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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誹著許皓辰,我走到了庭院的木質花棚下,我毫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苦苦思考著對策。
我,一定要離開這裡,一定要離婚。
我想到了當下的流行詞:閃婚閃離。
不過,誰能有我閃,相識第一天結婚,第二天就要離婚。
以後我可以舉手投足裝的雲淡風輕了,因為我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了。
蘇管家端著一壺花茶過來,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蘇阿姨。”我笑著套近乎,試圖從她嘴裡打探點什麼。
“少奶奶,還有什麼吩咐嗎?”四十多歲的蘇管家唇瓣淺彎,眉宇間客氣而疏離。
也對,人家的衣食父母是許皓辰,況且以今早老佛爺和蘇管家的親熱度來看,說不定她就是老佛爺的人。
我從她嘴裡套話,不等於把自己的臉伸過去讓她主人打嗎?
“沒有,謝謝你給我送茶過來。”我擺了一個狀似無邪的笑臉,端起茶杯送到嘴邊,“我正好口渴了。”
我擺弄著手裡的手機,在想著要不要給許皓辰打個電話,找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讓他同意放我出去。
沉思中,接到一個陌生女人來電,我的腦子靈光一閃,答應了見面。
我給許皓辰打電話撒了個謊,他讓司機劉叔送我。
咖啡廳。
我到的時候,56號桌已經坐了一個妖媚的女人,正擺弄著修剪整齊的橘色指甲。
“你好。”我淡笑。
女人審視的眸光在我身上逡巡片刻,我唇角始終點綴著清淺的笑意。
“你就是和他結婚的人,我看也不怎麼樣嘛,清湯掛麵似的,沒胸沒屁股,整個一搓衣板。”
“沒辦法,他就喜歡我這樣的。”我輕輕攪動著面前的咖啡,聲音靜如水。
“我告訴你,你趕緊從他家滾蛋,皓辰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你休想搶走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女人濃厚的妝容粉飾的美豔的臉近乎扭曲,如果語言和眼神能殺人,我想我會被她凌遲處死的。
“可事實是,他心甘情願和我去民政局領了合法的結婚證。”我兩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