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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餓一天了。”
景塵搖搖頭,斗笠前垂下的灰巾擋著面,看不清神色,背後頭的夕陽照著,影子被拉的很長,莫名的疏遠。
餘舒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轉身朝他走了兩步:
“景塵大俠?”
“小魚,你到家了,我們就此別過吧。”
餘舒一聽這話就不對味兒,就此別過?好像要和她分道揚鑣一樣,她試探地問道:
“那我明天再去找你?”
事實證明她的預感沒錯,因為景塵語調一下子冷淡起來:
“不用再找我,你我之間緣分已了,不需要再多牽扯。”
餘舒頓時明白了,這景小白是打算要和她一刀兩斷,往後連朋友都不做了。
她又想氣又想笑,聽見景塵這麼輕易就開口了斷,除了荒唐之外,不免還有點無措和委屈。
雖說一開始,她接近景塵是報著私心,不純粹地想利用人家扒拉點道家的易學,可她後來有了師父,不是就再沒打過他主意了麼。
她給他跑腿,幫他洗衣裳,再後來沒事兒就跑過去和他聊天解悶,順便吐一吐苦水,是已將他當成了值得交往的朋友看待,景塵沒哪次表現過不耐煩,每回都是安安靜靜聽她講話,偶爾還會安慰她一兩句。
甚至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都願意出面幫她保駕護航,她以為,他們早就算是朋友了。
可鬧了半天,原來是她剃頭擔子一頭熱,這點兒友情,在人家景道長眼裡什麼都不是,一句話,說了就能了,說沒就能沒了。
實在是太太可氣了!
呸,什麼緣分已了,真當自己穿個白袍子又會飛,就是個神仙啦!
她暗暗咬牙,想來想去,總算想到一個導致他們倆“緣分已了”的理由,頓沒好氣道:
“喂,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我弄丟了你送給我的那塊小石頭?”
昨天晚上,她就是提起那石頭,他才翻的臉,讓她不要再去找他,要說他現在這樣和那石頭沒關係,打死她都不信。
“”
景塵的沉默,更印證了餘舒的猜想,她抿起嘴唇,繃著臉,好半天才拉下臉開口道:
“對不起,我真不知道那塊石頭有那麼重要,當初你送給我的時候,我當它只是個小玩意兒,就是值錢些,早知道——我一定會好好保管,要不、要不這樣好了,你給我幾天時間,我找找那塊石頭,沒準是我放迷了手,還在家裡頭。等我找到它,你就把剛才說什麼‘緣分已了,就此別過’的話收回去,成麼?”
她神色誠懇地注視著景塵,甚至帶了一點請求的味道,見他依舊沉默,似是拿定了主意,沒有商量的可能,她心裡一陣煩躁,早先賺夠了診金藥費那份喜悅不翼而飛,抬手抓了抓頭髮,鬱悶道:
“成不成你倒是說句話啊,真不行,那你就走吧,反正你也不是義陽城裡的人,早晚都要離開,日後記不記得我這個人都說不準。”
眼皮動了動,景塵總算有了反應,突然開口問道:
“黃霜石還有一個名字,你知道叫什麼嗎?”
餘舒茫然地搖搖頭,“叫什麼?”
“擋厄石。”景塵尾聲一嘆,還是禁不住告訴了她,吧,和她講清楚,讓她埋怨,也好過再糾纏。
擋厄石?餘舒狐疑道:“什麼意思,難道那石頭還能擋災不成?”
“正是,擋厄石乃我師門之寶,我下山時師父所贈。”
趨吉避凶的寶貝,餘舒在青錚那裡聽說過不少,卻沒有聽過什麼擋厄石,也沒見市面上有賣的。
餘舒不解:“既是寶貝,你當初怎麼會捨得送給我,那時候我們還不熟吧?”
景塵既開了口,便沒打算再瞞她,準備了一下措辭,先問道:
“你聽聞過九曜嗎?”
餘舒遲疑地點點頭;青錚教過,九曜就是太陽、太陰、金、木、水、火、土及計都和羅睺九顆星,是影響人間吉凶禍福的九顆星,有一回夜裡觀星,他還特意叮嚀她,計都和羅睺是兩大凶星。
景塵輕低下頭,讓帽簾遮住視線,娓娓道:
“我生來命犯計都星,於自己無礙,但凡同我有牽繫者,必會惹禍上身,越是命理波折之人,禍之越甚。若我猜的沒錯,之前你在郊外遇險,後被趕出家門,受皮肉之苦,險些流落街頭,包括這兩日破財之災,全是因我之故。”
“當日我將你們從郊外領回城中,本不欲與你再多牽扯,然又覺牽繫不斷,恐你日後走投無路,