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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皓辰雙手撫摸著我的肚子,笑的曖昧,“她現在不能喝酒。”
“哦——”唐碩恍然大悟般拉長音調,“我有乾兒子了。”
看著許皓辰欠揍的笑臉,我倏然反應過來,這倆人是故意的。
話題就從喝酒變成了生孩子,還引來了所有人共同探討這個問題。
只有何博銘優雅的端著一杯酒靜靜的喝著,波瀾不驚的面容鎂光燈的映襯下深邃似海。
七層的生日蛋糕推進來的時候,所有人立馬安靜了下來,我唇邊不自覺揚起笑意,“今天是誰的生日嗎?”
許皓辰擁著我吻上我的臉頰,“太太,生日快樂。”
142瞭解,摧毀
我眸光點綴了疑慮,在他身上逡巡片刻,“什麼東西?”可別是騙我的吧,齊齊都不在了,我才不要和他一起回去。
許皓辰側頭看向我,上午的陽光透過深色車窗打在他的臉上,迷離而柔和,他俊眸淺眯,嗓音幾分曖昧不明,“你害怕我?”
笑話,我怕你做什麼。
我冷睇了他一眼,“不是怕你,是不想和你單獨在一起。”
許皓辰轉過頭去直視著前方,他慵懶的靠著椅背,方向盤在他手裡似一張卡片般幾乎沒有存在感。
車子停在許皓辰的別墅,開啟車門,一股熱浪襲來,噴水池的水流傾瀉,星星點點的灑落在我身上,絲絲涼意襲來。踏著鵝卵石地面,米蘭花的香氣竄進鼻翼,我走在許皓辰身後。
猶記得那一年,他也是將車子停在噴水池旁,我也是這樣跟著他下車,走在他身後,只有我和他。
猶記得那一天,他宣佈了我太太的身份,從此開始維護我在許家的地位,他有他的目的,也有他的柔情。
猶記得那一時,我穿著網購的49塊錢的牛仔褲,30塊錢的白襯衫,睡在豪華的沙發上,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的事實。
猶記得那一刻,他說“我對乾煸四季豆不感興趣。”最後我們舉辦了婚禮,生下了齊齊。
一切恍若隔世,一切清晰如昨。
看著空蕩蕩的客廳,我彷彿明白了什麼。
我腳步頓在客廳不再前進,許皓辰拉起我的手,二話不說朝著樓上走去,我沒再反抗。
進到臥室,許皓辰雙手按著我的肩膀,將我按坐在沙發上,他轉身出去,不多時,他手裡拎著一個資料夾進來,沉靜如潭的眸底波瀾不驚,“你自己看吧。”
我的心一緊,視線落在他薄如刀刃的唇瓣,我猶豫了一下伸手接過,左手拇指翻過資料夾,密密麻麻的鉛字悉數映入眼簾,我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心宛若有一根橡皮筋在緊緊的勒著我,越勒越緊。
直到看完最後一個字,我的眼神依然停留在一片氤氳的黑色,仿若每一個字都在漸漸漾開,化為一片墨漬。
曾經某些一閃而過的念頭得到了證實,我該笑自己傻嗎,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選擇性的相信了,相信的結果是欺騙。
靜,空曠的房間寂靜無聲。
“如果是我對你做了這些,你會馬上來找我,砸到我的臉上來,還會……”許皓辰靜若止水的聲音在房間漾開,明明不帶任何情緒的嗓音卻刺痛著我的耳膜,“還會和我鬧離婚。”
我沒有理他,亦沒有抬頭,我的右手緊緊攥著a4紙,手指把紙張的右下角捏出了無法撫平的褶皺。
沉默,良久而詭異的沉默在我和他之間蔓延。
想著程怡潼最後一次的半夜電話,我突然有些釋然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抬起眼簾,輕輕合上資料夾,緩緩遞到許皓辰面前,嘴角輕挽著淺弧,“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許皓辰眉梢輕挑,嘴角上翹,“好。”
我到車庫開上黃色法拉利,車子駛離許皓辰的別墅,道路兩旁的銀杏樹下投射著斑駁的光影,宛若我的心,不會寸寸被陽光照耀,生活大抵如此吧,人與人也大抵如此吧。
我將車子開到雲頂景苑,別墅裡沒有傭人,只有保潔每天定時打掃,空,我只感覺到空。
空蕩蕩的別墅裡合歡花正開的妖嬈,淡淡的香氣隨著拂過的微風襲來,兩棵生長茂盛的榕樹下襬放著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我買下這棟別墅的時候,也沒有過長久的居住打算,別墅的一切都維持著老樣子。
我坐在樹下的椅子上,拿出手機,撥打了程怡潼的電話,“喂。”程怡潼的聲音幾分欣喜,“瑤瑤,你想我了。”
“是啊。”我的聲音甜甜的,宛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