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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跟著下人走了,還能聽到後頭紀老二的埋怨聲:“這是怎麼回事,分明什麼都看好了,又冒出來個血光之災。。。。。。”
回到小院子,黃婆子就在等著她,把她身上的行頭都摘了,留了個空架子給她,餘舒二話不說解了裙子把腰腹的束帶拆了,撩起衣襬一看,白嫩嫩的小腰上都勒出紅印子了,真不知道她還能忍幾回。
換上了寬鬆的衣裙,餘舒才到隔壁去看餘小修,餘小修今天的情況要比昨天好,人清醒了,吃得下飯,身上也不冒虛汗了,只是還不能翻身,就趴在床上和餘舒說話:
“姐,你上午哪兒去了,我問劉嬸她都不告訴我。”
餘舒想著早晚都要讓他知道,何況今天又見到了曹子辛,心想擇日不如撞日,就倒了杯水坐下,攆了秋香出去,讓劉嬸守在門外頭。
“是這樣。。。。。。”
聽餘舒講到紀家要送她給人做小妾,餘小修氣的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原來他們打的是這主意,好無恥——”
餘舒伸手在他背上一按,餘小修就疼的呲牙咧嘴地趴回去,“不許插話,讓我講完,不然就不和你說了。”
餘小修只好咬著嘴唇忍著惱怒,聽餘舒把前因後果都講了一遍,狠狠在床頭上捶了幾下:“該死、該死,我就知道他們不安好心。”
發洩夠了,他一抬頭,看見餘舒氣定神閒的模樣,不由著急道:“姐,你怎麼半點都不擔心,你還真打算頂替四小姐去人家做小妾啊?”
“小聲點小聲點,噓、噓,”餘舒把手比在嘴唇上,示意他安靜,低頭湊到他耳邊:“姐姐才沒那麼好心替人做小呢,現在不是沒法子嗎,三老爺派人盯著我,你又不能動,咱們只能暫時先應付應付他們,再尋機會脫身,你趕緊把傷養好,其他的都不用管,乖乖等我安排就是。”
餘舒沒把曹子辛的事告訴餘小修,是打算先弄清楚他那頭是出了什麼事,她曾屢次蒙受他恩惠,欠了他好幾份人情,這次她要坑紀家,可不想把他一起坑進去。
就在餘舒考慮著如何聯絡曹子辛時,薛家大少爺卻在第二天一早,主動找上了門。聽說來人身份,紀家家僕客客氣氣地把人請進了門,另一頭就匆匆跑到後院去通知了。
因為是上午,家中只有紀老二在,聽到稟報就趕緊去了,到了南苑的茶室,見到了等候在廳中的薛大少。
“薛公子。”紀孝春一瞧見薛大少就想起來昨天在薛家別館門前被馬匹衝撞的事,想著這人還是他未來女婿的候選人之一,心有不快,卻沒表現出來。
薛睿正背手站在一幅丹青下欣賞,聞聲轉頭,看來人,施了一禮,比起昨日的目中無人,今天還算是客氣:
“紀世伯。”
這一聲世伯喊的紀孝春受寵若驚,正要順杆子往上爬,就見薛睿轉身指了牆壁上的畫,道:
“劉向南的畫是上品,但書法向來不工,因而他流傳後世的畫上,鮮有題字,這一副落款是劉向南的印,畫的也不錯,可惜這一首工筆的小箋就露了假,素聞義陽紀家好客善友,待客之處卻還掛著贗品麼?”
薛睿品頭論足後,扭頭看著一臉僵笑的紀孝春,不等他回答,就退步到椅子上坐下,捧起茶道明來意:
“聽說貴府四小姐探病回家,現在還在府上,可否請她出來一見?”
紀孝春傻眼,他話還沒說一句,這薛少爺就直接提出來要見他閨女了,這要求明明不合宜,偏讓他提的理所當然一樣。
“這。。。這恐怕不方便吧。”
星璇前幾日才知道家裡有意安排她同薛家的親事,雖說是瞞了她一部分,但現在叫她出來見薛少爺,不知那孩子會不會多想。
“不方便?”薛睿磕了下茶蓋子,挑眼看著紀孝春:“我沒記錯,紀小姐是在太史書苑學易的,非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吧,我之前在外遊學,不曾有機會在京中見得,現登門來拜訪,有何不方便,難道是她生病了?還是出門在外?”
紀孝春腦門上已經冒了汗,總不好咒自己女兒得病,亦不好說自己女兒出去亂跑,無奈應承:“薛公子稍等,我派人去喚她。”
“有勞世伯。”
紀孝春出去喊了下人,耳語幾句,扭頭看了眼坐在茶室裡左右觀望的薛大少,前兩次偶見,只當這薛少爺是個紈絝,今天一見,又覺得不簡單起來,自己女兒和他同處一室,別再吃了虧。
這麼想著,紀孝春心思一動,就又招了個下人:“去,到跨院裡把三老爺家的餘小姐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