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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皓辰的話把我即將說出口的想法淹沒在喉嚨裡,我只剩點頭的份,默默注視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直到蘇管家叫我吃飯,我才回神。
我一個人吃六菜一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奢侈。
飯後,我回到客廳,半臥在寬大的乳白色歐式沙發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我覺得我一定是在夢遊。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做夢,夢醒了才能回到現實。於是,我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鼻子癢癢的,我使勁揉了揉,那癢癢的感覺又轉移到眼睛。我伸手用力一揮,“起開。”
話音落,我的鼻子又被捏的生疼,我不耐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顏,挺直的鼻樑,薄如刀刃的雙唇,狹長微彎的眼眸,這不是許皓辰嗎?
“你怎麼陰魂不散啊。”我蹙眉低斥,“起開,不要髒了我夢醒迴歸現實的路。”
“你說什麼?”
許皓辰劍眉一凜。
“我在說夢話。”識時務者為俊傑,在這個時候與他對抗,那我就是傻子。
許皓辰向我投來一個“我不與你計較”的眼神,淡淡開口,“你怎麼睡這裡了?”
“我不知道該睡哪裡,沙發也夠大,一不小心睡著了。”
看著他唇角的的笑意,我垂眸,輕聲道,“我還是走吧,住你家,我交不起房租。”
“你忽略了一個事實。”許皓辰輕挑眉梢,一副欠揍的表情,一字一頓道,“我,們,已,經,結,婚,了。”
“啊。”我煩躁地把頭埋在沙發裡,抱頭痛呼,“你這個大騙子。”
“我一守法好公民被說成騙子,你可得給我解釋清楚了,我騙你財了,還是騙你色了。”
我猛地坐起來,直視他的眼睛,質問道,“你明明說你是沒房沒車沒錢的,我手機上還有聊天記錄呢,你賴不掉的。”
許皓辰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雙腿自然交疊,手指輕彈了一下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褲,薄唇輕啟,“房,我沒有三居室,車,我沒有賓士寶馬,至於錢嘛。”他微微一笑,對視我的眼睛,“在我眼裡那就是一組數字。”
狂妄自大的傢伙。
我吃癟地窩在沙發裡,拿過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蔫蔫地說:“房租我是交不起了,你傢伙食好,至於生活費,我目測也交不起了,在你家,我除了吃飯,不會佔你其他的便宜的,你想什麼時候辦離婚手續都可以,我當然希望越快越好,你也看到了,我全部家當就那麼一個行李箱,我怎麼來的怎麼走,也很方便的。”
“這麼著急和我撇清關係?”許皓辰似笑非笑。
我跪坐在沙發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怯怯地說:“許先生,求放過。”
“把許字去了。”
先生?
我昂起下巴,挑起怒意漸染的眉梢,“我這是在為你著想,你不要不識好歹,你說你年輕有為,儀表堂堂,肯定有大把的美女喜歡著,被我這顆小白菜耽誤了多不值啊。”
許皓辰留下一聲意味不明的笑,施施然上樓,我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連拖鞋都沒有穿上,就趕緊跟著他走進二樓的臥室。
“你要看我換衣服嗎?”許皓辰回頭,看著我笑道。
“你以為你很好看?”我白了他一眼。
話音落,許皓辰絲毫不避諱地解著襯衫的扣子,我訕訕地說,“那個,我還是覺得我住你家不合適。”
許皓辰沒有理會我的話,拉過我的手走進他寬大的衣帽間,“啪啪”開啟兩扇衣櫃門,“這些衣服是你的。”
我的?
該不會是哪個女人留下的吧。
見我一臉疑惑,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誰叫你睡的跟豬似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走過去,看到一件件衣服都還掛著吊牌,仔細一看,真的是我的尺碼,再仔細一看,我口中的錢,他眼裡的數字,對我還說大的驚人。
“我不能要。”
搖頭之際,我看到他的手放在了黑色愛馬仕皮帶上,旋即是丁玲哐啷的聲音,我臉一紅,趕緊跑了出來。
身著家居服的許皓辰少了一點精英的味道,多了一絲慵懶,像一個活潑的大男孩。
不管是西裝革履的他,還是居家慵懶的他,亦或者是初見時休閒陽光的他,配上那張絕豔的臉,用魅惑眾生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這樣的他,足以擔得起女性殺手的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