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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去陪別的男人只是遲早的事情。當我想明白為何她一入府就是侍妾而我卻是家姬,我真是恨極了你。”梅憐寶高高抬著下巴和孟景灝兇狠對峙,“只是你做夢!我這輩子,除了你誰也不能再脫我的衣裳。”
說罷一口往嘴裡填了個東西,一仰脖就要往下嚥。
“不要!”孟景灝慌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抵住那卡在她喉嚨裡圓圓的凸起,他越抵她越是往下嚥,眼睛彷彿在笑又在哭,又被吞下的那東西折磨的五官扭曲。
孟景灝信了,梅憐寶是真的要尋死。
忽的,這個叫梅憐寶的女人就在他心裡用刀子刻下了自己血粼粼的名字,這名字被她用熾烈的愛燒過,用濃郁的恨澆過,又用命森森刻下,縱是梅憐寶就此死了,已是徹底的不能消亡了。
她將在他心裡活一輩子!
這女人真狠!
“七姐姐。”梅憐奴嚇哭了,慌腳雞似的撲來。
“你滾開。”孟景灝急著把梅憐寶吞下去的東西弄出來,見梅憐奴還搖搖晃晃撲來搗亂,很是煩亂,就此一鬨。
“殿下……”梅憐奴一臉受傷。
德總管趕緊拉下梅憐奴,“奴婢都不敢亂動,梅侍妾你就別上去添亂了。”
“阿寶、阿寶你聽我說。”慌的連“孤”都忘了,“吐出來,你吐出來我給你升位分,就喚做寶侍妾可好,章哥哥最寶貝的侍妾。”
被噎的已翻了白眼,聞聽孟景灝的承諾,梅憐寶劇烈掙扎起來,顯見是不想死了。
孟景灝高興的什麼似的,忙道:“孤幫你,你聽孤的。”
遂將梅憐寶橫抱在懷裡,往炕上一坐,立馬將梅憐寶放炕上,令她脖子垂下來,一手拍她後頸,一手抵住喉嚨處的凸起慢慢往上趕。
梅憐寶也配合著大張嘴,滴滴答答,口水一個勁的往下滴,但還是要喘氣,一吸氣那東西就往喉管裡鑽,嚇的梅憐寶一直往下滾淚珠子。
孟景灝又怕又心疼,罵道:“你個蠢貨,鼻子是幹什麼吃的,用鼻子吸氣。”
可憐梅憐寶被堵住了嗓子眼,只能發出“哦哦哦”的聲兒,跟快死的鵝似的。
孟景灝急了,照著梅憐寶背心猛的一拍,梅憐寶“嘔”的一聲就吐了個東西出來,沾著一大口血。
德總管趕緊去撿,拿袖子一擦,竟發出金光來。
孟景灝忙了一身的汗,緊緊摟著梅憐寶就問,“是什麼?”
“回殿下,是金珠。”
孟景灝氣的又拍梅憐寶的背一下,罵道:“你個蠢貨,這玩意兒也是好吞的,吞到肚子裡你就死透了。”
梅憐寶險死了一回,緩過氣來,摟著孟景灝的脖子就“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啞著嗓子嚎,“我不去陪那些臭男人,死也不去,我只要你,只要你。”
孟景灝被她哭的心疼,輕拍著她好聲好氣的哄,“好好好,不去不去。”
“你是太子,你金口玉言,你答應要讓我做侍妾的,你最寶貝的寶侍妾。”梅憐寶捧起孟景灝的臉,眼對眼的死死盯著要答案。
“不曾忘不曾忘,你就是孤的寶侍妾了,明兒就讓太子妃給你提份例。”
梅憐寶裂開嘴笑,笑著笑著又哇哇哭起來,摟著孟景灝哭個昏天暗地,哭的孟景灝耳朵疼。
第10章 初受寵溫存小意
夜深冷寂,小雪細細。
站在廊簷上,梅憐奴回望大殿,隱約還能聽見裡頭梅憐寶撒嬌賣痴,不依不饒的聲音。
“梅侍妾,小轎子停在那兒呢,不是後頭,走吧。”福順躬身催促。
暖閣的燈熄了,裡頭一片黑暗,梅憐奴失望的垂下頭,飲泣一聲,聽話的小步上了轎子。
“起轎,送梅侍妾回凌雪閣。”聲調裡是隱藏不住的興奮。
這回他沒親去送,連囑咐抬轎子的太監小心點,慢慢抬之類的空送人情話都懶得說。
福順立在雪地裡,臉上是止不住的笑。
“撿到金子了?”
後背冷不丁被拍了一下,福順嚇的一哆嗦,回頭一看是自己師傅忙打千作揖賠小心,“師傅您老人家怎麼不在裡頭伺候,外頭怪冷的。”
張順德袖手一攏,瞧著這大雪天,慢悠悠的道:“明知故問。”
福順嘿笑一聲,攙著張順德往偏殿走,“外頭冷,徒弟扶您裡頭暖和暖和去,這一時半會兒的怕是鬧不完,還是咱新進寶侍妾技高一籌。”
聽出福順話裡的得意,張順德齜了齜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