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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安,但是弄巧成拙,反成滯礙。”
周老闆神色一動:“餘先生請說。”
餘舒指著院內光禿禿的牆壁,問道:“這裡原本種有樹嗎?”
周老闆道:“原來是有兩棵,後來總生蛀蟲,便伐去了一棵,另一棵前個月不知怎地就枯死了。”
餘舒回憶了一下所學,又問:“住在鏢局裡的人,近日是不是常有口角,或許,還動過手,傷到人。”
周老闆驚訝道:“確是,前天有兩個鏢師打架,有一個摔破頭,先生怎麼知道?”
說著他扭頭去看外甥,眼神詢問他是不是告訴餘舒,趙慶輝連忙搖頭,表示自己沒講過。
餘舒瞥見他們動作,一笑置之,就指著的那面牆壁講解道:
“宅院佈置,以補缺為小宜,以周全為上策,這裡鼎盛,旺了金,便剋死了木氣,按照五行說,金生水,水生木,木有火,我剛才看過,你這院中有生火做飯的灶房,有打水吃的井,偏生漏掉木氣,只應克,不應生,一環不通,雖旺卻有失,早晚堵塞。初時會有口角,再過一段時日,恐怕還要見血光。”
聽餘舒言之有理,周老闆已經信了大半,微微色變:“有這關係,敢問先生,不知能有解兌的法子?”
“法子是有,”餘舒不急回答,而是賣了個關子;把話題一轉,道:“只不過這宅子以前是被人看過的,我若隨意改動,難免有砸人招牌之嫌,改日那一位先生再到府上,未免難堪,若同周老闆間隙,就是我罪過了。”
每一行都少不了規矩,餘舒在秋桂坊聽說不少,好比這宅院風水,往往一家是隻請一師,若前人未去,後來的便隨意插手,那便是搶人飯碗,同行不軌,傳出去,是要丟名聲的。
餘舒話說的好聽,在為周老闆著想,實則暗示他,這房子有問題,他最好還是去找以前給他看風水的那個人去修,莫要叫她改,不是不會改,而是不方便改。
周老闆是明白人,一聽這話,就知餘舒暗示,擺手讓跟在後面的兩個鏢師離開,就帶了餘舒和趙慶輝,去到西屋客室坐下,這才開了口。
“不瞞餘先生,我這鏢局初設時,是特意請了一位易師給指掌過,後來就請他做了門上常客,不管有事無事,每月都供上一份紅包,誰想七月間,那位易師在城北得罪了人,留下隻字片語,就離京返鄉,一去不回。故而我從慶輝口中聽說先生有才,就引上門,想要對一對眼,如今看來,餘先生年歲輕輕,但不妨有真學,我是想請你在我們鏢局做常客,凡事指點一二,就不知你意下如何?”
餘舒心想這裡說的常客,差不多就是顧問的意思,有事才用到她,沒事也有錢拿,這活兒倒不錯。
景塵的藥快吃完了,馬上天冷要加衣服,錢能多賺一個是一個,於是餘舒接到周老闆這邀請,沒有多猶豫,便揖手道:
“那日後就請周老闆多指教了。”
周老闆哈哈一笑,起身回禮:“該是我請餘先生指教。”
見事情說定,趙慶輝在一旁高興道:“舅舅,快到午時,我們不如上酒樓去坐坐。”
周老闆要比他周道,先詢問餘舒:“可有空閒?”
“改日吧,”餘舒道,“我要回去準備幾樣物事,明日再來,等我把這宅院的風水修正,周老闆再做東不遲。”
周老闆樂得如此,便未強求,讓趙慶輝陪著餘舒喝剩下半盞茶,到門外去吩咐,不一會兒,便有下人託著木盤入內,其上明晃晃擱著三錠足銀,當即被周老闆贈予餘舒。
餘舒推辭不過,只好收下,身上放不下,周老闆細心地準備了一隻小包與她容納。
古時候的鏢局是很吃香的,尤其是在人多的大城,因為習武之人有數,押鏢有風險,這一行的競爭並不是怎麼激烈,於是不管是護送人還是護送物,收資都不低。
就拿餘舒他們從開封府請鏢師護送到京城,半個月路程,那一趟前後就花了五十兩,還不算路上吃住。
福安鏢局不大,鏢師有十幾個,大生意一年到頭接不了幾件,但小生意是不斷續的,一個月花個二三十兩,供應一位易客,也能負擔的起,何況這要比他們有事再專程去易館請人問卜要划算的多。
今兒一天下來,餘舒劃拉了四十兩銀子,別提多個高興,回去路上腳尖都輕飄飄的,似能看見好日子快來了。
第一百六十章 惻隱之心
餘舒從福安鏢局離開,已經中午,到孫記酒館去領餘小修,餘小修見她又得一包銀兩,驚訝的合不攏嘴,半晌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