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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對面的車窗就從外面被掀開了,一個蓄著絡腮鬍的漢子在窗外露臉,皺
眉往車裡看了看:“怎麼了,叫什麼?”
夏明明好似看到救星,伸手指著餘小修懷裡,“有、有老——”
“沒事兒,剛才有隻蜜蜂飛進來了,”餘舒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拍著她的肩膀
,佯作安慰道:“別怕,它已經飛出去了,沒事沒事了啊。”
夏明明使勁兒搖著頭,想對外面打人說什麼,可餘小修背對著窗子,外頭的人看不見他手裡的金
寶,見車裡沒什麼異常,就把窗子拉上了。
夏明明伸手想拉窗子喊人,發現手被餘舒抓著,頓時羞惱,掙開了餘舒,往後一縮,瞪大了眼睛
看著餘舒:
“你做什麼!”
餘舒暗笑,還是她扮得像,瞧人家小姑娘都把她當色狼了。
“我沒做什麼啊,”餘舒抬抬手,抓過了餘小修膝蓋上的金寶,摸了摸它亂動的小耳朵,託在手
掌上遞到夏明明面前,笑道:“你別害怕,那不是老鼠,不會咬人的,不信你摸摸它。”
夏明明一看到金寶,神色又開始驚慌,兩條腿“嗖”地縮到了座位上,拼命後仰著身子,咬著嘴
唇看著餘小修手裡的金寶,再瞧瞧餘舒這個“色狼”,又怒又怕,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餘舒是真沒想把人家給欺負哭了,看她這樣子,便沒了玩笑的心思,臉色一正,將手收到膝上,
一手捂住金寶不叫夏明明看到,一遍儘量溫和地對她道:
“這樣行了吧,你可別哭啊,讓外頭人聽見,還以為是我欺負了你呢。”
看不到金寶,夏明明臉色好了一些,聽到餘舒的話,立刻就嘴硬道:“誰哭了,我才沒哭!”
餘舒莞爾,沒有再說話逗她,測過了身把不停亂動的金寶擋了個嚴實,手臂枕著車窗,繼續欣賞外面的風景,指頭輕搓著金寶毛絨絨的後背安撫,小東西這才又老實了,趴在她腿上享受起來。
餘小修鄙夷地看了一眼怕老鼠的夏明明,從包袱裡掏出課本看。過了一會兒,被冷落的夏明明忍不住好奇,主動開口問道:
“你們帶著老鼠做什麼?”
餘舒扭頭笑道:“明明,你記性真差,剛和你說了它不是老鼠啊,它叫金寶,是我弟弟養的,你見過養鳥養魚的吧,就是那個意思。”
“不許叫我明明,”夏明明紅著臉對餘舒喊了一句,低下頭,過了一會兒,又抬起來,半信半疑道:
“你說真的,這不是老鼠?”
餘舒真正經地搖搖頭,一臉“我從不騙人”的表情。
夏明明頓時鬆了口氣,兩條腿從座位上放下來,拍著胸口抱怨道:“不是就好,嚇我一跳,還以為那是老鼠呢。”
車上響起一聲悶笑,夏明明轉頭,正好逮到餘小修,知道他是在笑自己,不高興道:“你笑什麼。”
當然是笑你傻啊,太好糊弄了,餘舒趁著她扭頭時使勁兒咧了下嘴,在她看過來時又飛快壓下了嘴角,替餘小修解釋道:“該是看到書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是吧,小修?”
餘小修“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多了這麼個小插曲,車上的氣氛好了許多,夏明明不再仰著鼻孔,拿眼神嫌棄他們兩個,餘舒藉機套了幾句話,對這獨自上路的小姑娘的來歷生出些許疑惑。
夏明明同他們不一樣,不是搭的順風車,而是花了一百兩銀子讓泰亨商會護送她去京城。
這就讓人奇怪了,聽說話口音,餘舒肯定她不是義陽城的人,看舉止穿著,夏明明是富貴人家的孩子,為何一個人出門在外,他們家裡人怎麼會放心她一個人遠行?
餘舒心裡奇怪,卻沒有再探聽下去,她對別人的私事不感興趣,只是因為同車而行,路上難免交際,才故意親近了幾句,點到即止
商隊出行前總會找易館問卜天氣,裴敬這段日子都是從餘舒這裡拿晴雨表,但不是服務泰亨商會,而是他自己的十多處生意,畢青帶領的這支商隊,也是專門問過日子,才挑了今天出行。一路風和日麗,經過了幾座村莊,他們在黃昏之前抵達了一座小鎮,投訴在鎮上一間客棧裡。
畢青讓人喊了餘舒他們下車,先將他們領進客棧,其他人則是繞到客棧後門,停靠貨物,安排人手輪流看管。
畢青很有經驗地趕在天黑前落腳,趁著客棧裡的房間還有許多空閒,將剩下的房間都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