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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窘迫,他低笑一聲,起身關掉了燈。
明亮的房間灰暗下來,微白的月色穿透紗簾,籠罩著一室沉寂,我僵直的身體更是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收拾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留神我就成了灰太狼的盤中餐。
直到傳來他厚實均勻的呼吸聲,我僵硬的身體才漸漸軟了下來,擺了一個舒服的睡姿,我緊緊靠著床沿,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睜開眼睛時,一身西服的許皓辰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洗漱後,我依著他的意思,換上了真絲家居服,挽著他的胳膊下樓,果不其然,客廳裡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正在同蘇管家說著什麼。
想必這就是許皓辰口中的“老佛爺”,我暫時的“婆婆”吧。
聽到腳步聲,老佛爺的眼睛似一枚枚冷箭放射在我身上,那眼神,好似要把我脫光光,仔細檢查我的每一根汗毛配不配的上她的兒子。
“媽。”許皓辰開口。
我可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大好青年,從小老師就教育我要尊老愛幼。面前的“婆婆”眼神不善,我還是要有素質一點吧。
“阿姨。”我禮貌地淺笑。
我的話換來老佛爺本就不屑的眼神瞬間凝結成了冰潭,她勾唇冷笑,“阿姨就阿姨吧,我也沒打算認你這個媳婦。皓辰,你口口聲聲愛著的吳鈺不要也就罷了,放著大家閨秀的陳麗珊不要,不聲不響地娶了這麼個目無尊長的女人回來?”
目無尊長?這話從何說起。
我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不過我也看了出來,這是他們母子倆的“戰爭”,小女子能屈能伸,我還是識相一點,發揚沉默是金的偉大品質吧。
我被許皓辰拉著坐到了餐桌上,儘量優雅地吃著早餐。
不多時,老佛爺猛地一拍餐桌,指著我,“你是不是處女?”
我一怔。
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吧。
我尋著許皓辰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見蘇管家抱著我們昨晚的床單走過。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又看向許皓辰。
許皓辰靜若止水的眸子正專注地盯著碗裡的皮蛋瘦肉粥,薄唇輕抿,慢條斯理地舀起一勺粥來至唇邊,輕吹一下,緩緩送入口中,那一連貫的動作透著欠抽的優雅,也沒有絲毫要搭話的意思。
“快說,我們許家可不要不貞的女人。”
聽著老佛爺犀利的言辭,我抬頭看去,她指著我的手微微顫抖著,華貴的面容泛著鄙夷,那眼神恨不得把要我浸豬籠。
我好像明白了許皓辰昨晚那句話的意思——
我可以不碰你,你別後悔就行。
他一定是早就料到了今早的事情。
我冷睇了許皓辰一眼,他那副看好戲的姿態刺痛著我的神經,我嘴一快,“阿姨,他也不是……”處男。
“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以為隨便一個女人都能進我許家的大門嗎?”老佛爺的聲音更加尖銳,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好像我是罪至騎木驢遊街的犯婦。
拜託,我和您兒子沒啥關係好不。
“阿姨,其實我們沒……”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許皓辰,生怕他拆我的臺。
“沒什麼,快說。”老佛爺猛的一拍餐桌,整棟別墅都隨之一震,除了穩如泰山的許皓辰。
是啊,沒什麼。我和許皓辰沒有感情,我們沒有發生關係。可是結婚證是真實的,如果我說我是為了報復男友出軌,隨便找人閃婚,恰好找到了她的兒子,這話說出來,不要說她不相信,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都不相信。
況且,領了結婚證,睡在了一張床上,卻不讓……
我低下頭,故作嬌羞狀,低聲說:“沒在床上。”
“你說清楚點。”
我垂眸咬唇,心裡暗笑,臉上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昨晚,我們,在,浴室裡。”
“咳……”
我下意識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許皓辰一口粥卡在了喉嚨裡,他趕緊拿過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角。
我很快垂眸,心內卻暢快無比,叫你不幫我,本姑娘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瑤瑤,多吃點。”許皓辰把雞蛋往我面前一推,聲音寵溺,“昨晚累壞了吧。”
我抬頭,對上他欠抽的笑臉,心裡把他祖宗八代溫柔地問候了三遍。
老佛爺冷哼一聲,一陣風似地走了。
目送老佛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我回頭怒瞪著許皓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