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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給我等著!”雷蕭狠狠的罵著,心裡卻是一陣暖流從足底流淌到頭頂。“速戰速決,不要拖拉,瞅準機會替老子奸一個!”雷蕭知道這已經是明擺著不會讓他參戰了。
“得嘞,您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少不得你那一份。”大磊揚了揚手中的狙擊步槍,滿臉燦爛的笑容。
這幫兵們已經將體內的血性完全激發出來了,一遇見戰鬥已經見不到以往的緊張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嚮往與激動。
戰鬥沒有進行多久就結束了,大磊指揮著虎子和耿直抬起雷蕭迅速行進著,這已經是第六次了。但是戰鬥並沒有結束,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們已經進行了整整十八次戰鬥,無奈之下只得被逼迫著改變原定路線,向著蘇幹湖的方向直直奔過去。攜帶的水源雖然足夠,但是傷勢最重的雷蕭卻用掉了大半,其它的也在這三天即將消耗一空。
連續三天的不停戰鬥讓大磊三人本就負傷的身體吃不消,尤其還要輪流抬著雷蕭向前行進著,更是讓他們無力為繼。最後終於在雷蕭用軍刺朝脖子上劃下一道血痕的情況下,無奈妥協,將雷蕭武器裝備全部給了他,看著他艱難的跟在隊伍裡。不是大磊他們容易妥協,而是雷蕭真發起狠來,指不定真一刀把自己給切了。這傢伙怕死是怕死,但不代表他真的就不敢玩命。這從他獨戰狼群就可以瞧得出來。
四個人無比艱難的將後面的追兵一一擺脫,行至到大蘇幹湖北面的一條自然河旁。這種在沙漠的地上河是非常罕見的,正因為有了這麼一條地上河,才使得周圍的畜牧業尤其發達。不難看到徐徐走過的駱駝和奔騰而過駿馬。河面很寬,水流很急。明顯是由阿爾金山脈、祁連山脈和崑崙山脈山上融化的的雪水彙集而成,奔騰著流向東面,很有一些氣勢。
四人補充了水源,將在海孜草原上烤熟的野兔肉拿出來,放在嘴裡啃著,補充消耗的體能。
“哦。。。舒服呀!”大磊啃完最後一塊兔子腿,仰頭躺下,撫摸著有些發脹的肚子,嘴裡快樂的呻吟著。現在對他來說,吃飽喝足就是最大的享受。
“就那點低階趣味的追求?鄙視!”虎子毫不留情的向大磊伸出中指。
“來,叫哥看清楚,呀?虎子啊?你這個悶騷貨,整晚的在床上划著地圖啊,天天起來換內褲,跑馬的被子兩頭蓋。”大磊揶揄聲無不惡俗。
“咋了?大磊?你小子那天晚上拿著寫真集,大半夜跑進廁所。。。唔。。。”虎子的嘴巴被大磊死死捂住,硬是將後半截話給憋了回去。
“小子,不帶這樣的,我跟你急啊!”大磊氣急敗壞的捂著虎子的嘴巴焦急的說道。
“兩個騷貨!”雷蕭不屑的哼了一聲。
“幹!”兩根中指狠狠比劃在雷蕭臉前,“就你純潔!雪蓮花似的。”
“關於推倒,我們可以假設它是一個在事物由靜態發展到動態的並由精神操控著行為的一種本能意識的產生,這種意識的產生是由強勢的一方對於弱勢一方的優勢壓倒性決定的。。。關於被推倒,在上個層次的假設上處於相對對立的範疇。。。至於推倒與被推倒所產生後的行為特徵,我們可以把它歸於以下幾類:一、極度的愉悅使得推倒與被推倒的對立發生了本質的轉變;二、單方面強勢方的愉悅。。。”大磊大聲的背誦著雷蕭自創,每每在深夜向他們大談特談的《推倒與被推倒論》。
“有種,你們也來一段?”雷蕭斜著眼睛看著他們倆,重重的鄙視著,自言自語道:“孃的!沒有文化真可怕!”
大磊與虎子緊緊的把嘴巴閉上了,他們一直被雷蕭忽悠的熱衷的追捧這個論據。
“傻了吧唧的傻大兵。”雷蕭瀟灑的轉過身,拿起望遠鏡觀察著後面沙漠的情況。
輕鬆的調侃讓幾人身心得到了最大的放鬆。都說當兵的說話特粗魯,沒有一點素質。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因為每到殘酷戰鬥之後總需要放鬆,而放鬆的最好選擇,無疑就是痛快淋淋的以說話的方式來排洩心中的情緒,得到釋放緩解。嚎叫、大吼、爆粗口當然是絕佳的選擇。至於好多在走下戰場後得的戰場綜合症就不多說了,總是雷蕭他們四個逐漸成長起來的戰士逐漸學會了戰場解壓能力。沒有解壓,絕對會把一個好端端計程車兵在戰場逼瘋。
第三十七章 拖不跨的殘兵
四人在短暫休整後沿著這條貫穿半個沙漠的地上順流而上,向著西方的的分基地行進。夜幕已經降臨,整個空間除了浪花翻滾的聲音和腳步與黃沙的摩擦聲,在沒有一絲聲響。靜的讓人有些心裡發寒。
雷蕭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