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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見過的,只有夏明明能夠同比。
別說她將男比女是眼花,這般紅潤醉態,百分百是個姑娘家。
“我沒、沒醉,不用扶我,唔,我自己、自己走,嗝。”
餘舒將視線收回來,聽到這聲醉語,忍不住又挑眼去看,那兩人已經下了樓,走往門口,背影相彰,餘舒正瞧著那扶人的公子身後有些眼熟,餘光一掃,就見前頭不遠處地上掉落了一隻粉綠的荷包。
她稍作遲疑,便放下酒杯趕上前,一邊彎腰去撿,一邊喊住前面的人:
“誒,等等。”
酒館裡聲音太嘈雜,前面的人沒有聽到她喊叫,走出門,等她撿起那荷包,抬頭不見那倆人,捏捏荷包裡分量,摸到了銀票紙張和銀塊,暗道一聲麻煩,扭頭和周老闆他們打了聲招呼,就追出去。
她現在是禍運chan身,能多做一件好事,就當是積德了。
她跑出門,站在門前臺階上左右一看,見到那兩人往西邊街口走,遂跳下臺階追上去,怕人多擠沒了影,邊追邊喊道:
“等等,你們掉了東西!”
偏那倆人頭也不回,走到街口,就有一輛馬車駛過來,餘舒眼看這他們兩個上了馬車,聾子一樣,白費她喉嚨,心中不快,眼看也追不上去,便掂了掂手中荷包,試了下分量,眯起眼睛,踮腳跳起來,瞅著了那馬車車窗的方向,使勁兒拋了出去——
“嗖”地一下,那裝有銀塊的荷包不偏不倚打進了窗子裡,這是餘舒在林中打麻雀練出的準頭,十打九中。
下一刻就見那車窗撩開,有人捂著額頭探看出來,餘舒正打算拍手走人,猛一瞧見那窗邊露出的臉孔,微微張開了嘴巴,稍一愣神,她便抬袖擋臉,掉頭就往回走,默默安慰自己那人沒有瞧見她。
馬車上,薛睿分明瞧見了餘舒的人影,也瞧見了她閃躲的樣子,啼笑皆非地揉了揉額頭,想到數月前義陽城初見時光,心中一動,就將手中荷包放在醉倒在車中的少年身旁,撩起了車簾跳下車,對那車伕交待了一句,便朝著餘舒不見的方向追過去。
“送你們郡主回王府,莫向姑母提起我。”
第一百六十二章 跟隨
餘舒悶頭往回跑了一段,扭頭看到那街頭的馬車不見,才放慢腳步,走回酒館。
一桌酒菜吃的差不多,周老闆看餘舒回來,問她可否吃好,便叫來小二結賬,幾人在酒館門前道別,餘舒並沒看到行人來往的街對面站的那個男人。
今上午賺了五兩,餘舒就在街頭上的點心鋪子稱了一斤花餅糖糕。
薛睿就不遠不近地跟在餘舒身後,看著餘舒進了點心鋪子,過了一會兒出來,手裡拎著幾包,手上捏著一塊,邊吃邊走。
這種過去在他看來是陋習的行為,由她做起來,倒顯得再自然不過,還記得那時候他們一起去逛三清會,在路面買早點吃,那是他頭一次在人來人往的街頭上吃東西,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旁若無人的感覺還不賴。
他沒急著過去打招呼,一來是怕她見到他再掉頭跑掉,二來是好奇想瞧瞧她每天都做些什麼。
餘舒在街角找到一家有書閣的易館,不同於義陽城的易館出入要拿書牌,這裡和普通的書鋪一樣可以自由出入,不過沒有可供抄書的地方,想看書就必須要買,她前陣子在這裡翻到幾,正適合餘小修的程度,當時手頭緊沒有買,今天是過來看看有沒有賣出去。
薛睿跟著餘舒一起進了易館,看她鑽進後堂書間,就佯作在大廳裡轉悠,等了一陣子,不見她出來,稍作遲疑,便找了進去。
這易館後頭的書閣不大,書架擺了四五排。裡面有幾個客人,薛睿沿著書架側邊走了幾步,就看到正彎腰蹲在一個書架下面翻找的餘舒,他沒有上前,而是退到另一排書架後面,隨手撿了一翻看,偶爾扭頭隔著架子看她一眼,等著她挑選好。
這樣的情景並不陌生。薛睿低頭笑笑,那時候為了打發時間做的事,誰想過了這麼久,他還會清楚地記得,該怪他的記性好。還是怪她太讓人難忘。
餘舒尋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她之前看好的那兩,欣喜地拍拍上頭灰塵,拿了出去算錢,絲毫沒有察覺書架另一頭陪著她站了半天的那個人。
離開秋桂坊,路上行人漸少,餘舒只要一回頭,就能看見走在她身後不遠的薛睿。可是她這會兒正忙,手臂下夾著點心包,一邊翻書看,嘴裡還叼著一塊糕餅,路都沒工夫看,哪有工夫回頭。
薛睿看四周人少,不怕她鑽進人堆跑不見,就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