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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害。
……
我以為許皓辰說的讓我幫他洗衣服,做飯等等,都是隨便說說的,畢竟家裡那麼多傭人,哪裡就需要我洗衣服做飯了。可是,我把許皓辰想的太善良了,沒人性的人,我還是不要把他與人相提並論了吧。
從這一天起,開啟了我包身工一樣的生活。
臨下班,鄭一帆邀我一起吃晚飯,可是我在下午接到了許皓辰電話,要我給他做晚飯。
拒絕了鄭一帆的晚飯,回到家的時候,傭人正在廚房有條不紊的忙碌著,我走過去,臉上擺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你們出去吧,我來。”
“太太,這……”
我唇角微揚,“我還沒有給自己的先生做過飯呢,今天犒勞犒勞他。”
“先生太太真是幸福。”
我呸,幸福個鳥。
不多時,頸間一股熱源襲來,我身體驟然一緊,“太太,辛苦了。”許皓辰溫柔的聲音合著撥出的氣息滑過我的耳畔。
我轉頭,看著門邊的傭人,我輕拍許皓辰的臉頰,“為自己老公做飯,不辛苦。”
話音落,我手指沿著頰側滑到他的下巴,我嘴角點綴了笑意,眼眸微眯,兩個尖細的指甲深深掐著他的下頷,看著他眸光中隱著的些許痛感,我手上用力一掐,巧笑嫣然,“老公,乖乖在外面等我。”
人前做戲,誰不會呢。明明就是在欺負我,非要表現的深情款款的樣子。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飯後,許皓辰又把他的襯衫,西褲,襪子,遞到我眼前,“給我洗衣服。”
“洗衣機洗,可以嗎?”我心內詛咒著他,臉上又不得不擺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那你給我洗襪子吧,衣服我讓傭人洗,我怕你洗過之後,我再也不會穿了。”許皓辰眉梢挑起鄙夷。
“謝謝,謝謝。”我趕緊狗腿的道謝,我居然混到了這個份上,人家讓我洗臭襪子,我還要謝謝人家。
天理在哪裡!!
睡覺前,鄭一帆電話進來,我趕緊爬起來,跑到陽臺上接聽,鄭一帆好像是喝了點酒,說了幾句話,我就趕緊找藉口結束通話了。
“誰的電話,還要偷偷摸摸的接?”許皓辰湊到我身前來,毫無瑕疵的俊臉水晶燈光下更顯迷魅,居高睨望的澄亮雙眸偏又挾裹著一股子盛氣凌人的氣勢逼來。
此刻,他是理直氣壯高高在上的警察,我就好似猥猥瑣瑣的小偷,強大的氣勢下,我只有乖乖坦白的份。
“一個……朋友。”我輕抬眼簾,小心翼翼的說。
“什麼朋友不能當著我的面接電話?”
“那個……”我的聲音細若蚊蠅。
“給你又送茶又送花的朋友?”
我緊抿著唇瓣,輕輕點頭。
“趕緊把他給我打發了。”許皓辰命令道,旋即唇瓣揚起譏笑,“或者,我可以幫你。”
“不用,不用。”我趕緊擺手,信誓旦旦:“我可以的。”
我擺脫你還來不及呢,腦子被驢……被你踢了才會讓你幫我呢。
第二日,週末。
我兼職許皓辰的司機,開著黃色保時捷,載著他去打高爾夫。
車行至東林路路口,正在和許皓辰閒聊的我,被一輛路虎超車,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車身顏色和牌照,我的心抽痛了一下,我猛的加油門竄了出去,此刻,我只想把他遠遠的甩在後面。
是的,我要把他甩在後面。
可惜,我的水平,的確是在師傅面前賣藝。
巧合的是,我們一路同行到了高爾夫球場,我從車上下來,黃色路虎早已穩穩的停在了旁邊,遠遠看見一抹熟悉的背影正大步離開。
和許皓辰一起打高爾夫的幾個朋友面前,他一一介紹著我是他的太太。
許皓辰要教我打球,可是,教人打高爾夫比打桌球的姿勢更加曖昧,兩個身體貼合的如此嚴密,我就說什麼都不學了,要麼慵懶的躺在躺椅上看著藍天白雲,要麼在休息區撒歡般隨意吃喝玩,許皓辰還時不時慰問慰問窮極無聊的我渴嗎,餓嗎,累嗎。一天公主般的生活下來,到了晚上的時候,又被要求給她洗臭襪子。
那是一種白天被捧上天堂,晚上被摔進地獄的感覺,真的是冰火兩重天。
這個男人心思深沉的駭人。
在我洗襪子時,他慵懶的倚在門口指揮著我,“好好搓搓,洗白點,黑不溜秋的我怎麼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