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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而易見,那名越南指揮官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他紅著眼睛衝手下偵察兵與常規士兵組成的十幾人小隊咆哮著。猙獰的臉龐把他不算高大卻充滿爆發力量的身軀映的如同暴走的野獸一般。因為暴怒高高捲起袖筒的手臂上,幾條螞蝗正死死的叮咬在高高暴起的血管上,絲毫沒有流露出任何不妥。可以想象他此時的心境,手下的戰士死的死,傷的傷,可偏偏還是連敵人的一根毛髮都尋找不到,這怎麼不讓他惱火。這樣的事情別說在以暴虐野蠻成性的越南人身上了,即使把它放在中歐最紳士的貴族身上,恐怕也要罵娘了吧。
隊伍整理的很快,在確定了作戰方式之後,指揮官帶領著十幾名士兵向另一側的叢林行去,只是他們這一次更為謹慎。所過之處,每一根雜草都認真的檢查一番,並且每人手中都拿起一根探雷針,邊走邊探,看來他們著實被雷蕭的詭雷給嚇到了,以至於搜尋行進的時間比剛才多出至少三倍。神出鬼沒的地雷在撩撥他們每一個人的神經,讓他們徹徹底底的放棄了速圍速打的方針,轉成保守推進的戰術。
“媽勒個巴子的王八羔子,一個都別想跟老子跑掉!你們這群猴子不是想佔領俺們家的南沙群島嗎,不是還想把俺們家的北海油田賴過去嗎,不是還殺了俺們家那麼多人嗎?得瑟,老子讓你得瑟個夠!”雷蕭嘴裡低聲罵著,腦子裡想起了這幫越南猴子的卑劣行徑,想起了死在老山前線的英雄前輩,胸口的火氣不打一處來。他很清楚那段歷史,更清楚這幫越南猴子的秉性,打,就得狠狠的打,將他們打怕了,他們就老實了。這就跟耍猴的人耍猴一樣,手裡總要拿一條皮鞭,碰到不老實的猴子就狠狠一鞭抽過去,連著毛皮血肉撕下來一大塊,那這隻猴子就乖巧多了。
巴雷特十二點七毫米口徑反器材狙擊步槍已經被雷蕭架在了地上,他要用這把槍來給這些敵人指明前進的道路,充當他們的燈塔航向。
指揮官的視線被完全擋住,無法進行有效的鎖定。這讓雷蕭有些不太痛快,要是此時將這個指揮官給狙殺掉的話,那會給他的省下很大的麻煩。一支部隊,指揮官若是陣亡,那將給這支部隊造成毀滅性的打擊,這打擊不是生命上的,而是精神鬥志上的,這時,再好的部隊都將成為一盤散沙。可眼下的機會已經溜走,雷蕭只好換一個狙擊目標,狙殺走在後面實施掩護的一名偵察兵。
“轟!”一聲巨響,狙擊步槍的槍管爆發出一團燦爛的火花,狙擊彈從槍管中呼嘯而出,精準的擊中走在最後的那名偵察兵身上。子彈擊中他的胸口,瞬間將他的半邊身體的組織、包括骨骼和肌肉撕得粉碎,血沫肉渣漫天飄散,鋪灑在臨近的幾個士兵身上。偵察兵一聲都沒吭的身形飛出數米之遠,躺在了地上,他的身體就像是整個被掏掉了一塊一般。
這就是巴雷特反器材武器的威力,強悍到極點的威力,能夠將人體撕成兩半的殺器。雷蕭看著那具恐怖的屍體,咧咧嘴,揉了揉震得有些發麻的右肩窩,心裡想:他孃的,果然夠牛逼,看來那個什麼滴幾滴血裡面也不是怎麼誇張,就是這後坐力有點太大了,自己都有點適應不了,看來以後得多打才行。
遭遇到狙擊,所有計程車兵紛紛就地臥倒在草叢當中,以躲避狙擊手的狙殺。當中的幾名偵察兵在臥倒的瞬間,將身體在半空中轉過來,順勢面朝雷蕭的方向趴臥下來,良好的軍事素養讓他們能夠順著槍聲的方位第一時間判定敵人的位置,然後面向敵人。
轉身的瞬間,他們終於看到了一直都躲在暗處的敵人,一個敵人。這是個標準的職業化軍人,相距不過幾十米的距離上,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名敵人的模樣。他身上披著用雜草藤蔓編織而成的偽裝網,臉上塗著沼澤的泥炭和喬木綠色汁液混合的偽裝,眯起的眼睛怎麼也擋不住他眼睛中爆射出來的奪人光彩,這奪人的光彩中又好像有一兩根實質般的毒刺向外吐露。他的手中抱著一把反器材狙擊步槍,臥在那裡,一點想走的意思都沒有,嘴角還悠閒自在的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哪國人看不出來,但這個敵人絕對擁有強大的殺傷力,他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無匹自信,將他的實力已經說得非常清楚。
“轟!”又是一發狙擊彈從巴雷特的槍管中轟出,將一個士兵的防彈頭盔連著腦袋轟成了肉泥,只剩下與肩膀齊平的脖子,鮮血從碗大的傷口中噴湧而出,流進鬆軟的地下,連著腦袋的殘渣成為喬木草叢的化肥。戰場死人並不可怕,可巴雷特狙殺死人的那副慘狀,將每一個越軍從心底征服了,他們產生了瞬間失神,盯著那個唯一的敵人。
轉眼間以巴雷特連殺兩人的雷蕭,嘴角的笑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