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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我緊抿著唇瓣,輕輕點頭。
“趕緊把他給我打發了。”許皓辰命令道,旋即唇瓣揚起譏笑,“或者,我可以幫你。”
“不用,不用。”我趕緊擺手,信誓旦旦:“我可以的。”
我擺脫你還來不及呢,腦子被驢……被你踢了才會讓你幫我呢。
第二日,週末。
我兼職許皓辰的司機,開著黃色保時捷,載著他去打高爾夫。
車行至東林路路口,正在和許皓辰閒聊的我,被一輛路虎超車,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車身顏色和牌照,我的心抽痛了一下,我猛的加油門竄了出去,此刻,我只想把他遠遠的甩在後面。
是的,我要把他甩在後面。
可惜,我的水平,的確是在師傅面前賣藝。
巧合的是,我們一路同行到了高爾夫球場,我從車上下來,黃色路虎早已穩穩的停在了旁邊,遠遠看見一抹熟悉的背影正大步離開。
和許皓辰一起打高爾夫的幾個朋友面前,他一一介紹著我是他的太太。
許皓辰要教我打球,可是,教人打高爾夫比打桌球的姿勢更加曖昧,兩個身體貼合的如此嚴密,我就說什麼都不學了,要麼慵懶的躺在躺椅上看著藍天白雲,要麼在休息區撒歡般隨意吃喝玩,許皓辰還時不時慰問慰問窮極無聊的我渴嗎,餓嗎,累嗎。一天公主般的生活下來,到了晚上的時候,又被要求給她洗臭襪子。
那是一種白天被捧上天堂,晚上被摔進地獄的感覺,真的是冰火兩重天。
這個男人心思深沉的駭人。
在我洗襪子時,他慵懶的倚在門口指揮著我,“好好搓搓,洗白點,黑不溜秋的我怎麼穿啊。”
我當時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襪子塞他嘴裡。
這樣想著,我就這樣做了,不過,我還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我沒有往他嘴裡塞臭襪子,我趁他睡熟之時,偷偷下床,找出他乾淨的襪子,悄悄塞進了他微張的嘴裡。
這樣做的後果是,第二天一早,剛睜開眼睛,只見一個黑影閃來,他的唇就覆在了下來。
我雙手捶打著他的身體,反被他一手掌握置於頭頂,我只有乖乖受罰的份。
氣死我了,他竟然用吃了襪子的嘴來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