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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心冷笑一回,“大皇子敢輕薄太子的夫人,可見是一點也沒把太子放在眼裡,今兒能輕薄個夫人,明兒就能輕薄了我去,後兒咱們娘兒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此事自有太子和本宮替你做主。”
梅憐寶有些心虛,孟景灝昨夜到底跟太子妃怎麼說的。
又過了一會兒,皇后身邊的掌事兒宮女果然來了。
散朝時,太陽都升的老高了,今日是個大晴天,凡有屋簷處都滴滴答答的往下淌雪水。
長平帝在廊子上賜了大臣們朝食,這會兒正在上菜。
通往乾清宮的迴廊上,長平帝在前面走著,孟景灝跟在後頭。
“朕聽聞老大昨夜在你府上傷了喉嚨,怎麼回事?”
孟景灝掙扎了一會兒,堅定的道:“父皇還是廢了兒臣立大哥為太子吧。”
“混賬東西。”長平帝甩了孟景灝一袖子,氣的進了乾清宮。
乾清宮此時已擺好了飯食。
“父皇息怒。”孟景灝緊跟其後,“實在是大哥欺人太甚。”
長平帝往炕上一坐,冷著臉道:“說,是什麼事。”
孟景灝“咕咚”一聲跪了下來,長平帝不忍,呵斥,“你不要你的膝蓋了。”
“兒臣昨日生辰,兄弟們帶著禮物來為兒臣慶賀,兒臣感激擺了酒宴好生招待,誰知大哥自稱身熱離席後,卻是輕薄兒臣的夫人去了,幸好兒臣發現的及時,及時制止了,但大哥惱羞成怒,卻誣陷兒臣設計殺他,父皇,兒臣就是再蠢也不會在自己的府裡,讓一個嬌弱的夫人,用一塊碎瓷片謀殺大哥,大哥實在欺人太甚!”
“老大闖到你的後院去了?”長平帝一針見血。
孟景灝的臉就漲紅了。
長平帝眯眼打量孟景灝,敲敲桌子,“說,到底怎麼回事。”
“回父皇,都是兒臣內帷不休,兒臣的確也有錯處。”孟景灝羞於啟齒,頓了頓才低聲道:“那差點被大哥輕薄的夫人兒臣不喜,就把她發落去了隨園,就是離兒臣的端本宮最遠的一個院子,她無寵就想盡辦法邀寵,偷偷溜到兒臣宴請賓客的體和殿偏殿舞姬們更衣的暗間,想偷穿舞姬的舞衣博得兒臣的注意,誰知大哥就闖了進去,她明言自己是兒臣的夫人,大哥卻、卻還是……父皇,大哥昨夜能不顧忌兒臣強行輕薄兒臣的夫人,他日會不會直接羞辱兒臣,父皇……”
“閉嘴。”長平帝閉眼往引枕上一靠,斥責,“有朕在,他還翻不過天去。”
玉蓮生從外面悄悄走了進來,察覺氣氛緊張,輕聲道:“聖上,福郡王求見。”
“讓他滾進來。”長平帝睜開眼,對孟景灝道:“你起來,站到一邊,朕聽聽那混賬怎麼說。”
福郡王,也就是大皇子白繃帶纏著脖子就進來了,高高舉著一張狀子,哭的稀里嘩啦的,往長平帝跟前一跪就沙啞著嗓子哭喊一聲,“父皇。”
其狀甚為可憐。
一看大兒子這樣兒,長平帝撫額,“你是受了多大的冤屈啊,狀子都寫了,拿過來朕看看。”
玉蓮生就把狀紙從大皇子手上轉到了長平帝手上。
在長平帝閱覽狀紙期間,大皇子一直瞪著孟景灝,孟景灝也是一副怒氣衝冠的模樣。
長平帝瞥了這倆兒子一眼,哼笑,“兩個加起來都五十歲的人了,還跟孩子似的,你們不嫌丟人朕都嫌丟人。”
二人才收斂起來,一個安靜跪著,一個默默站著。
“這是什麼?”當長平帝看到附在狀紙後面的診斷書,一把將狀紙連同診斷書都扔了大皇子頭上。
大皇子憤怒的指向孟景灝,指著自己的喉嚨,“啊啊”叫了幾聲。
“你看看。”長平帝一指孟景灝。
孟景灝心下詫異,撿起狀紙和一張太醫慣常用來寫藥方的紙,片刻,孟景灝卻笑了,神情篤定,安然自持,“父皇,兒臣是冤枉的。”
長平帝抄起炕几上的果盤本想砸大皇子腦袋上的,可見大皇子已然那麼悽慘,就作罷了,“你說太子給你下了春藥,這才致使你失態,朕親立的太子是有多蠢在自己的生辰宴上,自己的太子府裡,用自己的女人給你下套害你,老大,武夫!”
長平帝緩了緩,道:“你太讓朕失望了。”
“父、父皇。”大皇子急了,爬行過來想要去抱長平帝的大腿。
長平帝踹了大皇子一腳。
起身,背手在後踱步,片刻停在大皇子面前,“既是太醫院院正蘇長的診斷,那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