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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扯了一把土灰,連帶著草根,摁著餘小修的肩膀往他嘴裡塞。

“我讓你嘴賤咬人,吃、吃啊,快給我吃!”

屈辱的眼淚在餘小修眼中打轉,他抿緊了嘴巴,憤怒地盯著眼前的少年,嘴皮被石子硌的火辣辣的疼,硬是不肯張口屈服。

他一遍遍告訴不能哭,不能叫,因為沒人會同情他,更不用指望誰來救他,捱過了這一頓,等他們玩累了就會放過他,就像上一次,上上一次

尋著聲音,餘舒連蹦帶跳地踩過精心栽種的花圃,鑽到這假山後頭,藉著不遠處樓上的燈光,定睛一看,認出那個正被人捆在樹上扒褲子捱打的孩子是餘小修,差點就破口大罵。

傍晚燒過紙,餘小修現在已經是她名字底下的人,得歸她管,她哪能看別人這樣欺凌他。

她黑著臉忍住沒有出聲驚動這幾個興頭上的孩子,早在上小學的年頭,餘舒就知道打野架靠的不是拳頭這個硬道理,尤其是以少對多的場合。

她飛快地打量了周圍,眼睛一亮,彎腰躥到假山下撿起了不知誰落在這裡的挑水扁擔,握緊了一頭,掂了掂手重,匿在陰影處,瞅準了時機,像是一隻撲食的老虎,猛衝上去,劈頭就朝著那胖子背後砸下去——

“唉喲!”

馬偉博哀嚎了一聲,直接撲倒在餘小修腳邊,正忙活著綁人的幾個孩子被他嚇了一跳,剛扭過頭,就是一扁擔掄過來,劈頭蓋臉地一陣猛抽。

“啊呀!”

“嗷嗚!”

幾個孩子驚叫著鬆開了手裡的繩子,抱頭四竄。

氣頭上的餘舒哪裡會放過他們,深知等這幾個孩子反應過來合起夥,她一個人肯定多少都要吃虧,打定了主意先把他們打怕了再說,這便不客氣,撲上去逮著離她最近的又是一棍子,橫過來,再掄那個一下。

想當年弟弟於磊還是特種兵的時候,他們連的教官據說曾在少林寺混過幾年,使得一手好棍法,於磊深的要領,有一年回家探親,就在她面前露了兩手,她上學時候也曾迷國金庸古龍,就纏著他教了自己幾招,沒事就拿撐衣杆在樓頂陽臺上練,漸漸養成習慣,壓力大或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拿這個發洩,結果是每個月家裡總要斷上那麼幾根撐衣杆。

餘舒的手勁不足,這扁擔也不是她梳洗的撐衣杆,但勉強算得上是根棍子,使起來打人十分順手,三兩下就找著了感覺,打的這幾個小子毫無還手的餘地,眼明手快的她專挑了他們腿窩和後背打,等他們跌倒了,爬起來,再把他們揍到地上去。

一時間,這小花園裡到處都是嗷嗷亂叫聲,像是深山中被象群光臨過的狼窩。

餘小修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餘舒,一臉兇相地追著幾個人猛敲狠揍,傻了眼,嘴裡夾著的草根都忘記要吐掉,那眼神,像是不認識這個同他朝夕相處的姐姐。

“餘老鼠!”

終於有人把餘舒給認了出來,扯著嗓子大喊一聲,似是有了底氣,坐在地上竟不爬起來跑了,伸手指著餘舒大罵:

“你要死啊,敢打我們!”

“打的就是你們這群臭小子。”

餘舒轉過頭,陰笑一聲,認出這個聲音正是之前打了餘小修耳光的那個,收了扁擔,走上去,直接一拳頭打在他臉上,少年哀嚎一聲,仰面倒地,鼻子處可疑地流下兩管紅色,見狀,剛才聞聲停下逃竄的兩個少年,連滾帶爬地鑽到了假山後頭,探頭探腦地再不敢出來。

見他們知道怕了,餘舒才收起扁擔,退回到樹邊,一語不發地提上餘小修被人扯到腿彎上的褲子,給他繫好腰帶,解著他身上的繩子,目光掠過他腫起的左臉,泛青的眼角,還有滿是泥巴的嘴巴,沒忍住火氣,一腳將邊上哼哼唧唧剛爬起來的胖子又踹倒。

“哎呦!”

馬偉博這一回是仰頭躺在地上,四腳朝天,他也認出餘舒來,哆嗦著伸出手指,罵道:

“死、死、死老鼠,你、你敢打我,是不想活了嗎?我、我要讓三舅把你們兩個雜種攆出去,讓你們到街上討飯!”

餘舒扶著餘小修,讓他在樹邊坐下,蹲下來,拿袖子他嘴上的泥土擦乾淨,看他傻乎乎的模樣,以為他是剛才被人打懵了,心疼地摸摸他的頭,哪知這一下,竟叫餘小修忍了許久的眼淚落下來,那兩滴眼淚劃過髒兮兮的臉孔,在他又黃又瘦的臉上留下痕跡,甚是刺眼。

“姐”

見他哭,再聽到她盼了好多天的這聲姐姐,餘舒半點高興都沒有,反而心裡莫名就起了一股邪火,她又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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