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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臉更黑了:“炊事班偷肉吃也就算了,你個新兵蛋子竟然敢喝酒?”
難不成班長對炊事班還有意見了?想想也是,就從來沒有見過炊事班給班長們加過菜。讓這兵頭將尾的存在一直跟著自己這幫新兵蛋子嚼著同樣的飯菜。雷蕭自以為是的想著,他哪裡知道,不光班長,包括排長、隊長都是跟他們在一個鍋裡面撈飯吃的。這小子是覺得是個官就得有些特權,他卻不知道,在這個部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其實經過對雷蕭反覆的收拾,班長心裡對他還是存有一定好感的。這小子,敢作敢當,重情義,訓練上又有一種玩命的狠勁。這讓班長著實是想把這個問題兵給降服了,儘管這小子錯誤不斷,但是絕對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再說了,這個年齡犯些錯誤還是非常正常的。
“報告班長!我沒有喝酒,我喝的是藍帶!”雷蕭唰的站直身體,雄糾糾氣昂昂的答道。會察言觀色的他心裡清楚,偷炊事班的肉吃可大可小,最多歸納到嘴饞、調皮上面。但是喝酒可就是觸犯了原則性問題了,堅決不能承認!
“什麼?”班長大怒:“藍帶不是酒嗎?”
“報告班長!請您看清楚,確實是藍帶,但確實不是啤酒。您就找不著啤酒那倆字!”雷蕭心裡誇讚著自己的小聰明。昨個還為買的是假啤酒而惱火了半天,沒想到今個成了擋箭牌了,嘿嘿嘿···
班長拿起啤酒罐瞅了半天,確實沒有發現啤酒兩個字存,也只發現“藍帶”兩個字,竟然連酒精濃度的標識也沒有。不由得一陣無奈,但酒畢竟是酒,怎麼著也不能讓這小子如此糊弄。
“放屁,那不是啤酒是什麼?別在這耍著小聰明!”
“報告班長!那是藍帶,不是啤酒。我從來沒有認為這是啤酒,因為沒有任何文字可以說明這個就是啤酒,有文字說明的也只能證明它是藍帶。儘管有藍帶啤酒,但真實的是,這只是藍帶!請班長不能以莫須有的罪名就定我的罪名,班長明查!”雷蕭依舊站的筆挺,很是真誠的在闡述一個事實。只不過誰都能發現臉上的那一絲狡黠和吊兒郎當。反正罪多不壓身,大不了提包閃人。雷蕭有點太想當然了。
“你···!!”班長髮現在言辭上真的不是雷蕭的對手。
雷蕭又將胸口往高的挺了挺,顯示自己的清白。
“三千字檢查!不用參加訓練了,把你這件事情給我交代清楚!”班長感覺有些棘手,打是打不得,這小子狠勁上來了指不定能鬧出什麼大動靜。罵也罵不得,這不,繞了半天,好像道理還在他那邊。思想教育更不行,這小子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貨。
班長只得狠狠的放下一句話等放到他檢查寫完,想出招再來收拾他。
“是,班長,我一定認真反省,切實認清自己的所作所為!”雷蕭洪亮的答道。
班長哼了一聲,甩給他一疊稿紙和一支筆,轉身走出去。
“班長慢走!”很得瑟的聲音。嘿嘿,寫檢查,那可是老子的強項!雷蕭哼著小曲開始寫起了檢查。
而此時此刻,另一間基本沒有人的獨立辦公室裡,一個身影也在思索著寫著什麼。離近看的話只見記事本上寫著:姓名:雷蕭。民族:漢。籍貫:安徽。···基本符合特殊戰鬥要求。
雷蕭不知道,他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人給挖了個仔仔細細。寫著檢查的他還在納悶,為啥不找武文才呢?想了半天沒頭緒,也懶得想了,反正他不被扯進去就好了,不然自己又對不起他了。
只見雷蕭的檢查上寫著,尊敬的新訓黨支部及新訓領導和全體戰友們:我不是人,我有罪,我禍國殃民,我荼毒生靈,我該死,我該上絞刑架,我的罪過罄竹難書,我、我、我愧對黨和部隊對我的教育,我愧對我的父老鄉親,我愧對我的青梅竹馬,同樣,我更愧對養育我十八年的那片熱土以及駐地人民群眾對我的殷切期望···此時,我痛哭流涕,淚水沾溼了稿紙,這是我的悔過啊,我的心在痛,在揪心的痛···再次強烈申明,我喝的不是酒,我喝的是藍帶···
軍人大會上,雷蕭極其悲壯的讀完了檢查。新戰士們臉憋的通紅,強自忍著大笑,領導們眼裡的怒火明顯冒了出來,對視著搖搖頭:這到底是個什麼兵?簡直沒有把紀律當一回事!
於是,雷蕭開始了抄寫條令條例,每天別人訓練,而他只能呆在一個小屋子裡面反覆的抄寫著條令條例,以至於把紀律條令都基本上給背誦了下來。他還覺得這樣挺好,特愜意。領導拿他這個樣子也實在沒招,你說他不思悔改吧,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