未怪罪他,還道:“也罷,他從前到底是最得郡王信重之人。若輕易便能從他口裡知道遺詔的下落,也不可信了。”
王道光道:“太妃說得極是。可若是再不盡快找出那遺詔,只怕有礙太妃和國公爺的大計。”
太妃點頭道:“只是這盛有餘也是個謹慎的,家裡早沒了人,在這王府裡也沒個親近的人,不好拿捏啊。”
王道光道:“這些老奴也想到了,也想到了一法,就是怕有些折損福壽。”
太妃道:“你且先說。”
王道光道:“他們家人雖都沒了,可葬身之地可跑不了。只要他不怕九泉之下家人不能安息的,那就讓他親眼看著祖墳被刨,先祖被拋棺荒野。”
一聽這話,太妃果然皺了眉,“這的確是過於陰損了,但也是沒法子了不是。大不了,日後多請高僧來誦經祈福便是了。”
王道光得了太妃的話,答應著“是”便去提盛有餘了。
果然沒出半日,盛有餘雖目眥盡裂,但到底還是將遺詔下落道出。
王道光忙回了太妃,太妃連夜便領著人翻了襄郡王的書房。
就在書房上的一片頂瓦下,太妃終究是找到了先帝給襄郡王的遺詔。
太妃拿著油紙小心包裹的明黃遺詔,“難怪將書房裡外都掘地三尺都未能找到這遺詔。”
說罷,太妃開啟遺詔,只見上頭開頭便是“奉天承運,皇帝敕曰。”
聖旨開篇分“詔曰”“制曰”和“敕曰”不同。
詔曰,自然是昭告天下之意。
制曰,則是用於宣皇恩,示百官。
最後的敕曰,就是對官員臣子的告誡。
這遺詔開篇既然是“敕曰”,便可見一斑了,所以太妃越發便打起精神來看那。
果然不其然的,遺詔正是先帝對薛雲上的訓誡,且若是薛雲上死不悔改,持此遺詔可廢帝。
看罷,太妃便大笑了起來,“上天果不負我周家忍辱多年。只要有此遺詔,何愁我周家不能再興盛。哈哈哈哈……”
太妃越笑越癲狂,讓一旁的王道光都不由得有些心驚。
沒多久,鄭國公府便得到了遺詔。
完了,鄭國公又去信讓鎮西候按在京城的釘子動手。
所以那日京城中許多人便瞧見幾個面蒙巾帕,內裡隱隱是錦衣衛袍服的人,十分猖獗的一路追殺一個孩子到鬧市大街。
保護那個孩子的護衛一個接一個地倒地,眼看那孩子就要成刀下亡魂。
一家茶樓之上,有人擲下茶碗將殺手逼退。
另有書生模樣的人,大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肆無忌憚行兇,可將我朝王法放在眼裡。”
說罷,幾個家丁從樓下湧出。
圍觀的百姓見那個幾個家丁弱小,不由皆道:“方才那孩子的護衛如此高壯都不是這些歹人的對手,這幾個家丁又如何是這些人的拳腳?”
可沒想到的是,那幾個家丁卻將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