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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寧忠政,可如今他也是病急亂投醫了,所以便答應了。
寧忠政也忙起身,“侯爺莫動,仔細磕碰著了。”
想他鎮西候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如今竟連半點磕碰都受不住了,這讓他日後還如何沙場作戰。
每每想到此,鎮西候是又羞,又恨。
卻在這時卻見寧忠政十分遲疑的樣子,鎮西候道:“世子有話不妨直說。”
寧忠政這才坐下,期期艾艾道:“對於侯爺此番症候,末將的確是有些話,只是不知該不該說。”
鎮西候一攤手,道:“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說不得的。你只管說就是了。”
寧忠政這才沉吟著道:“賤內乃夷人,侯爺是知道的。”
鎮西候點頭道:“自然知道,只是這於本侯怪疾有何干系。”
寧忠政道:“他們這些夷族常年深居於窮山惡嶺當中,為了生存可說都有些秘法秘藥的。”
聽到此處,鎮西候多少有些明白過來了,“你是說,本侯是中到了秘法秘藥?”
寧忠政道:“末將也不過是推斷,並無依據。”
完了,寧忠政又道:“只是記得劉副將曾對末將說過,西羌人最是擅長巫藥。這回西羌人好端端的,突然發難,怎麼想都不明白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聞言,鎮西候心口又是一緊。
次日,寧忠政便攜著已有一個多月身孕的苦姆的回京。
這二人緊趕慢趕,總算在二皇子滿月宴這日回到了京城。
而積蓄了這些時日,攸關各家利益的皇后尊榮之爭,就此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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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9 章
? 這日,還不到掌燈時分,紫禁城宮門外便一改尋常日子的規矩,早早的便在宮門外甬道邊掛上了兩列曲柄祥雲的大紅燈籠,照得夕陽都遜色了幾分。
宮門外的車馬也在這時喧鬧了起來,各色車馬陸續而至,就見東邊才來一輛八寶車,西邊的寶蓋朱輪車便也至眼前了,兩家人才一下車,南邊也來了車馬。
一時間,宮門前邊熱鬧了起來。
不多時,宮門內排出兩列頭戴描金曲腳烏紗帽,身著前胸後背各團牡丹花葉大紅團領的內侍。
候在宮門外的官員與家眷便分了男女,跟隨著內侍從不同宮門進去了。
且不說那些個官員是如何循序入內的,只說女眷命婦們。
外命婦們隨內侍進了宮門,生生繞了整個皇城,才從順貞門入了內宮,再由女官司贊引導著逐一經過東西六宮,這才到了為二皇子舉辦滿月宴的保泰殿。
彼時,保泰殿內外的條案依序擺列齊整,案上設爐瓶三事,爐內焚的正是百合宮香,糕點茶果更是齊全。
眾命婦稍稍謙讓了幾番後,這才各自歸座。
有好事長舌者一落座,便迫不及待同身邊的人小聲議論起旁人的長短來。
其中就以海鼎候夫人最是嘴上沒把門,拉著她下首案桌後的二等海安候夫人道:“來人可真不少,方才來時,我竟連平安大長公主的車架都瞧見了。”
海安侯夫人笑道:“可不是,也是我們侯爺吩咐出門早,不然這會子還不知要堵在那條街上呢。”
海鼎候夫人一面說,一面兩眼放光地看著陸續從門外進來的命婦,正好就瞧見襄郡王妃攜著素來要好的榮鄲長公主進來,忙起身同殿中其餘的命婦向這二人見禮。
榮鄲公主和襄郡王妃連聲叫起,便往宗親座處走去了。
正要落座,又見鄭國公世子夫人進來,海鼎候夫人和海安候夫人與之略略打過招呼後,便再不理會了。
海鼎候夫人坐下後,拿著袖子掩著嘴,幸災樂禍地一面覷著襄郡王妃和鄭國公世子夫人,一面對海安候夫人道:“聽說貴妃娘娘原是襄王府中的家生子,在王府中時皇上對她就不比尋常,就是先皇后在時都要忌憚她幾分的。現下就連襄郡王妃的孃家侄女進宮都落了下乘,她卻一飛沖天,你說襄郡王妃和周家如今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海安候夫人一聽忙兩邊看了下,見似乎並未有人留心她們,這才輕聲道:“什麼滋味?什麼滋味比得上韓尚書家的?她家的姑娘可是皇上名正言順的髮妻,元后,還為皇上誕下嫡長子,偏在這眼看就要享天大福分的關節上,人沒了。”
“就是了。”海鼎候夫人越地幸災樂禍了,“可見就是個福薄的。”
罷了,海安候夫人又道:“這還罷了,如今這天大的福氣眼看就要落那麼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