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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朝他偎依過來的梅憐寶,再看向跪地叩拜的雍親王,孟景灝往石鼓凳上一坐,熄下在看到梅憐寶對孟景鴻笑時那一瞬的妒火,淡淡詢問,“朕見你二人似在說話,在說什麼?”
梅憐寶立即氣哼哼的告狀,一指孟景鴻,“他引逗臣妾,還噁心巴巴的叫臣妾什麼憐兒。幸虧陛下來的及時,要不然,臣妾也不會吃虧,正打算狠狠踢他一腳呢。”
孟景灝看向孟景鴻,“雍親王,你怎麼說?”
梅憐寶偷覷著孟景灝,見他眉目淡淡,神態寡然,心裡打鼓。腹誹,才當皇帝幾天啊,養氣功夫愈發精深了。
孟景灝不叫起,孟景鴻就一直跪著,回話道:“昭容娘娘想來是誤會臣弟了,臣弟實則是想向娘娘要一個宮女。”
孟景鴻低頭做赧然狀,“陛下若有閒暇,且聽臣弟細細說明原委。”
說這話時,孟景鴻抬頭看了一眼梅憐寶,本以為會看見梅憐寶慘然失色的模樣,卻不想梅憐寶理直氣壯站在孟景灝身後,一雙桃花眸裡盡數倒映著孟景灝。
孟景鴻從心底往上湧酸水,又嫉又恨,心想,昨夜海誓山盟猶在耳邊,我為你徹夜不眠,輾轉反側,今日看見孟景灝,你卻全忘了我們之間的情意,可見你就是一個放蕩無情的女人,那就別怪我狠心了。
“說罷。”孟景灝道。
要聽故事了,梅憐寶就準備挨著孟景灝坐下,吃著葡萄好好聽,卻被孟景灝一個眼風掃的撅起了嘴,小聲嘀咕,“不坐就不坐,站著也一樣吃,哼。”
說罷,真摘了一顆紫紅的葡萄剝起皮來。
又見梅憐寶當著他的面和孟景灝眉來眼去,孟景鴻氣惱更甚,妒火燒起,但他理智猶在,便道:“臣弟昨日在湖畔吹簫,忽的聽見青石後傳來女子的哭聲,臣弟先是嚇了一跳,就問‘你是誰’,女子哭說自己是昭容娘娘身邊的一個宮女,因打碎了昭容娘娘的翠鳳被攆了出來無處可去,就躲在青石後偷偷哭泣,後來她被蛇驚嚇落水,臣弟將她救起,她便在臣弟懷裡扭來扭去,挨噌摩擦,臣弟、臣弟失態就露天野地……”
孟景鴻又看向梅憐寶,希望梅憐寶屈服,卻見梅憐寶正看著藍玉。
孟景鴻便以為梅憐寶要將此事誣賴給身邊的宮女,心內冷冷一笑,孟景鴻便接著道:“陛下,是臣弟做的荒唐事,臣弟要對那宮女負責,懇請陛下,懇請昭容娘娘將憐兒賞給臣弟,臣弟定好好待她。”
孟景灝看向梅憐寶,“可有此事?”
梅憐寶就問藍玉,“雍親王說的都是真的?”
藍玉嚇白了臉,跪下磕頭道:“奴婢清白之身仍在,絕無此事。若是不信,奴婢肯、肯驗明正身。”
到底是個黃花姑娘,說到這種事,已覺受辱,幾不曾將唇瓣咬破。
梅憐寶就氣呼呼的看著雍親王,“你胡扯也要有個依據啊,本宮被髮落皇覺寺身邊就帶著這一個宮女,既然不是她,那肯定就是別人冒充的,你找錯人了。還有,你編瞎話騙誰呢,陛下沒來時你還對著我喊那什麼‘憐兒’呢,分明是你對本宮圖謀不軌。陛下,你要為臣妾做主啊。”
梅憐寶捏著孟景灝袖擺一角,輕晃。
聽著梅憐寶的話,孟景鴻只覺有一股氣直衝頭頂,盯著膝蓋所跪的青石磚地面,孟景鴻幾不曾將牙咬碎,可是他不能衝動,他所睡的是宮女“憐兒”,而不能是昭容,他是無辜的,只有這樣才能讓頭頂那賤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孟景灝心裡更傾向於梅憐寶的說法,遂道:“雍親王還有何話要說?”
“臣弟實在是冤枉。”孟景鴻將怒氣壓下才抬起頭來,“許是臣弟太急著找到憐兒了,有失體統,冒犯了昭容娘娘,娘娘海涵,饒臣弟一回吧。只是,臣弟對憐兒已情根深種,臣弟一定要找到她。陛下,臣弟所言句句屬實,您若不信……”
孟景鴻猶豫了一番,緩緩從袖總扯出了一條緋色繡合歡花的肚兜來。
“我的?!”梅憐寶大驚,驀地看向藍玉。
孟景灝猛的一拍石桌,悍然站起,一把將肚兜奪了過來塞入袖中。
孟景鴻垂頭冷笑,你無情便別怪我無義。
“事有蹊蹺,朕會詳查,雍親王暫避。”孟景灝背在身後的手已然攥成了拳頭,骨節被他自己捏的煞白。
“是。”孟景鴻起身退走,臨走還給了梅憐寶一個冷笑。
梅憐寶揚手欲打藍玉,卻被孟景灝一把抓住了手腕,低聲厲喝:“都給朕滾下去!”
張順德早想走了,一聽命令,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