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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可以成功
“嘭”
餘小修正在昏昏欲睡中,忽然聽到一聲巨響,嚇得他猛坐起來,轉過頭,就著微光,就看見飯桌邊,餘舒激動地捶了兩下桌子,抓耳撓腮,手裡捏著一張紙,一臉狂喜之態。
“姐?”他穿鞋下去,還未走近,就被餘舒撲過來抱住,抱起他在原地轉了兩圈,驚的他差點失聲叫出來。
“你這是發什麼瘋?”餘小修雖然不知道餘舒在高興什麼,可還是被她傳染,遲疑地抬手拍了拍她的背,跟著笑了起來。
“哈哈,小修、小修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哈哈哈”餘舒可勁兒地摟著自己小弟,藉此發洩心中的喜悅,手中緊捏著她這些天的勞動成果。
她到底還是算出來了,一條計算晴雨的方程式,精準,簡便,而這只不過是剛剛開始,她還要收集更多的計演算法則。
窗外,月明星稀,北方一顆盲星忽閃,遠在義陽城外某一處,有人望著天空緊緊皺起了眉頭。
餘舒興奮的天快亮才睡著,早晨餘小修沒有叫她起床,她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吃午飯。
“姐、姐,別睡了,快起來,有事和你說。”餘小修坐在床邊上喊,書包都沒放下。
餘舒其實已經醒了,只是懶在床上不想起來,就翻了個身,揉揉眼屎,打著哈欠問道:“什麼啊?”
餘小修從書包裡掏出一張花皮子硬箋給她,沒好氣道:“薛文哲病養好了,今天晚上在醉仙樓擺酒請客吃飯,這是給你的帖子。”
餘舒接過來一看,很好,有倆字不認。
餘小修看她表情,“你去不去?”
“去,”餘舒想都沒想便道,“當然去,白吃白喝為什麼不去。”
餘小修垂下頭,“我不大想去。”
“為什麼啊?”
“咱們和他關係又不好,去了沒什麼好說的。”
餘舒坐起來,伸著懶腰道:“沒好說就不說,帶上嘴吃東西就行,去吧,就當是陪我了。”
餘小修想了想,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又問:“你昨天晚上瘋什麼呢,三更半夜不睡覺,一驚一乍的嚇死人。”
“呵呵,沒什麼,去給我倒碗水,嗓子幹,”餘舒糊弄過去,因為無從解釋,她暫時還不能把有些事和餘小修講明白。
吃了飯,餘舒沒似前幾日一樣拿出紙筆趴桌上搞測算,而是換了一身合體的男裝,月初三房賞下來布匹,餘舒就央著劉嬸給她縫了一套藍布衫,套上白襪子黑布鞋,額頭勒上一條髮帶,噹噹一個機靈乖巧的後生仔。
她扮成小子出門,準備到長門鋪街上去看看。
打從上個月底她和曹子辛吃了一頓餛飩麵分別後,勉齋就關了門,起初她還每天過去探看,後來忙著算學,有十天八天沒往那跑了。
零花錢用的差不多了,因為捏了一條計算晴雨的方法,她打算乾點別的賺錢,在這之前,最好是找到曹子辛和他打個招呼。
街上人不多,餘舒溜達到後條街上,不遠的,就看見關閉了好些時日的勉齋店門開著,愣了下,邁開腿跑過去。
往門口一杵,瞅見了店裡頭正在貨架下面擺置東西的曹子辛,高興地蹦上前,一巴掌使勁兒拍到他背上:
“掌櫃的”
曹子辛手裡一抖,差點把一方十兩銀的硯臺摔了,轉身見到眉開眼笑的餘舒,面上遂露出驚喜:
“阿樹”
餘舒甩甩震麻的手,看他眉頭不皺一下的,暗道這人皮厚,面上嘿嘿笑道:
“掌櫃的,你這些天上哪去了,我還當你不做生意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曹子辛把硯臺放好,領著她在櫃檯後頭坐下,道:
“我不是出門訪友麼,恰他家中出事,就留下幫忙,前幾日才處理妥當,我兩天前把門鋪重開了,就不見你來,也不知你家在何處,只當你不做了。”
餘舒不滿道:
“什麼啊,我頭幾日可是天天都要往這兒跑上一趟,再說了,我還白拿了您幾天工錢呢,怎麼可能說不做就不做。只是每回來都見鋪子關著門,怪難受的,就想著隔幾天再來看。”
餘舒這話不摻假,曹子辛算是她來到這古代,頭一個對她伸出援手的陌生人,給了她一份工作,還陪她燒紙錢,又教她認字兒,不管人家當不當她一回事,她都把他當朋友看,之前見勉齋關門,心想再見不著這個好脾氣的老闆,心中是怪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