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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要辭職。
許皓辰不讓我調部門,可沒說不讓我調公司。
嗯哼,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跟我玩,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可是,我要辭職的事情,又被許皓辰知道了。
我真的很懷疑,我身邊是不是有他的眼線。
於是,許大少又找我談心了。
這次的地點不是酒吧,方式也不是灌酒,地點他選在了陳總辦公室,方式是威逼利誘。
當我推開陳總辦公室門的時候,看到沙發上的許皓辰,我愣住了,這個傢伙又在抽什麼風。
看著許皓辰唇邊似有似無的笑意,我抽抽嘴角,擺了個僵硬的笑臉,“許總也在。”
“許少,你們先聊。”陪坐在許皓辰身邊的陳總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只剩我和許皓辰,我更加石化了。
許皓辰嘴邊的笑意暖了唇線,“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接下來便是許皓辰的演講時間。
許皓辰說了,他能出現在陳總辦公室,就能出現在我將來工作的任何一家公司老總的辦公室。
許皓辰還說了,他能說我是他太太的閨蜜,就能說我是他的太太。
許皓辰還說了,能讓我出來工作已經是他對我的恩賜,不要不知好歹。
許皓辰還說了,我可以選擇做一個衣食無憂的二奶,不對,是衣食無憂的太太。不過當聽到衣食無憂四個字的時候,我首先想到的是傳說中抱著可卡狗遛彎的二奶。
許皓辰的話總結起來就一句,“要麼老老實實上班,要麼回家做米蟲。”
我瞪大的瞳仁,憤恨的眼神刀子般飛向他,許皓辰俊眉一挑,“你那點小心思,跟我玩,嫩的多。”
許皓辰說的是事實,只不過這愈發加重了我要反抗的決心,我眼睛靈動一轉,嘴角點綴了笑意,“許先生,我可以和你離婚的。”
許皓辰黑眸的笑意愈發深邃,“好啊,你一個人去民政局,看人家給不給你辦離婚證。”
“我可以起訴的。”我笑意嫣然。
許皓辰一笑,“是不是我應該先起訴你不履行夫妻義務。”
法律不是你家開的,是要講究證據的,我昂頭道:“這個問題恐怕沒有那麼好證明吧。”
“很好證明,把你帶到醫院,做一個鑑定,立馬就能證明。”許皓辰說著眼睛瞟向我身體的某個部位。
看著許皓辰欠揍的笑臉,我硬著頭皮說:“你以為你能鑑定出來什麼,我談過七八個男朋友,發生點什麼事情太正常了。”
許皓辰眸底笑意更甚,“我做事情向來滴水不漏,沒把握的話從來不說,或許……”他頓了一下,交叉的雙腿換了一個姿勢,慵懶的聲音透著魅惑的性感,“或許等會我們回家驗證一下。”
好吧,這一局,我輸了。
其實,我很想知道,他為什麼就那麼確定我是……處女,不過這話,我可問不出口。
我這個人吧,有一個毛病,叛逆期來的晚,22歲了,還在叛逆中。
許皓辰越不讓我做什麼,我偏就要想方設法的做到。
我開始偷偷的投簡歷,而且意向市場部。我白沐瑤學習能力強,能說會道,吃苦耐勞……好吧,我把許皓辰的自戀學了個十成十。
我準備等新工作確定了就立馬辭職,給許皓辰來個先斬後奏。
上帝他老人家總是會時不時給我的生活加點調料,不對,應該說是許大少總時不時別出心裁的給我找點不痛快。
9月23日,我剛下班被許皓辰接到星期八餐廳吃晚飯,而且被照顧的無微不至,連我嘴角的油漬他都拿著餐巾紙輕輕拭去。
我這個人吧不太容易相信人,對於許皓辰的殷勤,我可不認為他安著什麼好心。
“許少,我猜測了一下,你肯定不敢告訴我你又在打什麼如意算盤。”酒足飯飽,我終於說出了心底的疑惑。
許皓辰慵懶的往椅背上一靠,慢條斯理的擦拭著嘴角,“你不用給我玩激將法,我油鹽不進。”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便不再理他,不說算了。
許皓辰嘴角點綴了笑意,起身走到我身邊,拉起我的手,“走,再帶你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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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許皓辰到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一聲聲嫂子聽在我的耳朵裡,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某土匪窩的壓寨夫人呢。
不多時,當那抹熟悉的身影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