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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填滿著我的心。
有句話說的好,溫飽思yin。yu。
許皓辰身體的一方面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又開始惦記另一方面了。
這日晚上給許皓辰洗過澡後,其實現在他洗澡也不用我一個人忙活了,他也可以慢慢的動作,只是如果放他一個人洗的話,估計得一個小時才能搞定,我也怕累到他,所以都是我們兩個人合作。
許皓辰躺在床上後又不老實了,他的手鑽進我的睡衣下襬就在肚子上摩挲著,“我現在能站起來了,也能走了。”
我身體音調微顫著,“嗯。”
“說不定別的方面也能站起來了。”許皓辰嗓音沙啞。
我的心沉了又沉,卻又被他煽風點火的動作搞的心癢難耐,我狠了很心,大不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唄。
“嗯。”我繼續重複著一字真言。
我的話似是一股甘泉給許皓辰注入了無窮的力量,他慢慢的翻身半壓在我身上,“我們試試。”
我輕輕點頭。
這一試可就沒完沒了了,試了半個小時也試不出來個效果,我卻渾身冒火,這也太折磨人了,我想發脾氣,又怕傷害他的自尊心。
“老公,先睡覺吧。”我從火燎的喉嚨裡擠出一句破碎的話。
許皓辰不但沒有理我,反而重新覆上我的唇,並一路向下……
直到身體的某處傳來異樣感,我抬頭,看到的只有許皓辰濃密的髮絲。
我的手撫上他的頭想要推開,反被他用手握住,我只得任他而去,直到他用這樣的方式幫我滅了火。
待彼此氣息平穩,我抬手關掉檯燈,我的眼睛望著一室的黑暗,他努力了,我也要努力才是。
於是我覆上他的身體,學著他的方式,可是,任我如何努力,許皓辰身體緊繃,卻還是軟軟的。
許皓辰的手拉過我的胳膊,將我拉到他的懷裡,“等我能行動自如了再說吧,你弄我的時候,我有一點感覺,但是也覺得腰疼。”
這麼說來他也不是完全不行嘛。
冬的氣息早早的席捲了這座城市,許皓辰身體康復的差不多,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公司了,許雲昌很欣慰,也準備將所有事務徹底交由許皓辰打理。
許皓辰第一天上班,我比他還要激動,整整一年了,他終於可以邁開步子走去公司,走向正常的生活軌跡了。
一整天,我打了很多個電話給他,問他身體狀況,每次都是“我很好,不要擔心。”的回答。
他下班回來的時候,我趕緊迎上去,脫下他的外套,推過輪椅,許皓辰卻連連擺手,我趕緊攙著他的胳膊,儘量讓他身體的重量靠在我的身上。
許皓辰拂開我的手,勾唇淺笑,“我今天在辦公室走了好幾個小時,我可以自己走了,你不要扶著我。”
他說著就朝著沙發走去,腳步有些慢,卻也很平穩,感覺到他身體吃力,我不由走上前去,又被許皓辰推開。
我們可以十秒鐘走到的地方,許皓辰足足走了小一分鐘,直到他坐在沙發上,我看到他的額頭在滲著細細的汗珠,我趕忙拿過紙巾幫他拭去,不由心疼道,“你這麼逞強做什麼,慢慢來嘛。”
許皓辰眉宇間盡是自信,“我要讓自己趕快好起來。”
幾日後,許雲昌徹底退了下來,他真的把手裡剩餘的股份轉到了我的名下,老佛爺倒是沒有說什麼,我推拒再三,許皓辰說:“爸爸給你的,你就拿著。”
許雲昌在我眼裡一直是一座山般,巍峨的存在,望不到高度,卻不知道他待我的這份厚重從何而來。
當夜深人靜時,我向許皓辰問出心底的疑惑,許皓辰反倒問我,“你為什麼敢把公司交給我打理,爸爸為什麼一開始要和我商量把公司給你,讓我幫忙打理,又為什麼要在遺囑裡說明遺產全部給你或者齊齊?”
思索了好一會,我說,“因為信任。”
許皓辰沉吟了一下,高深莫測道,“因為值得。”
我不知道許雲昌為什麼認為我會值得他交付這麼多,一種深沉的情愫襲過心頭,我想我也應該在他的晚年厚待於他……還有老佛爺。
許雲昌的做法彌補了我心底對老佛爺的隔閡,何況這麼久以來,她也沒再為難過我,不管她是出於什麼原因,看在許雲昌和許皓辰的份上,我都應該放下過去的芥蒂了。
許皓辰重新工作後不久,我車禍的案件已經水落石出,宣判的那天,魏建承和蔣芷玲也特意趕來了,自然又是兩家全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